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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番外】Chapter 24

作者有话要说:

7月7日:

所以这一章用了卷福和抖森的邻居梗【泥垢了!

在体会到了世界的恶意之后,作者菌很厚道的会放出甜番作为补偿。

所以,大家可以期待下章的更新【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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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紧急通知:

作者菌真是没想到,生重病都没耽误一次更新的文,可能要不得不停更几天了。。。

突然通知让我去出差,而且明天就走!!

作为一个现码党,估计日更很难保证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上网【不

预计本周五或周六回来,所以这一周作者菌会保证三更,多的话实在是。。。呜呜呜呜呜呜

那就先跟大家约定好,周四和周六一定更,至于周三和周五能不能更,请大家来扫一眼,假如零点的时候没有,那就只能等第二天了。。。

唉真是气死了。。。我讨厌有突发状况的人生。

脑子里一堆甜梗都没时间写啊啊啊啊!!!

从周末开始恢复日更,依然每天零点准时。

然后大概很快会开始放送各种甜梗,包括求婚梗和结婚梗,其中会放出复联众人的助攻梗【咦!

以上。  然后她回来了。她不想再靠近他了。即使他让那个在阿斯嘉德出名善歌的姑娘去学习她最喜欢的歌曲,即使他不断地赋予她更多的任务,替她树立起一个正规的神o应当有的形象和责任,甚至利用罗蕾莱来刺激她的神经,想要令她嫉妒;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无法动摇她的决心,就如同很久很久以前,她执拗地跟随在他身后,愿意随着他一道下地狱似的。

在这种他以前所完全不熟悉的劣势之下,他开始渐渐变得焦躁不安起来。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胸中翻腾着的焦虑,是因为一个好用的手下似乎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因为他不能够再随意支配她那迷人的能力,略施小手段就可以看到她那神魂颠倒的愚蠢模样,被他轻易地戏弄于股掌之间。

在这种徒然的焦躁不安,却无能为力的恼怒中,母亲的忌日到来了。

那一天,他整日呆在仙宫最高处的高台之上。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人人都认为众神之父在忙着哀悼那位广受爱戴,却英勇牺牲了的神后陛下。

但是她却不知死活地闯了进来――事实上,他对于她直到夜幕降临才闯进高台这件事感到有点惊讶。他还以为她会更早就按捺不住呢。毕竟,弗丽嘉之死似乎对她而言也是一道巨大的伤口,而他当初的那些痛苦仿佛加剧了这道伤口在她内心的分量。

在他几乎要以为她不会来了的时候,她的脚步终于在他身后响起。那一刻,他的感受极其奇怪,仿佛是这漫长的一天终于快要到达终点,而在他胸膛里奔腾着的那些痛苦终于可以获得可想见的慰藉,因而令人松了一口气似的。他甚至是隐约带着一点好奇和期待的成分,等待着她会来对他说些什么话,会不会在这么一个特别的日子里,像从前一样将她那柔软的心扉与胸怀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

而她也的确没有令他失望。她给出了他所能期待的最好的回应。

她告诉他,母亲曾经对她说过怎样温柔而充满爱的话,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一如既往地信任和支持着他;她告诉他,她曾经向他的母亲作出了解释和说明,而那让他感觉好像稍微弥补了一些那天在地牢里他与母亲不欢而散之后的悔憾和痛苦,使得他一瞬间下了个不够冷静的决定,对她倾诉了他深埋在心底已久的悔恨,告诉她他曾经在那漫长而痛苦的一天犯下了怎样不可挽回、不可饶恕的错误――

然后,她对他说出了他到目前为止的一生中,所听到的最美好的话。

她说:看看我,洛基。我就是你所释放出的那些美好善意的证明。

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是什么事情促使他一再原谅这个愚蠢的妞儿所做错过的决定,所做错过的愚蠢事情;促使他一再地回头去望着她,想要在自己所在的地方也看到她的存在。

