“工作没了，我怎么活？我找个工作容易吗？”说着林征竟然略带哭腔。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丢了工作？逻辑感人啊，兄弟。”
林征顿时语塞，陆远又问了很多问题，林征刚毕业没多久，由于长相和性格等等原因，大学就不是很受待见。
知道毕业之后认为自己终于解脱了，可现实再次给了他重重一个耳光。这场自杀他策划很久了，把租的房子都退掉了。
“闹够了吧，跟我走吧。”陆远说道。
“跟你走？去哪？”林征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我公司在招人，你来吧。”
林征打量着陆远，似乎并不相信他说的，陆远自然看出了林征的想法，说了句很扎心的话。
“你觉得你有值得我骗的吗？”
这话让林征有些尴尬，索性点点头，“好！”
二人扬长而去，留下呆滞的人群，真是活久见，开导人的他们见过，不过直接带走的还真是第一次。
二人交谈的时候，我林征并没有关掉直播，周围的人也全都拍了进去，陆远莫名其妙的火了，各种网站上都是陆远开到轻生者的事迹。
网民向来是强大的，很快的陆远的过往已经cj展上的经历也被曝光到了网上。
现在的陆远并不知道这些，二人在一辆出租车上，目的地正是李东的库房。
“我们去哪？”情绪彻底稳定下来的林征好奇的问道。
“去交货。”
林征眼中顿生警惕，交货不会是说的自己吧，他要把自己卖了。
看着林征的目光，陆远顿时感觉头大，猜到了林征是怎么想的，“你这个想象力很适合接下来的工作。”
少时，二人来到了李东公司的库房所在，时间已经七点半了，大潘急的直跳脚。
“祖宗，你可算来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到场。”大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自然着急。“路上出了点状况，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大潘，大潘这是林征，以后就是咱们公司的推广部的总监了。”
“总监。”林征明显被这个职位吓了一跳，不过也没有多想，以为陆远开的只是个小公司，可能也就是个空头总监。
多年后，林征总在各种记者会，发布会上感叹，遇到陆远是他一生最大的幸运。
二人握了握手，一个中年人从库房走了出来。
“李东呢？”大潘问道中年人。
中年人面露嘲讽，“小兄弟是没做过生意吧，交个订单，我们这些手底下的人自然可以代劳，何苦李总亲自出马。”说着又看了看陆远。
陆远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悠闲的说道：“点货吧。”
中年人似乎也没想做什么自我介绍，就开始招呼手下人开始点货。
在一旁的大潘咬着牙对陆远说道：“手办下午就在网上开启预售了，你猜猜他卖多钱。”
“多少？”陆远饶有兴趣的问道。
“388，妈的，真黑。”大潘气的啐了一口。
陆远又要了一口手里的苹果，“比我想的好多了，我还以为他要卖588呢。”
“那天那么多人围观拍照，网上现在已经骂声一片了，他就不怕砸了招牌。”
陆远冷哼一声，“有人骂证明有人想买，他能找到无数卖388的借口，毕竟货在他手里。”
“我们就这么看着？”大潘急切的问道。
陆远神秘一笑，“你觉得我们的尾款能收到吗？”
大潘楞了一下，“他还要找借口拖欠尾款？”
“你以为呢？”大潘又愤然啐了一口。
陆远仍旧悠闲的吃着苹果，似一切尽在他的掌握，早就想好了，如果他少赚点，结了尾款，这事他就不计较了，可是李东做梦都想不到，他手里还有几十万的存货。
而且只要他想要，这东西随随便便就能做出很多来，因为蔑视值一直在稳步提升，多数来自于李东和秦舒，陆远知道这两人最近没少提到自己。
陆远的电话响了，一看正是李东，“陆总真是守信用啊，在下佩服。”
“李总，这些客套话就免了吧，是不是按照合同把尾款结了。”
“陆总别急啊，货还没有验呢。”
“哦？李总莫不是想把10万个手办每个都拆封验一次吧？”陆远笑容逐渐冰冷。
“陆总说的哪里话，你这么讲信用的人，售后我还是放心的，不过最近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尾款还要等一段时间。”李总再次找了一个借口。
“合同上写的可是交货后立即支付尾款啊。”陆远也不急，缓缓的说道。
李东心想郑重下怀啊，得意的说道，“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吗，陆总以后我们还要合作的。”
陆远不由嗤笑，上午还说什么在商言商，现在又开始谈感情了，人竟然还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一小时，我要看到尾款。”陆远不想听这人聒噪了，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
电话那头的李东也是冷冷的笑着，“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笑话。”
“他怎么说的，亲爱的？”李东真的很喜欢秦舒这个女人，如今是寸步不离。
“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还想要尾款，这种东西，我一个月就能研发出来，到时候我看他怎么哭。”李东毫不掩饰的得意浮上面颊，看了一眼妖娆的秦舒，一把搂进怀里，惹得她娇笑不止。
在说陆远这头，苹果已经吃完了，卡车也回去了，几人上了一辆奥迪，开车的是大潘。
“哪弄的车？”
“公司的啊。”陆远知道他说的是原来的公司，大潘除了本职工作还给领导开车。
“明天赶紧辞职，副总位置给你。”陆远说道。
大潘没有在意职位什么的，“尾款咋整，看你一点都不担心？”
陆远手指轻敲了几下额头，“也该来了。”
“什么该来了？”大潘好奇的问道。
就在这时，陆远的电话又响了，看着陌生的号码，归属地赫然是上海，他知道这就是等待的电话。
“喂，你好。”
“陆远，我是王大聪。”
“你好，王总。”陆远没有意外。
“你这十万订单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明天一起吃个饭吧。”
“好。”没有多说什么，二人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