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七处的总部位于旧城区的某处，同时，旧城区可谓是整个暴风城里地形最复杂，也是最yīn暗的角落，无证盗贼，流氓，**，甚至一些身负重案的罪犯也躲藏在这里。
这里是暴风城最黑暗的地方。
军情七处毕竟不是执法队，这些猫狗虽然就窝在他们眼皮底下，但只要不当着他们的面犯什么大事，他们根本不会去管。
你见过国安局的会上门查一个普通强盗家的水表吗？
而在旧城区里的流氓**们，特别是那些有重案的罪犯们，自然知道整个暴风王国最神秘的机构——军情七处就坐落于此，因此平rì里也较为“安生”，在那些受法律保护的正轨店铺里不敢造次，指不定这家店铺就是军情七处开的。
当然这些**流氓之间口角打架是常有，第二天在那条街那条巷发现无名尸体也不会有人惊讶，可对于那些一看就是旧城区外来的人，还有那些神神秘秘的人物，他们则不敢招惹，深怕就惹到了军情七处或者另一个传组织暗影兄弟会的人。
要知道，军情七处在暴风王国的渗入，已经可以用民间流传的一个笑话来明了。
一个牢房里新来了三名犯人，他们各自介绍了自己入狱的原因。
“我因反对军情七处而被捕的人。”
“我因支持军情七处而被捕的人。”
“我就是军情七处的人。”
至于另一个传组织，传言是军情七处的军情七处，专门用非法律手段解决一些侍寝，不过，凡是知道这个组织的人，都已经死了。
因此对于那些重案罪犯们而言，旧城区，就是一座无形的监牢，外有暴风执法巡逻队时刻不停的注意着他们，在旧城区又有军情七处这座大山压在他们头上，使得他们不敢对店铺以及外来人造次，只能对内部的流氓混混什么的出手，而这些人渣死再多暴风城也不会在意，也算是另类监禁了。
但是，如果有人愿意出钱请他们出手，并且还能保证在这之后，送他们安全的离开暴风城的话，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更何况，这次的生意……
……
想要在暴风城做生意，没关系是不行的。
玛特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来到暴风城去安吉莉娜家拜访得知嫂嫂不在家后，便将凯利和克里斯两个家伙留在门口守株待兔，等着安吉莉娜回来后报告与他，同时给在暴风城的帮派成员发布信息，让他们留心安吉莉娜的下落，而他自己，则去找关系去了。
而他要找的关系，白了就是去结交结交黑白两道有头脸的人，免得做生意时整天被一群流氓混混或者执法队的人所扰。
毕竟旧城区的流氓**们，夜晚也是会常常去其他区溜达的。
白道方面，玛特有自己的路子，在帮一位大了他二十来岁几乎从不联系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解决了整理档案的事之后，他哥哥轻易的答应下他的帮忙请求，毕竟玛特要求的又不是大事情。
而另一面也是出其顺利，当初最早一批归降的迪菲亚中刚好有一位头目在旧城区有老熟人，双方一顿饭，一撮合，这事情就这么简单的成了。
当然，如果着女伯爵的头号，那是什么关系也不用找了，但柳风却怕rì后一旦卡特娜拉真身暴露，与她有关的人都会遭殃，因此除了怕卡特娜拉会间接控制自己的帮派外，也是尽可能的不与她扯什么关系。
交谈许久，从旧城区的猪和哨声旅店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但对于黑暗的旧城区而言，生活，才刚刚开始。
“恩？那些家伙怎么都埋伏在那里？”玛特有些醉意地望了望一条巷，以他的观察力自然可以看出那些看似无意地在那晃的**流氓们，是有组织xìng的聚集在那，而从那些家伙的嘴脸就可以看出是那种jiān，yín成xìng，还带有施暴嗜好的变态。
“他们啊？听最近是接了哪个大人物的生意呢，听是要教训一位贵族家的姐，应该是贵族间的斗争吧。嘿嘿，不但有美人享用——听那美人还是个娇弱的牧师——还能安全的被送出暴风城，这命可真好。”一边的流氓头头羡慕地yín笑着，而稍有醉意的玛特却是立马让自己清醒了起来。
贵族，美人，牧师，娇弱，这几个关键词足以让随时都保持着大脑机动xìng并且细心的玛特留意起来。告辞了这位流氓头头后，玛特让那位前迪菲亚的头目暂时留下，而他则拿出自己珍藏的老葛瑞姆酿制的美酒，假装成醉汉向着那巷走去，借机跟那些流氓闲聊套话，在美酒的帮助下，打听到足以让他判断出情况的消息后，当即脸sè大变，将那位迪菲亚头拉到一边话。
“汤姆斯，去把所有在暴风城里的帮派成员全部召集过来，赶快！”
“出什么事情？”
“有人想害老大的女人！十有仈jiǔ不会错的！再多的别问了！”玛特咬牙切齿道，“快去！否则就晚了！”
“什么！”前迪菲亚的头目脸sè大变，他是当初在西泉要塞被安吉莉娜救出的人之一，对这位善良的女牧师，心中是无比的尊敬，当即向旧城区外狂奔而去。
“还有大概半个时……如果来不及的话，我一人的力量，是绝对无法打败这么多的人的。而且那几个变态的实力，特别是人贩子单钩……”玛特着急地想着，拳头紧握，“不行！还是请那个人……出手帮忙吧！”
“啊！”
“什么！？”
……
寂静的黑暗巷，月辉静静地洒落。
一具**的少女尸体被割开了肚皮，肠子被人恶毒的拉扯出，散落在地。而在她身边不远，一个失去了左臂，右手也只剩一个铁钩的男人倒在地上，黑暗的力量将他腐蚀的面目全非，但那难以闭合的右眼，却显露着万分惊骇的神sè。
而他的左眼，早就流血不止，被什么利器戳穿。
他已经死了。
一边，肮脏的鲜血染红了黑sè斗篷下洁白的牧师袍与面具，揭下面具，安吉莉娜原本柔弱的脸庞此时却充满了难以想象的平静，平静的就连站在安吉莉娜身两侧与身后的玛特三人，都被这诡异的平静情绪所影响，不由的有些惊慌。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位柔弱的帮主夫人吗？
这身奇怪的装扮和面具是怎么回事？！
