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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浴火香妃

“云昭仪,咱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回来了。”丁公公踏出门槛,他笑眯眯地走向云日衫,盯着云日衫怔愣的神情,他继续说道:“皇上命咱家来通报一声,皇上今夜驾临‘永乐宫’,云美人你就好好准备一下吧!”

“皇上,他今夜恐怕是不会来了。”云日衫镇定地脱口而出,天上的雨好像是下不完似的,蒙蒙细雨掩盖住了她的视线,宛如她此刻的心情,她不知道她在难过些什么?亦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呆在这淋雨,她对视上丁公公的眼神,她恍惚间看到他在嘲讽她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目光转移到雪雁的脸颊上,她除了困惑之外还是困惑。

“云昭仪,下雨了,您就跟奴婢进屋去吧!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雪雁眉心微拢,她看见云日衫脸颊上沾满了点点水渍,久聚成滴,水滴顺着脸颊的曲线缓缓地流了下来,在她的下颚上汇聚成一颗晶莹剔透的大水珠,大水滴悠然滴落到地上,雨越下越大,颗颗饱满,打在她的鼻粱上、打在她的发隙中、打在她的手背上,雨滴在肌肤上滑下的瘙痒、冰冷感、疼痛感,刺激着她的每一道神经。

“是啊!云昭仪,你还是三思而后行,这皇上会不会来连咱家都不确定,你有怎么能确定?在咱家看来,你还是好好梳洗一番,这雨下得大,要是病了可怎么办?”丁公公撑起油纸伞,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他俯下头颅,看着雨水打湿了他脚上的那一双绣着一朵雪莲的白靴子,脚底一片冰凉,他略感可惜地摇了摇头,这鞋可是他心爱之物,可惜啊!这么快就要被他丢弃了,他倒退了十步,来到了屋檐下,靴子弄湿了一大片干燥的地板。

云日衫低垂着眼眸笑了笑,她不是在笑他们,而是在笑她自己,笑她太过迷糊、太过于入戏,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愁惨的阴霾一扫而空,太过于心急是无用的,一切还得从长计议,冰冷的绸布黏贴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地洗个热水澡,换一身干净、清爽的衣物,她冷冷地命令道:“雪雁,去准备一些热水。”

“啊?”雪雁有些糊涂了,云日衫真是阴晴不定,而她们做奴婢的只能尽量配合,她随即回答道:“是,奴婢马上就去准备。”

云日衫看着雪雁小跑离去的背影,她迈开步伐逼近丁公公,璀璨的笑容展现面容之上,她充满歉意地停在丁公公的身前,她微笑道:“让丁公公见笑了,日衫一时的情绪失控,还望丁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云昭仪,就算咱家不介怀,总有介怀的,你贵为昭仪,应该时刻注意言行举止,不可由着性子胡来,落人口舌,迟早会惹祸上身。”丁公公嚅动着嘴角,他撑开油纸伞,神色异常地瞥了一眼云日衫,便不再说一语半句,自行离去。

“丁公公……”云日衫故作不舍地朝丁公公的背影叫喊了一声,她食指抵住额头,头似乎有点晕眩,身上感觉到一阵比一阵的冷,寒气侵体,她默默地低咒了一声,她的身体竟然经不起一场蒙蒙细雨的浇淋,身上的体温在慢慢地升高,云日衫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快速地进屋去。

屋内显然比外面暖和了许多,轻纱飘舞,重重飘舞的纱布后是一张鹅雨罗帐床,屋内陈设简单,宽敞无比,一架古琴摆在离床榻不远处的琴桌上,墙壁上挂着不同的乐器,有琵琶、竹啸、还有鼓,而古琴前宽敞的一大片地板上铺着上好的狐狸毛毯,易于女子赤足起舞,而这些全都是日衫来后才逐渐改变的。

云日衫将身上的衣物一一退下,直到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白色兜衣为止,她披上一件轻薄的血红色披风,如玉的赤足一步步迈开步伐,她伸手推开屋内的另一道门,展现在眼前的是圆形热水池,池水上漂浮着牡丹花瓣,她裸足踏入水池内,很快她整个人都浸在热水中,贴身兜衣、血红色的披风早就仍在水池旁。

云日衫眼角却微微上扬,被热水熏得红润的脸颊显得十分妩媚,青丝如瀑布般飞流直下,盖住了水中的旖旎景象,纤细白皙的藕臂露出水面,手掌拍打着颈子上的肌肤,目光顺着颈往下移去,浸泡在水中的肌肤恍若吹弹可破,或许她是太过于疲惫了吧!她瞌上眼眸,眼睫微微地颤动了几下,她尽情地享受着夜的宁静、享受着热水的抚摸与触碰,几声舒服的*声溢出了嘴角。

