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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落沧二奇

二人蹒跚的离开苏府,此时已是深夜了。顶点 23S.更新最快湮知道,刚刚苏府的那群人只不过是被自己的气势唬住了,苏邢山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他此时深受重伤,几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再看下身边的云季楠,他的情形比自己还要严重一些。

云季楠的周身鲜血淋漓,全身上下衣服破碎,腿上和胸口的伤势很严重,还在不停的滴着鲜血。特别是胸口的拿一剑,几乎是透胸而过,已然伤及肺腑。走出去没多元云季楠已然因为伤口流血过多,身体已经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湮身上受伤最重的地方是大腿,他大腿的动脉血管被隔断了,鲜血正一点一滴的流淌着--

两个深受重伤的人,蹒跚的走在死寂般的云州城的大街上,忽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湮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个时候云季楠竟然会向自己出手,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的好大哥,就在刚刚还拼了命的为自己挡下来那致命的一击。这个人本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可是现在竟然要取自己的性命。

云季楠出手前毫无征兆,湮也毫无防备,就在湮正用他仅有的一直手搀扶着云季楠往前走的时候,云季楠的右手竟然迅捷务必的击出一掌,这一掌迅捷而准确,竟然是凝聚了云季楠仅剩的所有力气,虽然他已经身负重伤,功力已经大打折扣,这一掌不过只有他平时的三成的威力。还是硬生生地将湮打出去三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就在湮飞出去的时候,他还是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自己最最敬爱的三哥会——

湮满脸吃惊的表情,眼睛中满是诧异的目光,湮被云季楠一击打中,胸口热血翻涌,“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为什么?三哥,这时为什么?”湮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敢相信的问道。

云季楠此刻面容冷峻,丝毫没有了往日的诙谐绅士,却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漠然,过了好久他才冷冷说道:“因为我恨你,我要你死?”

听他这么说湮完全呆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三哥会忽然这样的对自己的,他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说张口结舌得说道:“你恨我?”

云季楠依旧一脸漠然的表情,说道:“是的,至从你来到了云府之后,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全部都被你夺走了,难道我不该恨你吗?至从你来了之后,大家都说你是这两百年来云氏最杰出的弟子,我父亲将衣钵传给了你,甚至连我家传的宝剑都给了你,可是这些东西本来应该是我的,是我的!!!!”他说着说着言语之中竟然有些激动。

他接着说道:“当你夺走我这一切的时候,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失去的这一切都要亲手夺回来,我知道我的功夫不如你,那怕即使你断臂之后,我也知道我还是杀不了你,所以我一直都在等待,等待着有一天将你亲手杀掉!”可以能是因为受伤过重的原因,他说话的声音显得十分的衰弱。

“可是…”他虽然这么说,湮还是不相信,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可是,这么多年来,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处…处照顾我?就在刚才你还——”

云季楠的脸上露出了一股邪意的笑容,说道:“为什么?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好,我告诉你,因为我要让你对我毫无防备,我要让你自己觉得自己欠我的,这样我对你下手的时候你才容易得手啊!”他说着说着忽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三哥,你怎么样?”湮下意识的就像过去。

云季楠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放心,我是不了,再你死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死的。哼、哼……”接着就是几声奸邪的笑声,湮从来也没有见过云季楠竟然也会有如此的一面。心中仿佛像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瞬间涌上了心头。云季楠又说道:“至于刚刚为什么救你,那是因为我绝对不能让你死在别人的手里。”

湮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心中更是复杂万千,他不相信更不愿意相信,一直以来自己敬爱的三哥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这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他这么多年来竟然一心想要自己的命。一时间他愣愣得呆在原地,脑海之中涌现出从小到大二人一切玩耍的情形,还是他替自己挨师傅打的情形……,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却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还是苏邢山,还是那死去的白氏一族人。想到这里他的眼中竟然露出了一阵凶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真的非要我死不可吗?”湮说这句话的时候跟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语气比大雪山最顶峰的坚冰还有冰冷,可怕。

“是,你非死不可。”云季楠依旧冷冷地说道。

“你以为你现在就杀的了我吗?”湮说道,说着他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身手就去拔自己背着背后的宝剑。

云季楠看着他的样子,眼中竟然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色,只是这种眼神一闪即逝,转而换之的又是一脸的冷漠。他说道:“如果我没有把握我会出手吗?”

“那你何不来试试?”

