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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津津有味

我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胡乱的挣扎了几下之后我就放弃了,他大爷的,根本没什么用啊!而且我的羽绒服也随着“刺啦”的一声好像是撕布条般的声音又添了几个新的伤口。我的心中也紧跟着疼了起来,这特么可是哥从商场花两百多买的羽绒服啊!

“咚!”

就在我肉疼的时候,只听比之前还要大很多的一声闷响自我的身后响起,我知道,我即将要破壳而出了!

“诶……诶!”在黑暗中,我喊了一句,然后很大声的说道:“最后一下轻点,轻点,我在这里呢!”

“陆鸦?!”

外面忽然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我只听到了纪笙霏有些惊愕的叫了一句我的名字,然后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何诗芸激动并且急切的说道:“快快快,你俩快点,寅哥就在里面呢,哦对了,再轻点再轻点,别砸到寅哥了。”

我倒是挺害怕赵家老三和老四他们会一个不小心就一锤子毫无顾忌,以及干净利落的砸过来,真要是那样的话,我盘算着要不要在酆都开一个咖啡店呢?

“我说。”是赵家老三的声音,他语气夹带着很明显的不满之情,无奈的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能不能老实一会儿?”

“我这不是担心寅哥嘛?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俩赶紧先把寅哥救出来再说吧。”何诗芸催促地说道。

“你们能不能先别说这些了?先把我救出来然后咱们再坐下好好喝杯咖啡怎么样?”我颇为无奈,到底还救不救我了?

“再不把我救出来我就要被憋死了啊!”我接着又喊了一句,提醒一下我的情况。

外面的人果然就停下来了嘴巴,然后我就感觉身后面背靠着的水泥墙好像是在被慢慢的裂开了一样,裂开了一个小口。

我瞬间就感觉到了背后的那个小口中不断地在往里面吹着冬季夜晚寒冷的小风,因为我的不老实,老是在胡乱的挣扎,所以我的羽绒服被石头的棱角给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而那些小风则是顺着这些或大或小的往我的身子里面吹着。

原本这个极其小的,仅能容下我一个人而且还勉强的小洞里面,而且里面很温暖,但是现在却丝毫的都没有什么温暖的感觉。

后面的墙壁又被轻轻的砸了一锤之后,又被他们几个人用锄头给扒开了,估计是不敢用手,怕会被吸进去吧。

“陆鸦!!”

“寅哥!!”

何诗芸和纪笙霏口中喊着我的名字,那也是我最后听到的声音。

剧痛,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我现在身上的感觉,身上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稀薄的空气压抑的我胸口好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我想动一动身子,却发现四周硬邦邦的,满是扎人的菱角,好像都是石头一样,我由于恐慌,胡乱的挣扎着,我的羽绒服都被刮破了,于是身上的灼烧感更加的重了,仿佛如今的我正处于一个烧的正旺的大熔炉之中。

难道,哥们儿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感觉我快要被这极其狭小的空间给窒息了,我呼吸不在急促,而是慢慢的变得平缓起来,头很痛,比发烧感冒时的痛还要剧烈,还要难以忍受,而且我的意识也慢慢的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已经麻木了身上的灼烧感,我挣扎着在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他大爷的,哥到死都没有找到一个女朋友,而且更让我觉得遗憾的是,长这么大了还依旧是个纯情的处男,时不时的还与毛pian为伍。

我的两只眼睛都快要闭上了,在意识弥留之际,不知怎地,我忽然想起来了我的父亲。

儿时的时候,母亲的身体不好,父亲总是会带着母亲在家里的一间封闭的小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而且还老是不让我靠近,每当我问他为什么不让我看看的时候,他就会厉声的呵斥我。

终于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患了重病的人,要请我的父亲给他治病,我很好奇,我的父亲毕竟不是个医生,但是却答应了他,然后带他进了那间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以至于到今日依旧很神秘诡异的地方,我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偷偷地往房间里面看去,却见房间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躺着那个要我父亲治病的人,而父亲拿着一盏小蓝灯在那个人的身子上面来回的游动着,口中念念有词道:

“一灯分三魂七魄,一命得五离八过。一分尸狗开天眼,摒除原过非礼视;二分伏矢开聪耳,摒除原过非礼听;三分雀阴开明鼻,摒除原过嗅引欲;四分吞贼开巧舌,摒除原过非礼言;五分非毒开强身,摒除原过力伤人;六分除秽开红脏,摒除原过名利权;七分臭肺开白脏,摒除原过贪嗔痴……”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忽略了我是在偷看,而父亲也及时的发现了我,一脸怒气的把我拽了出去,一边提着小蓝灯一边冲家里吼道:“老婆!你怎么没看住他?!”

父亲平时是很和善的,轻易的不会发脾气,而在我的记忆里,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发那么大的脾气。

当然,也自打那之后,我就老实了下来,再也没有偷偷的看过父亲在那间小屋里做什么。

当我意识即将消散的那一刹那,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声音中喊着的,是我的小名,这么多年来也只有我的父母才会这样喊我。

“小寅!”

那熟悉的,让我魂牵梦绕了许多年的父亲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那声音在回荡中越来越小,但是我的意识却愈发的清晰了起来。

我心里激动,各种莫名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使我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了?

我恢复了知觉,意识也清醒了过来,身上也不再有灼烧感,只是眼前依旧什么也看不到,四周依旧是菱角分明,扎人生疼的石头,空气还是那么的稀薄。

他大爷的,哥们儿我还能不能活着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来了?!

我不禁想起来以前的一个新闻,说是在日本有一个女学生长得挺漂亮的,于是被她那些荷尔蒙分泌正旺盛的男同学们给看上了,可人家可是三好学生,怎么能看得上那几个只会跟右手玩洞房的日本猥琐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