这才几天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玛特，谢谢你们的帮忙，让外街上帮里的朋友先回去吧。”yīn森的巷里，安吉莉娜的声音平静的令人不寒而栗，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禽兽。
这就是大戒令术的力量？
站在暗影之中，才知光明的可贵……是这样做吗？
“而你们，现在跟我去救那些被绑架的孩子们吧。”
……
深夜回府的卡特娜拉将柳风安置好休息后，得到影子的消息，向深处密室走去。
看了看泡在盐水中的几个残疾人一声冷笑后，卡特娜拉走向绘有魔法阵的深室，影子恭恭敬敬地站在角落的yīn影中，一具尸体已经安放在魔法阵之上。
“可以确定这是安吉莉娜做的？”卡特娜拉问道，看着魔法阵中的尸体目光凝重。
在魔法阵的帮助下，她自然发现得了这尸体死的蹊跷。
“是的，除非在场还能有与主人实力相当之人。”
“恩……”卡特娜拉伸手在尸体上划过，只见一条金sè的锁链浮现在尸体之上，接着她一斩，便将这锁链斩断，一个暗蓝sè的灵魂在魔法阵的帮助下浮现在眼前。
“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黑暗的灵魂连忙感谢，那金sè的灵魂锁链可是将他折磨的yù死不能！
“哼，谁我要救你？本公主的话都敢不放在心上，当真以为我这钱是好收的？”卡特娜拉一声冷笑，手上出现一个暗紫sè的匣子，只见那灵魂发出惊恐的声音，旋即被匣子吸入，接着卡特娜拉在匣子上施展了几层封印，又将一个隔音结界布置上去。
“带到组织去，让那些最近有蠢蠢yù动的家伙好好看看，违背本公主意思的下场。”随手将匣子丢到影子手上，卡特娜拉走到书架前，魅惑的双眼微微眯起。
“好像太看了安吉莉娜了，不过，这种魔法，她怎么会学会的？”从书架上取出一本颇为陈旧，却并没有积攒多少灰尘的书籍，翻开，魅惑众生的目光在那一行行整洁神圣的字迹上游走，终于锁定。
“亡魂禁锢？不是。光明锁链？不是。神圣锁链？不是。赎罪之链……？”卡特娜拉喃喃着，一个个地否定着，忽然指向书页上另一幅图，“是这一招吗？大戒令术：罚……这妮子从哪学来的呢？难道当年那一家人，和陨落的圣光家族有什么联系吗？”
……
第二天。
看着眼前自顾自端庄地坐在那，笑眯眯的暴风城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伯爵大人，以及他身边并不是很甘心地被女伯爵大人拉过来的暴风城最高防御指挥官马库斯.乔纳森，加上从一开始就被头罩挡住了表情，沉默地站在一边，却感觉有些不舒服似乎被人监视着的柳风，暴风城刺客团兼军情七处首领，肖尔感觉压力很大。
“伯爵大人，您这么做真的是让我很为难啊，按照军情七处编外盗贼冒险者规条第八章第十一条，接受任务后，如不能及时完成，则必须受到冒险者能量扣除惩罚，同时处罚一定额度金币，如若无力支付，则以任务替代，否则充军……可是伯爵大人您不但要求取消一切处罚，同时还将那两个任务交给他，一个毫无信誉的贼，太不过去了吧？他可是连续两次无视军情七处的规定了。”
“怎么？他可是本伯爵的弟弟，就算不是编内的贵族，但也能享有一定的豁免权。另外，本伯爵不是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吗？那种情况下，我弟弟自然无法及时交接任务。再，如果不是我弟弟，我们可能轻易的攻入死亡矿井内部，一举剿灭迪菲亚吗？更何况我弟弟也重创了艾德温范克里夫，如此大功，怎么也可以将功补过了，您是不是，马库斯先生。”卡特娜拉避重就轻道，看向马库斯，马库斯硬着头皮了头。
他这倒也不算唯心，没有柳风的话，光是那复杂的地形就够他们受的了，只是，肖尔居然因为这么一件“事”磨蹭半天，连一向明哲保身的自己居然被拖入其中。
也不知这是不是又是政治斗争，否则肖尔这家伙至于为了这么一个“贼”如此大动干戈吗？
“再，在暴风王国里出现了元素禁锢之地，但军情七处却没能及时查出并上报，肖尔先生，您这位子，最近是不是坐的太安逸一些了？”
**裸的威胁！柳风暗叹，在绝对实力支持下的权利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啊。
还不是你把我手下动用了大半，导致我手下几乎无人可用！肖尔心中咬牙切齿，但脸上依然陪笑道，“这的确是我们的失职，但那一处地方起先是委托矮人一族在那挖采，矮人一族本就老实，我们也没有排人去监视他们，而矮人对魔法的感知能力极差，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那元素禁锢之地的事情。”
“那我弟弟的事情……”
“是，军情七处不再追究责任便是了。”可恶，本来是想趁这个机会把这子丢到那里去训练的，到时候为我所用的，却没想到反倒是被女伯爵反将了军。
“还有任务。”女伯爵提醒道，肖尔无奈地了头。
“哦，那本伯爵就放心了，我这不成器的弟弟，还请您要多多留心了。本伯爵和马库斯先生还有事，就不打扰肖尔先生了，告辞了。”卡特娜拉狐狸一般得逞的笑着，和一脸庆幸貌似没有被完全卷入斗争的马库斯离开了军情七处的总部，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肖尔和柳风两人。
“……”肖尔坐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抽出两封信件丢给柳风，没好气道，“这是你的任务，看了没问题就赶紧滚蛋吧。”
柳风微微好奇，像肖尔这种人，按理不是应该将一切的喜怒哀乐隐藏心中的吗？但好奇归好奇，毕竟与他无关，于是拿起资料看了起来。看完资料，柳风顿时有种熟悉的感觉，仔细一想，忽然想起了原因。
这两个任务，正是联盟号任务中的两个经典任务，未寄出的信与失踪的使节！