云季楠刚刚发的那一掌已经是他最后的一丝力气了,此时他勉强的站立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在出招,只听他冷冷地说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要身手去抓自己的剑,作出一副准备出手的架势。

湮嘴上虽然那么说,其实他的心里却在时刻警惕着,他知道云季楠已经的伤很重,却也不能确定他这时到底还有没有在出手的能力。因为他知道他自己刚刚打斗的时候真力几乎耗尽,此刻面对云季楠的时候实在没有任何把握。看云季楠身手去拔剑,他立刻用尽全力发出一招,“乾坤一掷”,这一招很间接,身形略起,凌空出剑,迅捷无比的刺向目标,湮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况,如果让云季楠拔出剑来,自己非输不可,所以只好抢先出手。

就在湮即将刺中云季楠的咽喉的时候,本来准备去拔剑的云季楠忽然松开了自己已经握住剑的手,身子往前一送,迎着自己的剑就扑过来,脸上一副坦然赴死的神情,眼神之中更露出一种欣慰的笑容。湮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他,他这是在求死——

但是这个时候想收招却已然来不及了,湮心中大骇,身子在空中本能的往旁边一闪,“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口中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他本来全力刺出的一击,竟然硬生生的撤了回来,真力反噬,立刻使得湮身上的伤又加深了一层。

在最后的看到云季楠的目光的时候,湮忽然明白了,他知道云季楠为什么这么做?他终于明白自己的三哥其实是在求死。他还是自己的三哥,三哥知道现下两人都受伤很重,也知道苏邢山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如果现在两个人一起走,恐怕走不出云州城就会被后面的追兵赶上,但是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或许可以凭借着“碎影遁”逃得性命。三哥这是想牺牲他自己,来换去自己的性命,自己竟然如此糊涂,竟然………,

想到这里湮的心中又是悔,又是恨,又是埋怨。所以他这才不惜真力反噬也不肯伤到云季楠半分。云季楠见到湮忽然撤招更是大骇,喊道:“七弟!”,他话刚喊出口,就感觉胸中热血上涌,头昏脑胀,俯身栽倒,没有了知觉。

湮知道云季楠了解自己的脾气,如果让自己丢下云季楠不管,自己肯定是不会做的,云季楠知道湮就算是自己死,也不会让丢下自己不管,所以在才想出这样的办法。

“三…三哥。”看着云季楠昏倒,湮立马喊道。可是话刚出口,却感觉脑中天旋地转,眼皮沉重,竟然也昏了过去。

四周一片死寂,传来了夜虫的叫声。这时从苏府内追来的人,看到这里的情形,脸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来的人一共有三个,领头的一个军装打扮,这人四高九尺,身穿盔甲,要悬宝刀,却正是相府的那么统领大人贺刚,身后跟着的二位也是一身军装打扮,正是童威童猛两兄弟。三人看到昏迷在血泊之中的二人,童猛说道:“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童威也道:“二弟说的不错,这二人最近可把大家折腾的够呛啊,今天终于落到了我们的手里!看来这老天爷都在帮我们!”

贺刚确是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二人,没有说话,他从小就跟着相爷,为人稳重,见此情形心中疑惑,但却也不便说什么。只是随意摆手道:“把他们带回去吧!”

说起来,自己之所以来的云州,也全是为了眼前的两个人。特别是眼前的这个独臂人,只他一个人就闹得云州天翻地覆,还有他在那天夜里展现出来的实力和他身上散发出的那个杀气都让贺刚心惊不已。

三人带着已经昏迷的二人就要往苏府走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有人说道:“人留下,我不难为你们!”说话的这人声音很温和,刚开始的时候声音还很远,但是等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就出现在了三人两丈远的地方。

三人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心中都是一惊,贺刚更是皱紧了眉头,自己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岂能被对方一句话就吓住,他朗声说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何以要跟我等为难?”

那人冷笑一声说道:“哼,跟你们为难?你们也配吗?”说着他的手就这么的轻轻一抓,本来还在童威童猛二兄弟手里的湮和云季楠身子不由控制的飞向了那人,那人双双一手提着一人,脚下发力,转身凌空飞去。

童威童猛二人本想去追,贺刚却一摆手说道:“不必追了,莫说我们追不上,就算是追上了,以我们三人的功夫也不过是白白送命而已。”

童猛说道:“那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肉飞走吗?”