云日衫感觉到这触摸感,几乎接近真实感,她身子一僵,睁开眼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秦穆延,她的视线往下移去,他居然是赤身裸体的,她竟然不知道他是何时来到这里的?是什么时候宽衣解带来到她身旁的,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脸颊猛然窜一团火焰,她感觉到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腰际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属于他的体温。

“你……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通知臣妾一声。”云日衫神色慌张地倒退一步,碍于水池的大小有限,她的背紧紧地伏贴着池壁,怎奈秦穆延手中一扯,健壮的身子欺了上来,将云日衫搂个满怀,云日衫没有挣扎,她闭眸屏息以待,这一夜迟早会来的,虽然她在柳姨手中看过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可是论到亲身体验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到紧张和害怕,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劲旁,她蹙紧柳眉,一副即将面临死亡的痛苦表情。

“怎么?对于朕的触碰,你难道有所不满?还是你要的更多。”秦穆延低头俯视禁锢在怀里的云日衫,他的大掌抚过她的发间,鼻子间源源不绝的充斥着牡丹香,她身上的牡丹香比真实的牡丹香还要浓三分,眼中的怜惜随即敛去,手掌握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睁开眼对上他阴沉的眼眸。

云日衫睁开水眸,眼角瞬间滑下一滴泪水,她纤细的背部慢慢地放松,试着适应秦穆延的怀抱,柔细的背部靠上他结实的胸膛,她尴尬地开口道:“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能得到皇上的宠幸,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臣妾初经人事,难免感到紧张,还望皇上恕罪。”她的嗓音透露除了她此刻的心情,除了紧张之外,她更想躲避。

秦穆延结实的大掌裹住云日衫的柔荑,他剑眉拢皱,没有进一步越举的举动,沙哑地嗓音诱哄道:“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就像你追红月那一夜,学着朕吻你的方式来吻朕。”他松开她的柔荑,捧着她的脸颊细细的抚摸过那嫣红的唇瓣,手掌落下,等待着她的举动。

云日衫犹豫的望着秦穆延,此时此刻,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燃烧过似的,她伸出颤抖着手指,马上就要触到秦穆延的额头了,她又立即缩了回去,她没有办法主动去吻一个男人,这只会让她觉得她自己很无耻。

秦穆延揽住她的腰,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几乎将她们的身躯镶嵌为一体,精炯的眼神猛然一沉,怒道:“你做不到吗?既然你做不到,朕来做。”他对她充满了欲望,她柔软的身躯几乎可以将他变为一只野兽。

“皇上……”

云日衫的话还没脱出口,秦穆延的吻就已经覆盖了上来,他驱使她回应他,而她却不断的反抗,他允吸着她甜美的唇舌,不顾她的挣扎,咬破了她的唇角,血腥味溢满他们唇瓣之间,水声拍打的声音盖过了他们的允吸声。

云日衫放弃了挣扎,她明显地感到了体力不支,眼皮无比的沉重,待秦穆延松开她的唇瓣时,她主动地搂住他的脖子,虚弱地道:“皇上,臣妾今夜真的无法伺候皇上。”她眼前一黑,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她感觉到有人捧着她的脸庞拍打着,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随着她意识的幻散,叫喊声也慢慢远去。

秦穆延手掌抚摸过她的额头,竟然滚烫得似熊熊烈火,他一把打捞起云日衫,望着她美丽的胴体,他的眼神流连忘返,拾起地上的披风,将她裹得密不透风,抱向床榻上去,她居然再发烧,他该说她有意扫他的兴,还是体谅她,待他穿上衣物后,他朝门口叫喊道:“来人。”

“皇上,发什么事了?”雪雁匆匆地跑了进来,望着躺在床榻上的云日衫,脑中浮想联翩,暗自猜测,云日衫是承受不住皇上的恩宠,她屈膝跪下,对着秦穆延行了一礼。

“快传御医来。”秦穆延抚摸着云日衫的额头越来越烫,他皱紧剑眉,坐到她的身旁,手指顺着额头来到她红润的唇瓣,他看着她的目光竟显露出来的是迷离,红月难寻,那一夜的她可真叫他印象深刻。

“是。”雪雁瞥了一眼秦穆延,便不敢有丝毫犹豫地小跑离去。

秦穆延扫视了一眼她房间的摆设,极为简单,又显得与众不同,望着那上好的狐狸毛毯,他隐约间看见她在那里跳舞,舞姿如蝴蝶般翩翩起舞,而她那双清冷的眸子可以让他联想到孤芳自傲的牡丹花,笑问道:“云日衫,你说朕该置你于何地?如果你不是他的人,或许朕对你又有一番新的看法,新的改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