未寄出的信，游戏中由玩家从兄弟会首领，艾德温范克里夫身上搜出的一封信件起始，经过一连串的任务，潜入暴风要塞将一名与兄弟会势力有紧密联系的大贵族抓出后，玩家将从女伯爵卡特娜拉手中获得一枚属xìng不错的蓝sè戒指“乌瑞恩的图章”作为奖励——在国王归来后，这将从国王手中获得。
而失踪的使节，则是通过一连串的调查国王失踪的前因后果与寻找新索后，在塞拉摩外击败一名叛变的军人领袖作为结束，获得一个耐力属xìng加成很高的“吉安娜的徽记”作为奖励。
而柳风手中的任务，并非起始，而是后续中的一节，分别是未寄出的信件中，潜入暴风要塞，在一个侏儒的帮助下抓出并击杀那名贵族那一段，以及失踪的使节里，前往旧城区寻找一位矮人，从他口中得知国王的下落情报。（是这个任务中的一段吧？很久以前的事情记不大清楚了……）
而柳风，本来是不打算接这些个什么任务的，他本来就打算立马前往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但一看下面的任务奖励，顿时明白了什么卡特娜拉坚持要自己过来，接下这个任务了。
两个任务完成所奖励的能量，是直接提升两级！无论你是1级还是58级，都是直接升两级！
甚至，如果可以超份额完成，比如通过未寄出的信将整个与迪菲亚有关的势力网络全部揪出的话，可以再额外奖励能量！
并且获得除了暴风城与塞拉摩之外，军情七处的声望！
声望这东西在艾泽拉斯很玄妙，你每完成一个任务，都会由着各种途径——主要是酒馆客人的闲聊——将你做的好人好事散播出去，比如破灭迪菲亚的兄弟会，让柳风与他的帮派的名字在西部荒野和艾尔文森林这一代可是出名的响亮，只是柳风自己还不自知而已。
当然，他更不知道的是，他作为从古至今唯一一位100%敢不把军情七处任务不放在心上的贼，在盗贼界更是出名。
而一个人在某个势力的声望，可直接影响他在这个势力里的话语权以及势力成员的信任度，某些特殊的势力，比如军情七处，还能因其组织特xìng，获得一些难以打听到的情报。
但是，你的声望具体达到什么程度，就得从别人的口中听得了，足够高时，组织的首领会派人接触加入他们。
而未寄出的信这个系列任务虽然有时间限制，必须在五天之内完成，但失踪的使节，却有整整一年的期限！同时，可以免费享用一次暴风城与铁炉堡的魔法传送门。而自己完全可以在做完失踪的使节之后，前往希尔斯布莱德丘陵寻找拉文霍德庄园，将匕首的事情搞清楚，再通过铁炉堡的魔法门传送回暴风城军情七处获得奖励升级。
这可是个好差事啊！对于已经四十五级，还拥有强大盗贼技能乃至是暗能量球的柳风而言，做游戏里定义为20~35级的任务，这根本是意思。
不过，虽然如此，柳风心中却依然有淡淡的疑惑，感觉似乎不是这么简单，却又想不通其中的问题所在。
他想不到的是，这种高昂奖励的奖励，如果真的这么简单，也不会这么一两个月以来，这个任务还留在肖尔这里了，毕竟这种任务一般都是内部消化，如果不是出了卡特娜拉这个意外的话。
“任务已经了解，肖尔大人，我接下，这次肯定不负所望。”柳风道，“不过，能不能好奇的问一下，所谓的奖励能量到底是从何而来？”
冒险者徽记可以从死去的敌人——无论是动物，植物还是人——身上吸取对方的生命能量，但是，柳风做过实验，这种能量是不可逆转的，可如此一来，任务奖励的能量与任务失败的能量收回又是如何回事呢？
“与你无关，没有问题你可以走了。”肖尔冷淡道，柳风自知理亏，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好吧。”柳风将资料还给肖尔，这种东西是不许带出去的，“那么，我先告辞了。”
“走吧，别忘了去学毒药，贼。另外，这次的任务保密规矩我不再提，但这次事关重大，如果你再办砸了，就算是你姐姐也保不住你。”
所谓的保密规矩就是任务失败，军情七处不会承认盗贼的存在，同时从编外人员中剔除，以后也不会再给予任何任务。
看着柳风的身影消失在眼界，早已完全平静下来的肖尔忽然喃喃道，“这子……两三个月前，似乎还不到二十级吧？短短的时间里，就提升到了四十五级，似乎还是看他了。”
“他的成长很快，大师。”一直如背景yīn影般隐藏在肖尔身边的一名盗贼开口道，“我能感觉得到，他比起上一次，强大了最少十倍，他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并且他是一种天然的防备姿势，随时可以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做出反应，也许就算是剃刀能先手突袭，只要没能击中要害，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影子不知道的是，其实柳风是上次在石碑湖被那一记闷棍打出yīn影了，因此现在情不自禁的时刻防备着。
“是吗？你观察的倒是仔细，只是我想不通，这贼居然胆敢自称是卡特娜拉的弟弟，但以女伯爵的智慧，难道会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这贼有问题吗。”肖尔貌似疑问的语句，却用肯定的语气出。
“不可能。”影子回复道，“柳风的女人昨天险些被一群yín徒侵犯，甚至连‘单钩’也在其中，但不想安吉莉娜表现出的出乎意料的强大实力，再加上柳风手下的相助，最终未能得逞，并且最后时一个影子护卫忽然出来带走了活口。从种种信息，以及那些活下的yín徒反应来看，那影子正是雇主。”
“哦？还有这事？连‘单钩’那个变态都在？那个影子，有办法确定他的身份嘛？”
“没有，我追得片刻，便追丢了。但丢失的位置，正是在伯爵府附近。”
“伯爵府的确是有许多古怪，恩……如果那影子真是女伯爵的，那为什么，女伯爵还如此帮助他获得这两个任务？而且还似乎还是她第一次回心转意自己出手阻止吧？”肖尔不解道，他可深知卡特娜拉的个xìng。