美好的……善意。

阿斯嘉德的洛基从来就没有过那种东西吧。

他可是恶作剧之神,不是爱与美之神,更不是什么值得人们敬拜的善良神o。

他的血液里翻腾着证明自己的渴望与得到一切的野心。为了达成那样的目标,他甚至不惜与哥哥决裂,假扮众神之父,甘愿一辈子隐藏在神王那苍老衰颓的皮囊之下。

但是他最终知道了,他的内心深处,是不甘心只做个孤家寡人的。他也不甘心自己这一生只能一再重复着失不复得的命运。

这一生――这漫长的,属于神o的一生,他总要拥有一点挽回的能力,拥有一点重新获得的运气,才有勇气继续在失去、失望与失败之中前行,以期赢得最后的胜利。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坦率而毫无机心地把自己的心里话袒露在他眼前的愚蠢的妞儿,忽然轻轻勾起了唇角。

“……是不能够接受啊。”

他轻飘飘地说道。

“你难道是弄错了吗,我可是恶作剧之神,我对他人理应只怀有恶意而已啊。”

他狡狯地笑着。

“比如现在,我就很想用一点小小的把戏,把你那个浅薄凶暴的邻居家那已经吱吱响了一下午的音响变到一千公里之外去呢。”他又开始用一种“天凉了我们还是让斯塔克企业破产吧”的语气随意地说道。

米斯缇一瞬间感觉简直心塞到了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霎那猝不及防的动容,但是下一秒钟这个可恶的、英俊的家伙却能把话题毫不在意地扯往这种不相关的地方!

他脸上那个笑容极其可恶,就仿佛是在明晃晃地对她说着“别做梦了你是抓不住我傲娇的小尾巴的”一样。

她气咻咻地瞪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先吐槽他为什么这么不坦白,还是该教训他不能随意用自己的神力去欺负别人――尽管她家那个邻居每天不是敲墙凿地就是哐当哐当地作某种运动,否则就是周末一大清早就开始听摇滚歌曲,音响的声音大得像要掀掉半个大楼,不管从什么方面来看都确实算得上是恶邻。

可是当她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他那张满不在乎似的笑着的脸时,她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那种明晃晃的挑衅表情里,居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与焦虑的味道,仿佛他正在那种假面具的遮掩之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这个和他的记忆里并不完全相同的,全新的她。

……他想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像那些被她遗忘了的过去里一样,对他抱持着高度的好感,愿意容忍那些他与生俱来的恶作剧因子,想要一如既往地用宽容、温柔与爱慕的态度,认真地对待他?

这样的念头仿若电光一般划过她的心头,在她混沌的意识之中倏然刻下一道深刻的痕迹,划开她那些迷茫、困惑与不确定,让她几乎是一瞬间就了悟到了什么。

他这样的坏孩子啊,值得得到别人的温柔对待吗?

……她就这么沉默了好几分钟。而他抿紧了嘴唇,瞪大了那双湿漉漉的绿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仿佛不想错过任何一丝她表情中的微妙变动;室内只有厨房里悬挂的那只时灵时不灵的时钟滴滴答答走着的秒针声。

然后还是她,首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种险些互殴的场景感到有趣似的;随着她的笑声,先前那种房间里弥漫着的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消失了。

“我们为什么要为了隔壁的无良邻居忘记关音响的事情而决一死战呢?”她率先开口,弯弯的眉眼里漾着笑意。

“……再说我觉得,客观而论,这首歌并不算很糟糕,只是被迫听了上百遍之后,觉得有点乏味而已。”她继续笑着评价道。

“……第137遍。”他突然说道。

她一时间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他的唇边仿佛含着一个很浅的笑容。

“我说,隔壁那首歌的总长度差不多是三分半钟,现在是晚上八点半,从那两个不识相的蝼蚁中午十二点半出门一直到现在,是整整八小时。所以可以推断出,现在这首歌正在播放今天的第137遍。”

她看起来好像一瞬间有点错愕,不得不晃了晃头,才勉强挤出一声“哇哦!”来表示她的惊奇。

“这……这真是无懈可击的缜密计算啊……”她烦恼地想了好几遍,才勉强在一脑子的吐槽中找出一句听上去还算是赞美的话来。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先森,你算得这么清楚到位,几乎分秒不差,精确到个位数,莫非你是处女座的吗?!

而且她还想说――先森,你的推理听上去好棒,似乎十分具有神探夏洛克的风格,请问你跟他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或者渊源啊?他不会是你的邻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