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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月下情深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天矜才缓过神来,她笑着问莫亦辰道:“亦辰这是谁教你的?真好听。”

莫亦辰回以淡淡的一笑,把琴放到天矜怀里说道:“这是我娘生前弹的最好的曲子。你喜欢吗?”

天矜用力的点点头,摸摸在自己怀中的琴身说道:“我喜欢。亦辰,你娘弹的琴一定很好听。”

莫亦辰也点点头,他用衣袖轻轻仔细的擦拭琴弦笑道:“是的,我娘生前弹琴真的很好听。我爹就是喜欢我娘的才艺才娶了我娘,许了她许多海誓山盟,却终是空。而且只是侧室。”说着莫亦辰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而我,却是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儿子。”

“对不起。”天矜看着莫亦辰这般情形,黯然的低下头,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没有缘由的隐居着。难怪没有见到外人来此,原来事实是如此。

莫亦辰看着突然道歉的天矜,快速的收起了他怨恨的表情,改以温柔的笑着说道:“又不是若水你的错,何必说对不起。”

“是若水的错,我害你不开心了。”天矜倔强的摇摇头说道。

“谁说的,我没有不开心。”莫亦辰摸摸天矜的头,转身拿起柴木,加了几根树枝在火堆里,依旧温柔的说道。

天矜却扁扁嘴说道:“我虽然不记得从前发生过什么,但是我还是懂得人情世故的。你明明就不开心,休要骗我。”

天矜的话,说的莫亦辰一愣。天矜没有理会莫亦辰,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不过……我会陪着莫亦辰的!爷,给姑娘我笑一个!”说着天矜就扑到莫亦辰怀中一阵坏笑道。

看着天矜古灵精怪的样子,莫亦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过以后莫亦辰看着怀中的天矜笑道:“我教你弹琴可好?”

“我不要弹琴,你教我唱歌可好?”天矜摇摇头,说出了自己想学的。

莫亦辰低下头问道:“唱歌?为什么不学琴呢?”

天矜把整个头都埋进了莫亦辰的怀抱中,大声喊道:“因为亦辰的琴弹的已经是十分的好,若水只想学唱歌,然后亦辰给若水伴奏,你若不弃我,我也不会弃你。”

你若不弃我,我也不会弃你。要是天矜以后知道将来这句话的结局是那般,或许这句话死也不会说出口,也就不会有那般的生不如死。可惜……

听完天矜的话,莫亦辰拍拍天矜的肩旁,示意她起来。不过莫亦辰也答应的干脆:“好,那我以后就专门给若水当伴奏。”

坐好的天矜只是“嘿嘿”的傻笑着点点头,也不答话。

“那我唱一句,若水跟着唱一句可好?”莫亦辰把琴拿回自己怀中,轻轻波动几下琴弦说道。

“好!”天矜扳直了腰,坐的笔直的喊道。

莫亦辰再次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指尖再次勾起琴弦唱起:“若相梦,西厢远。伊人万辉,何处归。”虽然是有些淡淡忧伤的歌曲,此时却唱出了欢乐的味道。“来,若水。你来唱。”

“若相梦,西厢远。伊人万亏,何处归。”天矜闭上眼睛,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不是伊人万亏,是伊人万辉。”莫亦辰认真的指出了天矜的错误:“在唱一边,是伊人万辉。”

“若相梦,西厢远。伊人万亏,何处归。”虽然是按着莫亦辰的想法重唱了一边,却依旧是一样的唱法,一样的错误。让莫亦辰头疼不已。

“不是亏,是辉煌的辉。”莫亦辰再次耐下心纠正天矜的错误。

天矜却耍赖起来:“是伊人万辉阿,我唱的是伊人万辉阿!我唱的明明就是伊人万辉阿!明明就是!谁唱伊人万亏了,真是的。”

“好好,是我听错了。我们继续。”莫亦辰说不赢天矜只能作罢。继续唱道:“梦相若,纵千朝。万骨亏,英雄美人配。”

“梦相若,纵千朝。万骨辉,英雄美人配。”莫亦辰唱完,天矜就自觉的接上,可是这视乎把万骨亏唱成了万骨辉。莫亦辰微微扶额当作没有发现继续唱道:“心兮怨,凤锦绣。江山如画,谁人待天下。”

“心兮怨,凤锦绣。江山如花,谁人待天下。”

“怨兮心,凰于飞。四季月花,谁与她争锋。”

“怨兮心,凰于飞。四季月画,谁与她争锋。”不论莫亦辰怎么唱,天矜总要唱错他一个字。惹的莫亦辰又气又笑,想要帮她纠正。天矜总是赖皮说是莫亦辰听错了。这样一来二往的,莫亦辰也没了脾气。只是听着天矜唱总是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而天矜一见这一招可以把莫亦辰逗笑就更加卖力,沙哑的唱法,唱错的歌词中洋溢着的却是快乐。

若相梦,西厢远。伊人万亏,何处归。

梦相若,纵千朝。万骨亏,英雄美人配。

心兮怨,凤锦绣。江山如画,谁人待天下。

怨兮心,凰于飞。四季月花,谁与她争锋。

任凭一腔热血遍天涯,数记梦碎,可曾弃掉他?