“不知道，信息不足，无法分析，不过……”影子犹豫了下，继续道，“安吉莉娜·维尔姐在战斗中使出了极为恐怖的魔法，连我也不曾见过的诡异魔法，直接将单钩秒杀，虽然暗影兄弟会一向以自己的方式为暴风城的和平稳定而服务，但那种超过我们已知范畴的黑暗魔法，我们是否该引起注意？”
“强大而诡异的魔法？难道曾经的圣光家族以这种方式崛起？”肖尔耸了耸肩，“不过，这件事这与我们我们的工作无关，去和圣光大教堂的牧师们吧，他们会继续监视暗影兄弟会的行动的，而我们毕竟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在没有明确证据证明会威胁暴风王国之前，这些事还是交给那些‘仁慈’的家伙吧。现在，你跟上他，找机会混在人群里出手试探试探他，无论成败，汇报与我。”
房间里的yīn影顿时少了许些，马迪亚斯肖尔打开抽屉，一份被奇特徽记压住的信封静静地躺在那里。
“真奇怪，这种连续两次无法完成任务的贼都能引起拉文霍德庄园的注意，难道最近的盗贼已经稀少到，连拉文霍德庄园都把门槛降低到这种程度了吗？”肖尔职业xìngyīn翳的脸上露出许些的好奇，拿起那枚特殊的徽记，玩弄着，“不过，这个贼倒也的确不一般，虽然作为一名盗贼，他并不合格，但是却异常的适合正面作战，不知这是不是就是真正的战斗盗贼呢？还有那个奇怪的内功……普瑞斯托，拉文霍德，维尔家族，加上那位神秘大元帅家的大姐……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我似乎只能坐等看结局了……”
着，肖尔关上了抽屉，打开了墙角边的柜子，瞬间一大推资料报告倾泻而出，将并不是很高的他几乎埋没，“不是吧，我才离开几天的时间，怎么就堆积了这么多的事情？分析部的那群家伙吃S的吗？……另外，到底是谁这么高水平把这么多档案塞进去的？那份关于什么内功和斯考特的档案哪去了？”
……
从军情七处出来，柳风立马去找那个藏在旧城区中，一个极为复杂的巷里的老矮人达舍尔·石拳，他知道一些关于失踪的使节的信息。可惜，不知是不是因为是白天的缘故，他在这里搜寻了一圈没能找到矮人的踪影，反倒是听到一些路边流氓在那讨论着什么恶魔牧师暗影兄弟会的事情。
当然，其实柳风记得这整个的剧情，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按照套路来走一遍来得好。
一番搜寻无果，柳风只得先前往暴风要塞，完成另一个系列任务。
由于有卡特娜拉的帮助，柳风非常轻易地便潜入了城堡，完成了刺杀。
根本毫无难度可言啊。柳风表示这很轻松，却不想象如果不是女伯爵的名头在那，他有这么容易进入位于暴风要塞深部的图书馆吗？毕竟有些事只能偷偷摸摸地查，所以之前前来完成这个任务的盗贼，基本全部被暴风要塞的防御体系拦截在了外面。
离开暴风要塞，看了看天空，此时太阳正值当头，远处的大钟刚刚响起十二的钟声，柳风想了想，既然来了暴风城，那么就去看看安吉莉娜好了。
通过卡特娜拉，柳风很轻松的便知道了安吉莉娜家的位置，这才知道安吉莉娜父亲居然是外交大臣，也是有权有势，怪不得马克能那么轻易的获得荆棘谷开拓团的任务。
上门拜访，侍女很有礼貌的接待了柳风，不过让柳风失望的是，安吉莉娜并没有在家里，至于安吉莉娜的父母，听也没有在家。
不过就算在家，柳风也不想这么早的去见。
手掌大权的人，所散发的那种高人一等的气势，会让柳风感觉很不舒服，这一早在上学时他就通过他们班上某位相对和善的同学的高官父母身上深有体会。
真的打算见面，也要等自己有一定名堂之后。
离开安吉莉娜家，柳风考虑要不要直接去军情七处交接任务，却在路过教堂广场时，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或者是恶魔。
“咦？你不是那个大混蛋吗？”可爱顽皮的声音，柳风不侧头，都能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克莉斯多尔？你怎么在这里？”柳风走过来，克莉斯多尔还是如以前一样，可爱的脸庞被一块波板糖挡住大半，两只可爱的恶魔角上扎着粉红的蝴蝶结，穿着一身jīng致可爱的粉红公主裙，背后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人家在等姐姐呢。”克莉斯多尔用波板糖指了指宏伟的圣光大教堂。
“哦……”柳风了头，看来那里八成是不许恶魔进入，或者克莉斯多尔不喜欢进去，“不过你的身体怎么回事？好像有些半透明啊？”
“那是人家施展了隐身术啦，只有你和姐姐现在看得到人家。”克莉斯多尔声道，心虚地将脸隐藏到波板糖后，看了看四周，“你不知道这些人类好讨厌啊，总是要围过来看人家，指指的，还想捏人家的脸，真是的。”
虽然知道克莉斯多尔的真实年纪实际上很大很大，但柳风却意外的对克莉斯多尔浑然天成的可爱表情没有反感。心里稍稍疑惑克莉斯多尔所，旋即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实在是克莉斯多尔这样子太可爱了，特别还如孩般舔着糖，这才招惹了这么多人来吧？柳风记得曾经有次走在大街上，就看到过隐龙阁的阁主抱着他最的貌似才三岁的同样舔着波板糖的超可爱弟弟——虽然柳风一直认为那是阁主的儿子——走在大街上时，就被一群人“惨无人道”地围观，直接导致马路拥堵。
还有在高三那年，有次老师在晚自修看班的时候就把那位波板糖弟弟带来照看，结果直接导致整个三班人满为患。
可爱的杀伤力，可是无视了时与空的界限，忽视了老与少的差别，消除了男与女的隔阂，无比巨大啊。
甚至，柳风不知道的是，由于克莉斯多尔的出现，今年的术士学院恶魔系研究课题直接增添了一项，如何召唤成长期魅魔，并且获得了众多男女术士同学老师甚至外院学生的强烈反响，短短几时便批准通过。
“洛凌雪在教堂干嘛？”
“人家不知道呢。”克莉斯多尔摇了摇头，舔了口波板糖，“应该是为了躲一大帮的追求者好静下心来看书吧？听教堂是不允许喧哗的。”
