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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针锋相对

从毛老将军处回去不久,江秣陵便得到消息,朱大善人已经到了。

他大喜过望,赶紧迎了出去,执学生礼:“朱先生,我总算把您盼来了。”

朱大善人赶紧将江秣陵扶起来:“殿下不可。老朽受不起。”

江秣陵执意道:“朱先生乃当代大儒,天下进学之人无不尊先生为师,此等礼节,先生如何受不得?”

只是没再继续将礼行了下去。

朱大善人笑笑,话锋一转,问道:“我来时便听闻殿下已为毛老将军寻到神医,老朽在此恭喜殿下了。”

江秣陵面上稍轻,也跟着笑了起来:“不敢,只是凑巧而已,说来也巧了,正是当初救下先生之子的那位大夫。”

朱大善人面色一变:“竟然是他?他如今也在营中?”

江秣陵点点头,似有不解“可是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不妥,那可真是太不妥当了!朱大善人暗自腹诽,那可是叶家罪女啊!

只是眼下人多口杂,朱大善人实在不好说出口,只能道:“并无不妥,叶小大夫可在?当日救子之恩,老朽还未曾当面感谢过他。”

江秣陵笑了起来:“眼下时辰不早了,想必她已经睡下了吧?不如先生且先休息,明日再说?”

朱大善人赶了一日的路,也觉得累,便暂时允了。

……

翌日一早,叶南星照例去给毛老将军请脉,却在毛老将军的营帐之中发现了朱大善人。

她先是吃了一惊,随即释然了。

当初江秣陵就是冲着朱大善人去的,现在人出现在这儿,也不奇怪。

叶南星没理会他们,径直给毛老将军请了脉,又问了问昨天的感受后,道:“这几日都会觉得疼痛难耐,但为了治疗效果,还请老将军且先忍忍,等过了十天半个月,便就好了。”

十天半个月的,他也该习惯了这样刺骨钻心的疼痛了吧?

“一会儿我给您换个方子,照着方子吃上十日,我再来给您把脉换药。”

毛老将军虚弱的点点头,道了一声谢。

叶南星走了出来,指着屋子内的火盆道:“还是太多了,再撤走一个吧。如果觉得冷,便叫人安上帘子,遮挡去一些风寒……”

叶南星的话音未落,朱大善人便呵斥道:“胡闹!大男人的营帐,哪里需要用女人的东西?这不是在折煞将军么!”

叶南星皱着眉看向朱大善人,他这是怎么了?才刚一见面,便跟吃了炮仗似的,不点就炸?

叶南星耐着性子解释道:“并未如此。帘子男女都可用得,不过是遮风挡雨的意见器物罢了。如今老将军浑身起火,如何再禁不住这般燥热了。且军营之中仍需通风,挂上帘子一来可抵挡些寒气,二来也能叫老将军休息的更舒服些。”

朱大善人不以为然:“老将军戎马半生,什么样的艰苦环境没住过?何必如此?这般小女儿的作态,若是传扬了出去,叫人如何看待老将军?”

“至于你说的火旺?难道你就不能开些清热败火的方子么?亏得你还是个大夫,竟然连这样的方子都拿不出来么?”

叶南星被气笑了,她当然拿得出来,可那都是跟老将军即将吃的药药性相冲的!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谁担待的起?

叶南星道:“方子我没有,也不会开。朱大善人,我听闻你也精通医理。要不然,你来开这个方子,让小子也跟着一起学习学习?”

朱大善人被噎了一下,半晌才道:“你才是老将军的大夫,这样的方子我如何能帮你开?”

叶南星两手一摊,对江秣陵道:“那爱莫能助。我是开不出来,只能这么做了。”

江秣陵还一头雾水,但他相信叶南星的判断,立刻叫人下去准备。

朱大善人见状,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

叶南星看着朱大善人的背影,一脸莫名。自己到底哪儿的罪过他了?难道自己不应该是他的恩人么?他们朱家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

主账之中。

江秣陵与朱大善人正在对弈。

朱大善人落下一颗白子,漫不经心的问道:“殿下是觉得老朽今日对她的态度太过古怪了?”

江秣陵笑了下:“先生此番行径自然有先生的用意,学生不敢妄加揣测。”

朱大善人摇摇头,笑道:“殿下不必如此,她帮过殿下,殿下对她心存感激,是理所应当的,因此对老朽的行为心存疑惑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老朽在来之前,听说了一则故事,不知殿下可否有兴趣听一听?”

江秣陵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他惊觉朱大善人已然知道了叶南星的身份,但仍面不改色道:“愿闻其详。”

朱大善人道:“说来也奇怪,京城的富绅叶氏忽然被人抄了家去。阖府上下,要么被杀要么被发卖,也都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知怎么的,就少了一个女人,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的尸首。”

“为此,当时监管的大人都遭了重重的惩戒。也不知道那叶家哪儿来的能耐,竟然能在天下脚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来。”

江秣陵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为母则刚,为了给叶家留种,叶家拼死做到这一步,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朱大善人放下手中的棋子,惊讶抬头:“殿下不吃惊么?那叶家的后人至今还不成有下落,也不知躲在何处啊。”

“吃惊什么?”江秣陵面不改色的端起茶盏,“叶家人都锦衣玉食惯了,边城苦寒,自然不愿意来,如此看来,我倒是安全了。”

“那可未必。”朱大善人眯了眯眼睛,“我听闻叶家夫人的父母是边城的富绅,他们如今走投无路,来投靠祖父母的可能性最大吧?”

“朱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江秣陵的耐心耗尽,冷下脸来,质问道。

朱大善人笑了笑:“殿下稍安勿躁。老朽也只是听说了这一段往事,又觉得那位叶大夫十分面善,故此才有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