“不然,又能怎么样呢?”贺刚叹道。

“妈的,这人到底什么来路啊?竟然如此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带着了那两个人。”童威骂道,边说边往地上啜了一口。

贺刚本就是行伍出生,对江湖上的时候知道的本就不多,但是这时见到那人的身手也不禁心中诧异,他向来行事稳重,这才会阻止童氏二兄弟的追击。心中琢磨道:“此事,还是尽快通知大人的好。”看刚刚那人年纪大约五十多岁,身着一身青衣,眉目之间视乎还带着几分忧郁,须发花白,凛凛有一股慑人心魄的气质。…,

“我们还是先回去先大人禀告此时再做打算吧!”贺刚说道。

童氏二兄弟虽然心中不甘心,但却还是点头答应了,随着贺刚朝着苏府的放向走去。贺刚边走,心中边想,刚刚的人到底是何人?又更湮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人带着已经昏迷之中的湮、云二人,跑出云州城,一路狂奔,虽然带着自己二个人但是他奔跑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满,他狂奔起来犹如一匹奔马。

月光之下,才看去这个人竟然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他看着肋下昏迷的二人,这人口中嘀咕道:“你们两个小娃娃,遇到我老人家算你们两个的运气,否则的话哼……”边嘀咕边发出阴深的一笑。

就在他带着二人奔出城十里之后,忽然听到有个声音说道:“运气好?应该是他们倒霉才对!!!”,这个声音刚落,就见一个身形出现在了自己的身旁。

“你说什么?”这个人脚下不停,看着忽然出现的这个人,确实一个已经白发苍苍的老妪,但是再看他的脸庞时,脸色的皮肤却没有一点点皱纹,如果用鹤发童颜来形容她的话,丝毫不夸张。

这个老妪身形有些微微的佝偻,就这么奔跑在他的旁边,阴磔磔地笑着:“咳咳咳,你这个老不死的,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如果你在这样跑下去的话,就算他们两个不被你折腾死,流血也要流死了。”

“谁说的?我只是给他们活动活动筋骨而已,你这个臭三八懂什么?”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的脚步却已经慢了下来。刚刚只想着赶快带着他们离开云州,却没有意识道,二人身受日常重的伤,根本经不起这样的颠簸。

“好好好,那你就继续跑,我看你怎么救他们,反正我跟这两个小子也不认识,他们的死活,跟我老婆子没有半点关系。”白发的老妪故意说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我跑,我偏不跑,哼。”这人骂道,接着他又说道:“这两个小子的命是我救的,我想让他们死,他们就得死,我不让他们死,他们想死也死不了。”

这老妪被他这么一连串的话,强白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忽然,身形移动,就在对方触不及防之下,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确实这老妪以迅捷务必的手法打了老头四个清脆的耳光。这四下虽然没有用内力,但是下手也颇重,老头的双颊瞬间高高的隆起了十个掌印。老头被打的头昏脑涨,两手不由自主的一松就要还手,但是他这一松手坏了,他夹在肋下的两个人掉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云季楠所受的伤很重,气息已经很微弱,又被他带着这么一摔,顿时像一条死鱼一样,摔在了地上。湮的情形却要好很多,被他这么摔了下,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呻吟……

老头本来是想跟老妪斗气着,这时听到这声呻吟,立马顾不得了,抱怨道:“诶呀呀,这次真要坏了!!!”说着赶忙俯下身去查看二人的伤势。

那么说这二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说起这二人确是大有来头的人,你看他们一男一女,男的虽然已过古稀的年纪,但是身体却很健朗,头发大多数都已经白了,身上穿着一身干净的灰色长袍,腰间插着一杆旱烟杆,脸色红润,看上去精神抖擞。那老妪的年纪看上去却要小很多,但是也已是年过花甲之人了,她身材看上去要比老头挨上了足足一头,身上穿着的是跟老头很相似的衣服。最显眼的是她虽然头发已经全白了,甚至比身边的这个老头的头发还要白的多,但是她的一张脸上的皮肤却如婴儿般水嫩,跟她的年龄形成了既不协调的对比。这二人也是落沧四奇之中的人,男的叫洛天成,女的叫娇桂英,二人是一对是兄妹,从小青梅竹马,本来是很好的一对。然而事与愿违,洛天成中年得意,武功大成之后更是一心想着名扬天下,到处找人挑战,无心儿女之事。脚桂英却痴痴地等待着自己的师兄,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当洛天成终于想通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师妹已经再也不是年少的那个小师妹了——…,