“一大帮……”柳风无语，不过想想洛凌雪的姿sè，的确很吸引人，自己如果不是现有了安吉莉娜，不定也会向洛凌雪表白吧？
不过，看书……柳风很怀疑洛凌雪会看的书，有必要在教堂那种神圣的地方看么……
虽然爱情是神圣的，但是爱情的副产物就……
就在柳风暗想时，耳边传来了洛凌雪惊讶的呼喊声。
“诶？笨……柳风啊。”话音未落，一阵旋风般，柳风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挽了起来，一阵幽香袭来，“真是的，人家在暴风城里等了那么久，你怎么才来啊。”
“啊？”柳风愣愣地看着搂着他的胳膊貌似亲密，但脸上却露出要杀人的表情的洛凌雪。
【不许露馅！不许占本姐的便宜！否则本姐把你抽筋扒皮！给本姐把那些家伙挡回去！】
靠！求人还态度这么嚣张！柳风眼神示意，狠狠地瞪了洛凌雪一眼，但被毫无歉意的洛凌雪瞪了回去，而这时，洛凌雪所的那些家伙已经陆陆续续出现在柳风的眼前。
准确的，他们是跟着洛凌雪一起从教堂里出来的，但洛凌雪身兼内功，又有神术，因此在没有交通工具的情况下比起那些富家贵族子弟快了不知多少，这才能这么快出来先碰到柳风。
“他就是我男朋友。”某恶魔女“羞涩”地钻进柳风的怀抱，然后就听到一片心灵碎裂加掉地的声音。
眼前这个要风度没风度，要长相没他们英俊（柳某人表示这绝对是嫉妒加审美观不同），要身份也不咋地一看就是个盗贼的家伙居然是他们心中女神的男友，这是何等的打击啊？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狗血了，洛凌雪以柳风作为挡箭牌，成功的甩掉那些追了她好几天的追随者，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柳风恰好碰到了一位“熟人”——圣骑士冒险者，萨比老兄。
好样的，上次追了安吉莉娜现在又跑来追洛凌雪了是吧？你丫的纯心跟老子找事吗？虽然知道这是巧合，而且洛凌雪跟自己也没那方面的关系，但柳风依然忍不住摩拳擦掌地走到萨比身前，yīn森森地道。
“SB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啊，吧，这次你是想要来人间大炮再飞一会儿，还是和旁边洁白无瑕的墙壁来一次亲密接触？”
上次在暮sè森林遇到暮sè收割者，然后被当chéng rén间大炮发shè出去阻挠暮sè收割者的事情以及在旅店，被柳风极为嚣张的过肩摔的事情到现在，萨比还历历在目，再一看一边将柳风“死死”挽住一脸“亲密”的洛凌雪，自然是知道自己一不心又犯了这煞星，连忙再三赔罪后，闪人。
怎么好花都给狗抛了！这是萨比老兄心底的真实写照。
而那些稍微有脑子的追随者，一看柳风一句话就把萨比吓的二话不就道歉闪人，虽然心里疑惑，但也只好跟随者离去，因此这一帮子的追随者立马树倒猢狲散一般走得无影无踪，偶有胆敢出面挑衅的，二话不被柳风给砸到了墙壁里。
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萨比，那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位与萨比相交较好的青年问道。
“他就是，传中的普瑞斯托女伯爵的弟弟。”萨比不甘心道。
“什么？！”周围人一片惊叹，但旋即传来貌似幸灾乐祸的声音。
“就算是女伯爵的弟弟你也……不该这么软弱吧？”这话的有没底气，“你应该和他用贵族的方式——一场玫瑰决斗，赢得美丽的圣姐的芳心才对啊！”
“你懂个P！”萨比一把抓住那声音的主人，不知是生气还是惊恐，浑身不断的颤抖着，“你个白痴，要是能从暮sè收割者眼皮底下经过，然后第二天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老子面前，老子以后出钱出力帮你追女人！”
真正惊恐的事情，是让一个人每当想起都会感到莫名的惧怕。
就像萨比那次在旅店里，被柳风一个过肩摔后，告知是女伯爵的弟弟，都没有后来忽然想起柳风前几天还在被暮sè收割者追杀，今天却忽然出现在他眼前活蹦乱跳来的惊恐。
能从暮sè收割者手下完好无损的逃脱，那是一种何等恐怖的实力！？拥有这般强大实力的，就算没有女伯爵弟弟这层身份，也足以让他们这群主要靠着家里来嚣张的富家子弟们败退了。
这就是威慑力！
“暮sè收割者！”众人一阵胆寒，“你……你遇上了？”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天为什么不敢出暴风城！就怕再被暮sè收割者盯上啊！”萨比有些后怕道，传言凡是见过暮sè收割者的没有一个能活下来，也因此他回到暴风城后许久不曾出去过，继而惊骇地看向那个陪着洛凌雪“亲亲我我”离去的背影，“但是他，却是带着五个拖油瓶，从暮sè收割者手下一起活了下来啊！”
远处，一个隐藏在黑sè斗篷下的身影，远远地跟随柳风而去。
……
如果让那些贵族子弟特别是萨比知道了洛凌雪直接叫那位令千万联盟的勇士惊恐的暮sè收割者为叔叔，甚至暮sè收割者还很和气的为她一句话，将一位战斗天才放过，不知会作何感想。
如果让柳风得知不是自己女伯爵的弟弟的威名，而是因为暮sè收割者的关系使得洛凌雪从此不用再被sāo扰的话，不知该作何感想。
而要是被洛凌雪得知一个暮sè收割者的名头就可以将这帮讨厌的尾巴斩断，一定让三哥“不远万里”从暮sè森林来暴风城走一趟的。
“我洛凌雪，你怎么会惹上这么多的人啊？”
“本姐不是了本姐来暴风城上学吗？”洛凌雪挽着柳风的手臂，准备做戏做足，一绝永逸，“本来本姐化了妆带了人� �面具出去上课倒也没什么事，结果前两天出们后化妆没化好，就露馅了呗，然后就是这么一大堆的跟屁虫，又不能把他们全部干掉，讨厌死了。”
