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对尼拘陀梵志说，你们所修行的都是卑陋的法，就像有人没有穿衣服裸出身体用手去遮，你们不用碗受食，不受盂食，不受二壁中间食，不受二人中间食，不受二刀中间食，不受二盂中间食，不受共食家食，不受怀孕家食，看见狗在门口你们则不受其食，你们不受多蝇家食，不受请食，他人言先认识则不受其食，你们不食鱼，不食肉，不饮酒，不二器食，一餐一咽。。。。。乃至七餐止，你们受人益食，不过七益，你们有人一日一食，或者二日、三日、四日、五日、六日、七日一食。你们或者食菜，或者食莠，或者食饭汁，或者食糜米，或者食廉稻，或者食牛粪，或者食鹿粪，或者食树根，或者食枝叶，或者食果实，或者食树上自己落下的果。你们有的人或者披着衣服，或者披着莎衣，或者穿着树皮，或者用草裹着身体，或者穿着鹿皮。你们中的有的人或者有人留着头发，披着毛编，或者穿着间衣。或者有的人常常举着手，或者有人不坐床席，或者有的人常常是蹲着，或者有的人剃除了须发留着胡子，或者有的人常常卧在荆刺之中，或者有的人常常卧在果瓜之上，或者有的人裸体卧在牛粪之上，或者有的人一天三次沐浴，或者一夜三次沐浴，你们以无数的众苦，苦役这个身体。佛说，怎么样，尼俱陀，你们是这样的苦行对吗，你们的这些苦行可以说是净法吗。梵志说，这个法是净法，不是不净法。佛告诉梵志说，你说这些是净法，我为你说，你说的这个净法之中的垢秽。梵志说，善哉，瞿昙，你便可说之，我们愿意听闻。佛告诉梵志说，那些苦行的人，他们常常自己在想，我这样的修行于苦行，我应该得到供养恭敬礼拜等等事情，这个就是他们的垢秽。佛说，那些苦行的人，他们得到供养以后，他们会乐著坚固于这种供养，他们爱染不舍这样的供养，他们不知道远离这样的供养，不知道出要，这个就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他们远远看见有人过来，他们会共同坐禅。如果在无人的时候，他们会随意坐卧，这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如果他们听闻他人有正意，他们不肯印证，这个就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如果他人有正问，他们吝惜不肯回答，这个就是他们的垢秽。佛说，那些苦行者，如果他们看见有人供养沙门、婆罗门，他们则会去呵责阻止，这个就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如果他们看见沙门、婆罗门食更生物，他们就呵责之，这个就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他们有不净的食物，也不肯布施于他人，如果他们有净的食物，他们贪著自己食用，他们不能看见自己的过错，不知道出要，这个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自己称自己是善，他们毁犯他人，这个就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有杀、盗、淫、二舌、恶口、妄言、绮语、贪取、妒忌、邪见、颠倒、这些都是他们的垢秽。佛说，那些苦行者他们懈怠堕落喜忘，没有智慧，就像**，这些都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他们贡高、骄慢、慢、增上慢，这些都是他们的垢秽。佛说，那些苦行者，他们没有信和意也没有反复，他们不持净戒，不能精进受人教诲，他们常常和恶人为伴党，他们为恶不已，这些是他们的垢秽。那些苦行者，他们多怀嗔恨，好做伪功，执着自己的知见，求他人的过错长短，他们心里总是怀着邪见和边见，这些就是他们的垢秽。佛说，怎么样，尼俱陀，这样修行苦行的人，你可以说他们是净的吗。尼俱陀梵志说，这些都是不净。佛说，我今天要在你们的垢秽法中，再说清净无垢秽的法。梵志说，愿听闻之。佛说，如果那些苦行者，他们没有计念，没有想我行如是苦行，我应该得到供养恭敬礼拜的事，这个就是苦行者无垢秽的法。如果那些苦行者，他们得到供养以后，他们的心不贪著这些供养，知道远离，知道出要的法，这个就是苦行者无垢秽的法。如果那些苦行者，他们的禅有常法，不管在有人或者无人的时候，他们都可以一样不异，这个就是苦行者无垢秽之法。如果那些苦行者，听闻到他人的正意，能够欢喜印可，这个就是他们无垢秽之法。如果那些苦行者，听闻他人有正问，能够欢喜为他人作解说，这个就是他们无垢秽之法。佛说，如果那些苦行者看见有人供养沙门、婆罗门，他们能够替他们欢喜而不去呵责阻止，这个就是他们无垢秽之法。如果那些苦行者看见沙门、婆罗门食更生物不呵责之，这个是他们无垢秽之法。如果那些苦行者，有不净的食物，他们可以心不吝惜。如果有净食物，可以不被染著，如果他们可以看见自己的过错，知道出要的法，这个就是他们无垢秽之法。佛说，如果那些苦行者，他们可以不自称誉，不毁他人，就是他们无垢秽之法。如果那些苦行者，他们可以不杀、不盗、不淫、不二舌、不恶口、不妄语、不绮语、不贪取、不妒忌、不邪见，这些就是他们无垢秽之法。佛说，如果那些苦行者，他们可以不贡高，不骄慢，不自大，就是他们无垢秽之法。如果那些苦行者，他们可以常怀信意，修行反复性，能够持净戒，能够勤受训诲，常常和善人为伴，积善不已，不求他人短，不怀邪见，也没有边见，这些就是他们无垢秽之法。佛说，怎么样，梵志，这样的苦行者是清净离垢秽法吗。梵志说，是的，是真实清净离垢秽的法。梵志对佛说，如果是这样的苦行者，是为第一。这是坚固的行吗。佛说，不是，这个只是开始的皮耳。梵志说，愿为我们说树节。佛说，你善听闻好，我今天为你说这个法。梵志说，愿乐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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