洛、娇二人,年老之后性格都变得很古怪,现在虽然好不容易在了一起,却时常斗嘴。洛天成觉得愧对与自己的师妹,却更因为这样,反而觉得无法消受师妹的这份情谊,所以常常故意惹她生气,希望有一天她能放弃对自己的这份情谊。

有人说:“当一个人他别的恨某个人的时候,通常都不是这个人对自己,而恰恰是自己愧对于对方。”这句话虽然我自己不敢苟同,但是却并不无道理。

娇桂英一直以为是师兄不喜欢自己,于是常年研习驻颜之术,期待着师兄会有回心转意的一天。他们而人一个追一个跑,古语有云:“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成纱。”真的是这样吗?久而久之,而人的事情被传为了武林的一段佳话,但同时也有很多人对此也同样叹息不已。

这洛、娇二人既然身列落沧四奇之中,武功自由其独道之处,洛天成号称“千面怪叟”,他不仅易容的功夫天下无双。最重要的是这人性格多变,行事不按常理,介乎正邪之间。娇桂英也有个外号,叫做“妙手童颜笑春风”,据说她的父亲是百年前的一代怪杰“千秋子”娇如枫。娇如枫一生医卜星相五一不精,是数百年来难得的奇才,但是他武功上的造诣,却并不算高明,远没有其弟子洛天成这么有名。

关于他们的事情,这里先简单的提一下,后面会有详细的介绍。

却说,洛天成听到湮的呻吟声,再也顾不得跟娇桂英斗气,俯身去查看二人伤势,一看之下大吃一惊,湮还好,虽然昏迷。但确实因为流血过度,腿上、背上、胸前也都是一些皮外伤,将养一些日子自然能痊愈。而云季楠这时却已经几乎气绝了,他身手探了下云季楠的鼻息,又把了下他的脉搏,眉头一皱,说道:“气若游丝,脉搏微弱,只怕是——”

一旁的娇桂英,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大吃一惊,她刚刚故意跟师兄斗气,只不过是想打击下这个一直都心高气傲的师兄,此刻见师兄这么说,面色微沉,说道道:“我看看,或许还有的救。”

洛天成看了自己的师妹一眼,默默的退开去,他知道虽然武功上师妹不如自己,但是若论起医术,她却比自己却比自己要高明多了。娇桂英过去,扒开云季楠的眼睛看了看,又帮他把了把脉,鼓弄了好一会才说说道:“还有得救,只是得费些时日。”

洛天成见师妹这么说,心中送了口气,嘴上却说道:“无所谓了,就算是死了也不关我事。大不了等他死了我再去找一个合适的传人就是了。”

娇桂英却说道:“原来你是存着这份心思啊!怪不得会平白无故的救这两个人,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的作风?我的作风是啥样?你很了解我吗?”洛天成说道。

娇桂英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兄不可礼遇,也就不在搭理他,她从自己的身上取下平时行医用的银针,用“银针探穴”之法替云季楠疗伤。不一会云季楠本来已经面如死灰的脸上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均有了许多,却依旧昏迷。

一旁的洛天成这时也伸手手掌按在湮的后背上,给他输气疗伤。

“此人伤重,我需要带他会紫霞洞用替他疗伤,师兄,你看!!!”她说着,转身看着自己的师兄。…,

洛天成见师妹忽然这样对自己说话,而没有斗嘴,反而觉得有点不自在,嘟囔道:“这个,你看着办好了。”

“那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带他走了。那小子就交给你了。”说着他一指,同样昏迷着的湮。

“赶快走,赶快走!!!有我在这小子死不了。”

娇桂英没在说什么,双手托起云季楠飘远了,洛天成看着自己的师妹走远,眼中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喃喃道:“师妹……”

忽然他看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湮,手里的那把剑,眼睛一亮,吃了一惊,刚刚自己只顾救人却没有仔细观察过湮手里的这把剑,此刻蓦然发现,不禁脱口道:“这是——流光。”难道这小子就是近来江湖上传闻的“流光的传人”。

关于这把“流光”的传说,洛天成也听说过,毕竟是一位纵横江湖几十年的武林异人,虽然他压根不相信什么,只凭一把剑就能拯救天下的传说,但是他却知道这柄“流光”之中的确藏着一个重要的秘密。如果可以善用的话,前途无量。如果不能善用,必然是武林之中的一大祸害,既然被自己今日有幸遇到,那么自己定然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他真的如今日传闻之中那样也就罢了,如果一旦被自己发现他有其他什么心思的话,说不得自己只好下手将他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