“人家前几天后面也是一堆跟屁虫呢，幸好人家会隐身！”克莉斯多尔高兴道，惹得洛凌雪jǐng告般瞟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手里的波板糖塞到克莉斯多尔嘴里，引起魅魔不满的哼哼声。
“呵呵。”柳风很没良心的幸灾乐祸，能看到洛凌雪吃瘪他感到心情舒畅。
“笑什么笑，信不信本姐一句话让你试试整天被一群人从早到晚跟踪的感觉！”洛凌雪咬牙切齿，“对了，你怎么来暴风城了？你不是要去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吗？”
柳风叹了口气，大概的解释了下状况，却听洛凌雪哦了一声，然后了句“你自己心吧。”
“什么？”柳风感到莫名其妙。
“听不懂算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和你解释。”
柳风额十字路口直冒，忽然想起他们班某位高智商人才的口头禅。
【话又回来，要不，我们这关系还是不要假扮下去了吧。】洛凌雪看了看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向这么一堆“亲密”男女，心灵之语道，【要是被安吉莉娜看到了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没事的，我相信她会听我解释的。”柳风摇了摇头，心底其实却是有些不舍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洛凌雪虽然刁蛮而任xìng，但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柳风却也知道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的厉害但行动上却一直是在帮助柳风——就像她一直要拆散柳风的感情，但不但没付出行动，反而是帮柳风劝解过安吉莉娜——那份刁蛮不知不觉在柳风的眼里也如同她的外形一样变得可爱而深入他的心里，更何况，柳风也没能完全斩断对洛凝雪的感情，洛家姐妹又是共用一具身体，同时也算是半个家乡人，柳风自然是对洛凌雪也产生了一份特殊的情愫。
当然，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安吉莉娜，更知道自己不能对不起安吉莉娜，但心里依然有些放纵地想着，只是这般装装样子也够了。
既然柳风这么，洛凌雪自然不在意了。
比起成天跟着一大群跟屁虫，这么挽一挽胳膊就能断绝那些家伙的想法，她自然是愿意选择后者，更何况对象也算是她的熟人。
“我，你不会打算闲逛吧？”虽然假扮男女朋友，但要让柳风闲逛的话，可是会郁闷死他的。
“当然不是，好不容易抓住你一趟，自然该物尽其用咯。”洛凌雪着，拉着柳风进入了暴风城的贸易区，“本姐要买东西，刚好你来给本姐拎包加付账。”
以洛凌雪的资质水平，想要考入暴风城的魔法学院根本是意思，更何况她还有父亲留下的大元帅徽记。
进入学院后，她以其极为优异与出sè的成绩，引起了校方的注意，顺利地得到了传送系与恶魔系的教授们亲自指导，为了救艾薇娜，洛凌雪嘴上着要当妹妹的洛凝雪多多努力，但实际上她自己也是极为用功。
但自从自己的真容被得知后，便是无尽的“麻烦”，偏偏这些家伙大多有贵族身份，洛凌雪也不好把他们揍一顿教训，否则在暴风城她也难呆下去了，这两天只得拿着书跑到圣光大教堂里去看。
就算是贵族，也不敢在这个神圣的地方喧哗，更加上洛凌雪本身对圣光的领悟也是颇深，得到了教堂大教主的亲自接见，安排了一间静室让洛凌雪静修。
【不过起来，那个叫本尼的大教主感觉有些怪怪的，身上的暗影气息有些暴戾。】洛凌雪向已经抱满包裹的柳风的手上又放了一个袋子，此时的柳风，全身上上下下能挂袋子的地方已经全部被挂满，头上还着两个，跟个装满礼物的圣诞树似的，偏偏洛凌雪故意整他不许他用冒险者背包收起来。
柳风曾偷偷地收起了几个，然后就见洛凌雪将一个袋子里的东西分成了好几个袋子丢柳风手里，偏偏这冒险者行囊的容纳是按格子计算，一下子这么多包，柳风也装不下了。
【听他在大灾变被黑了。】柳风想起曾经看过的大灾变道消息之一。
【被黑了？】
【就是成反派了。】
【原来如此……那也许我们该提前防备一下。】洛凌雪无意间的话语，让柳风顿时又有所想，有空去回忆下那些被暴雪黑掉的人物，未雨绸缪！
不过现在……
洛凌雪的逛街，基本就是在贸易区里买各种魔法道具与宝石准备用来做魔法实验，中午的时候，为了慰劳某人，洛凌雪还特地给柳风泡了几杯令人jīng神充沛神清气爽的菊花茶，让柳风这才想起一度被他遗忘掉的地球时代的盗贼神器之一——菊花茶。饮用后立即回复一百能量，配合一个同样能恢复能量的饰品后，可以将盗贼的爆发力发挥到极致！可谓PVP的超级利器！于是柳风喝了一杯后把剩下几杯留下放入行囊之中。
而较为意外的是居然在偌大的贸易区里与玛特三人撞见了，只是奇怪的是，他们三个看上去都jīng神极差，仿佛刚刚睡醒一样。柳风稍稍问及玛特这几天的情况，却见玛特一头的模糊，脑海里的事情有些混乱，不过柳风也从玛特口中得知他已经找过安吉莉娜了，心中完全松了口气。同时也将准备在暴风城做生意的事情定下，择rì开工。
【柳风，他们三个好像是被催眠过一样。】洛凌雪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当然，也可能是被抹去了记忆，但施法人水平不行，所以出现这情况……总之有人对他们的jīng神做了手脚，所以这几天的记忆冲突甚至消失了一些。】
听到这个，柳风惊疑地看了看三人，声问道，“那他们的身体没问题吧？你能想办法将记忆找回吗？”
【身体没事，施法的人看上去很心，所以他们仅仅是jīng神不佳罢了。找回记忆不可能，我道行不到家，除非你不介意我破坏他们的脑组织。】
“那算了。”既然玛特几人没有大碍，柳风只能将那份好奇压在心里，然后很不道德地把玛特三人也拉入了拎包行列，美其名曰为将来陪老婆逛街做训练。