游子归,母落泪,光阴逝快,可曾后过悔?

伊人红妆,宫门苦心碎,万凰之后,心系一人白发苍。

歌儿的声音渐渐飘远,洋溢着快乐的悲伤歌曲,别有一番风味。亦辰的娘亲,你听到歌声了吗?我,若水会让亦辰开心下去的。

——

紫荆城,御书房。

夜将皇城笼罩在黑暗中,这黑暗中隐藏着许多的阴谋。这皇城的深夜,更多的是彻夜难眠的人。

安尘归坐在龙椅上翻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手上的朱笔在奏折上批改着。

永毅王安豫修直直的跪在殿中央,低着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时间就在这沉默中流逝。

轻轻的一声叹息声,从批改奏折的安尘归口中发出。他合上手中的奏折,抬起头望着殿中央跪着的人道:“可曾寻获太后娘娘?”

“臣等并未寻获。”安豫修摇摇头如实答道。

“并未寻获?朕给你们多长时间了?并未寻获,你们只会那这个理由来搪塞朕!你们就真当朕如此好脾气吗?”安尘归重重的一拍桌案,站立起身。并未寻获,并未寻获,等了这么长时间,都是这个理由!都是废物废物!她身子本来就弱,怎么可以失踪这么久?!

安豫修没有接过话头,只是把身子匍的更低。眼前的皇上,自从登基以来,最关心的便是天矜的生死,可是如果你真的这么上心,那为什么要让她跳崖?你明明有可能拉住她,明明可以制止却不制止!等到这时候才关心,有什么用?

“怎么不说话?听不到朕的话吗?!”安尘归厉声对安豫修吼道。

“臣弟,并未寻获太后娘娘。”安豫修压下心中的不削开口说道。

安豫修的话让安尘归却更加的恼火,他一将桌案上的奏折狠狠扔到地上:“并未寻获!并未寻获!你们只知道拿着这四个字搪塞朕!废物!一群废物!朕当真白养你们这一群饭桶!”

见安尘归生气,安豫修说道:“臣弟,已经加大了搜寻的人数,挨家挨户的每日搜。”

气一急就闷在胸口,堵着十分难受。安尘归忍不住堵住桌案轻轻咳起来,待到舒服了望着安豫修淡淡的开口问道:“你可知道天矜身子弱?时常晕倒?”

听着一说,安豫修想起她们初入宫闱那会儿,自己去找天矜的时候碰巧遇到昏倒的她,点开说道:“臣弟,知道。”

“那你可知道她身中剧毒?”安尘归手指轻轻摩擦着桌案的边沿,脑海中不经意间回忆起天矜的样貌,和那痴痴的笑声,总是爱变红的小脸。可如今人已经不见,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身中剧毒?”安尘归的话着实把安豫修吓了一跳,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中剧毒?何人所为?”

“如若朕说是自小照顾天矜的婢女-听岚,你信吗?”安尘归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到背后,束手站直了身子说道。

“听岚?”安豫修把安尘归话中的那人名字再重复了一遍。

安尘归轻轻点点头道:“对。正是她。”

“如今那听岚在哪?”安豫修抬起头安尘归问道。

安尘归淡淡的拉起嘴角解释道:“朕让她交出解药,她不肯,便杀了。”

“杀了?”安豫修不由的心惊了一下:“那天矜可知道其中的原由?”

“或许她知道吧。”不然也不会如此绝然的跳下去,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或许自己也没有想过要与她解释吧,本以为她在自己心中可有可无,可是在她消失的那一刻,自己却深深的体会到怕的味道,怕失去,却还是失去了。天矜,你在哪?你还活着对不对?

安豫修愣愣的看着安尘归,突然发现他虽然看似是对天矜很不好,却不知他对天矜已经是在他的对人中对的最好的一个。只是没人发现这一点而已。看来,有些事情还是摊开来讲的好,安豫修忍不住想要讲一个憋在自己心里十余年的秘密说出来:“皇兄,臣弟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吧,朕恕你无罪。”安尘归像是料到安豫修想要说什么似得淡淡开口道。

“不知皇兄是否知晓,当年与德妃里应外合的人并不是司羽府的二夫人,实则是大夫人林宛如?”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安尘归说话,安豫修缓缓的抬头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安豫修试探的叫了句:“皇兄?”

“你先下去吧。”安尘归没有回头,只是以平静毫无波澜的语调说话着。

安豫修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愿,对着安尘归的背影行了一个礼,便退出了御书房。空荡荡的御书房只剩下安尘归一人,窗外树枝瑟瑟晃动的影子映在地上,重重叠叠。此时的平静只是为了掩盖心中的汹涌波涛。我真的报错仇了?

心兮怨,凤锦绣。江山如画,谁人待天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