一路上，洛凌雪着这几天在魔法学院的趣闻，一边好奇地询问柳风和玛特他们的情况，而柳风则将这些天研究暗影斗篷等遇到的问题向洛凌雪甚至克莉斯多尔询问，而洛凌雪难得的没有难为柳风，尽可能的指他。
而受到洛凌雪暗影系专家级的指，柳风对暗影斗篷顿时有了更深一层次的领悟。
暗影斗篷所聚集的暗能量与暗影元魔法素本就是同源，因此，借鉴牧师的暗影系天赋中的暗影形态，可以让柳风的暗影斗篷拥有极强的防范物理攻击的能力，同时利用暗能量腐蚀所接触的一切，甚至当柳风可以像凝聚暗能量球那般让暗影斗篷中出现反物质的话，可以湮灭对手！
所谓湮灭，就是利用反物质的特xìng，与等体积的物质一同消散与空中！
非但如此，在暗影斗篷持续时，柳风可以在身上的任意部位聚集出暗能量球来直接攻击，虽然在不辅助盗贼技能的情况下，暗能量球的威力难以发挥，但暗能量球自身的最大优势就是其核心的反物质！
直接让反物质与对方的身体接触，可以产生湮灭的威力！而将暗能量球用于强化技能，则无法发挥其反物质的威力。
而在其他方面，在洛凌雪关于天赋的话语中无意的提示下，柳风终于记起来自己现在，可以将敏锐系究级天赋暗影之舞“”出来了！
暗影之舞，使用后可以施放潜行中的技能，比如偷袭，伏击，绞喉，偷窃以及拆除陷阱等，持续10秒，如此一来，配合暗能量球与菊花茶，短时间的爆发力可以到达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因此，这一下午的逛街，各有所得，倒也挺愉快的。
当然，逛到最后，洛凌雪带着柳风来到贸易区的一家书店，然后买某些18禁的。
真是狗……不对，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柳风心中鄙视。
而玛特则更是眼神怪怪地看了看洛凌雪，又看了看柳风，然后又看了看他的213手机，最终总结道。
人不可貌相啊。
一下午的时间，就陪洛凌雪在逛街中不知不觉过去了，晚饭时几人聚餐一顿，从玛特口中意外听得那老矮人出没的消息。结束后玛特三人又继续去忙他们的开张大业，而柳风则将洛凌雪送回到魔法学院。
“拜拜。”
“等等，柳风。”从柳风身上将所有的袋子收入行囊，洛凌雪忽然叫住了准备离去的柳风。
“干嘛？”柳风一个回头，却见洛凌雪那张jīng致可爱的脸蛋近在咫尺，然后感到就感到后脑勺被洛凌雪一只手按住，重重的亲了下去！
我了个太阳啊！这算是逆推吗！？柳风顿时大脑一白，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舔了一下，甜甜的粘粘的触感随之而来……
太黏了吧？
不对！柳风稍稍低眼，只见克莉斯多尔一脸不情愿地扑哧着翅膀飞在半空，眼泪汪汪地，用她舔了一半的波板糖挡在两人中，避免了真正的亲吻。而由于克莉斯多尔处于隐身状态，加上洛凌雪强硬的将柳风脑袋按住，所以从外人看来，此时两人的姿势就跟情侣深吻一般。
我XX你个OO的！柳风心中暗骂，洛凌雪太没有敬业jīng神了，演个戏还来这一出。
夕阳西下，金黄的余晖洒落在魔法学院前一对金童玉女的身上，令来往的人群不由的赞叹。
当然，如果没那该死的碍事的波板糖以及克莉斯多尔那幽怨地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神，柳风也会跟着一起赞叹。
几分钟后，洛凌雪才松手。
“好啦。”【这下他们该死心了吧】“亲爱的，记得多来看我哦。”洛凌雪蹦蹦跳跳回到学院，而克莉斯多尔则很是不舍地将波板糖丢掉，然后迅速跟了上去，留下柳风在原地哭笑不得，准备回旧城区去，但就在这时，感觉一股奇怪的视线，立马转过头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分子，摇了摇头，向旧城区跑去。
远处的角落，一个凄凉的身影靠在墙角，无言的泪水滴落，夕阳将她的影子拖得长长的，片刻后，步履蹒跚，向圣光大教堂区走去。
……
月亮升起，艾泽拉斯的夜，再次降临。
旧城区漆黑巷里的尸体，早已被人清理干净，毕竟没人愿意生活在一堆尸臭的环境里，但昨rì的yīn影，却依然笼罩在旧城区的流氓混混们的头。
在他们印象里，一向是柔弱无力的代言词，轻易就可以打败的女牧师，在昨rì，被打碎的连渣都不剩！
那种恐怖而诡异的魔法，仅仅是一道金光闪过，那些人就全部死了！
惹谁，也别惹到牧师！特别是女牧师！
这是旧城区新添的一条潜规则。
这旧城区里的混混头头之一的达舍尔·石拳，也正和手下们唏嘘着这件事情。
“这些天暴风城真是越来越不平静了。”石拳唏嘘着，“连兄弟会都覆灭了，还好没有查到我们头上，这些天的时间里，我们也好好消停消停吧。”
周围的几名黑衣盗贼连忙头，但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想起。
“恐怕不是你想消停就能消停的。”黑sè的影子出现在石拳的身后，一把匕首早已架在他的脖子上，“是你主动出使节的消息，还是我送你去军情七处的审问室坐坐？”
“你是谁！？”石拳惊骇道，周围的黑衣盗贼一看自己的老大被俘，立马冲上前来想要解救，只见黑影盗贼随手一挥，数把匕首丢出，正中这些人的喉咙！
一击必杀！
“我！我知道的都给你听！我们大可不必这样动手动脚！”石拳顿时汗如雨下，正准备出自己所知的一切，但就在这时，躺地的一具“尸体”忽然一动，闪电般冲向柳风，柳风心中一惊，对着已经冲到身前的身影一招凿击使出，但被这身影灵活的躲过，一掌拍在了石拳的胸口。磅礴的力量汹涌而来，顿时将石拳整的七窍流血，胸口深深的凹下，与其身后的柳风一同砸穿了墙！
柳风感受着剧烈的疼痛，这恐怖的力量如同压路机一般，几乎将自己碾碎！
这恐怖的掌力，连抗打击能力号称最强的矮人都一掌拍死，太恐怖了！
这是怎么回事！？
柳风还没来得及多想，一股危机的感觉浮现，他立马将消失粉撒出，让自己强行进入深度潜行姿态，而此时，那诈尸的黑衣盗贼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前，一掌推出！
“偷袭！”浑身的剧痛阻止不了柳风的意志，一招盗贼技能偷袭与对方的一掌同时而至，黑衣盗贼没能抵抗住暗能量的侵入，顿时脑袋一阵眩晕，浑身麻痹难以动弹，但柳风也不好受，被这一掌击飞，所幸对方被这一麻痹，掌力威力大降，同时长久以来的战斗，使得他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将这恐怖的力道卸去许多。
好强的家伙！柳风心中惊讶，这黑衣盗贼的力量恐怖的根本不像是人类！
该如何战斗？
柳风心中凝重，虽然明明记得洛凌雪曾提到过的他的弱，但受到鎏的意志影响，此时的他，心中所想的依然是如何战胜对手！
但来不及让他多想，黑衣盗贼已经从晕迷中迅速恢复，身影一闪，再次出现在柳风身前，又是一掌对着他胸口而去！
这要是吃实了，自己的下场绝对不比石拳好多少！
“闪避！疾跑！”开动许久未曾用过的两招，黑衣盗贼这迅疾的一掌在柳风眼中顿时变缓，身体微侧，躲过这致命一击，但未曾想，黑衣盗贼这一掌之后，紧跟而来的是凌厉的一腿，虽然有所闪避，但依然贴着柳风的肚子而过，将柳风的衣服撕裂，龙皮血牙上更是出现一道淡淡的痕迹！
好强！柳风心中一凝，眼前这人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远远强于常人，立马将疾跑与闪避的能力提升到最强，再一次在意识中减缓了对方的行动，手中的匕首换为长剑，一招影袭打去！
重重的剑影，让对方闪无可闪，只能硬吃，身上的黑衣瞬间支离破碎，只见黑衣之下的躯体虽然短，但却异常的彪悍，肌肉发达，呈现着暗红的颜sè，十分怪异！
而他的面目甚是可憎，充斥着残暴与血腥，令人望而生畏。
影袭无用！看着对方的身体上没有一丝痕迹，柳风顿时一惊，这抗打击能力也太过强悍了吧！？
脑袋猛然传来“嗡！”的一声，恍若有什么在脑中爆炸开一样，柳风顿时一惊，知道虽然是短短几秒，但自己的疾跑与闪避已经消耗到了极致，继续这么下去，不用对方动手自己就会先晕迷过去了！
失去了闪避带来的神经敏锐，柳风只能凭着感觉再次险险躲过一记重拳，快速向远处跑去，巷里蜿蜒曲折，但对拥有八步追蝉的柳风而言，反而轻松，倒是让那盗贼十分火帽，最后不再绕过，直接用拳头将墙壁砸开，追上柳风。
当然，柳风并不是要逃！
“潜行！”nǎinǎi的，为什么现实中的潜行也需要“脱离战斗”呢？柳风心中暗骂，潜行带来的瞬间降速，让那盗贼已然出现在他的背后。
“闷棍！”回首一招，成功的将对方打晕，但柳风知道这瘫痪的时间不会太长，左手之上血红的煞气能量球凝聚，对着这盗贼的脑袋拍下，却不想这凝聚煞气球消耗的短短几秒，对方已经醒来。
剧烈的危机感让盗贼立马闪躲，同时再次一脚对着柳风踹去，失去了闪避带来的强大神经的柳风，已经无法再躲闪这凶猛的一脚！就在这时，一层yīn影猛然笼罩在柳风身上，黑暗中，柳风的身影顿时忽隐忽现，若实若虚！
暗影斗篷！
这一脚正中柳风的腹部，踢在暗影斗篷之上，柳风一声闷哼，身上的龙皮血牙闪烁起鲜红的光芒，陡然立起的鳞片，将柳风外层的衣衫刺破！
触发了，奥妮克希亚之庇护！
尖锐的鳞片刺入盗贼的脚中，暗红的鲜血从碎裂的伤口中流出。
不愧是黑龙公主的鳞甲！咳咳……柳风一口闷血吐出，没想到在暗影斗篷强大的保护下，这一脚依然触发了奥妮克希亚之庇护，这也未免强大的过分了吧！
不过……
“凝聚，暗能量球！”腹部，一个黑sè的漩涡球瞬间将那人的脚笼入其中，一直静默无声的盗贼，忽然发出痛彻心扉的怒吼，柳风身上的暗影斗篷由于凝聚能量球而消散一空，而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位诈尸盗贼的右脚！
湮灭了！
去死吧！柳风心中怒吼，看着失去了右脚导致身体平衡严重缺失的盗贼，嘴上却是早已将一杯菊花茶含入口中，随时准备补充能量，手上暗影升腾而起，整个人飘然若动！
暗影之舞，开启！
暗能量球，凝聚！
能量强化，伏击三连杀！
白：这章是不是感觉安吉莉娜转变的描写太少了有些太突兀？以及里面有一段明显感觉衔接有问题？那是因为我删掉了几段，我相信大家想象也知道我删掉了些什么描写，以及省略了安吉莉娜什么描写，毕竟有些东西我想着就揪心。
记得寒假里看《无限恐怖》这本书时——之所以现在才看是因为当初被那书的封面吓的退避三舍……我胆子太了——因为主角复制体的遭遇，直接导致我一个寒假直到现在都浑身不舒服，后面的故事直接没有看下去……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有些东西不写出来，大家看了题目以及前后描写也应该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生活么，黑暗难过的悲剧已经够多了，难道看个还要纠结那种事？我是典型的宁可看着主角倒大霉断胳膊断腿甚至差被采阳补yīn吸chéng rén干然后回去狠狠报复那些混蛋，也绝对不会让女主们受那些方面丁的委屈后主角才站出来……我也知道现实不可能那么的美好，但毕竟我们这是，而且不是反应黑暗的，不是么？所以我先申明，本书里只会男主遭殃……
当初预设写这个的时候其实也纠结过很久，毕竟以黑龙公主的狠毒心xìng，如果要报复，肯定是会不择手段，不放过任何机会的，而安吉莉娜作为柳风最大的弱，她没理由放过。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有前两章那么亢长的描写。
话回来，有没有谁看了前一章会担心卡特娜拉的“信使”如果没能按时赶回的话，安吉莉娜会怎么样？如果有的话，白我也算是死能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