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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你居然敢不记得我

“隐墨?”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顾正北下意识开口,眼镜男下意识反问。

听到眼镜男提到隐家,顾正北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才那个擦肩而过的粉衣服的女孩。

当时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也把自己认错了,她当时也在找人,找的那人叫——隐墨。

“可恶,我当初离姜涞这么近吗!”

顾正北攥拳,眼镜男则是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顾正北。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顾正北白冷冷的盯着他,下一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把拽住了男人的领子。

“顾正北!”看顾正北似乎有些发狂,纪元琅赶紧上去劝架,“你放手,有话好好说。”

顾正北无视纪元琅,只是死死地盯着眼镜男一字一句的问道:“隐墨是赌王的儿子?”

“你是谁?到底想做什么?”最开始只是觉得顾正北和姜涞比较有气质,看起来像是文明人,现在顾正北一生气他才意识到,这种威慑力,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是,还是不是。”

“不告诉你。”眼镜男自认为体力不差,力气也不小,但是现在被顾正北拽着,他费尽力气也没有挣脱开,所以选择了闭嘴。

“很好。”看某人极不配合,顾正北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手下力气加大,男人的眼睛上翻,眼看就要晕过去了。

“顾正北!”纪元琅出声阻止,夏诺澜则是愣愣的站在旁边看着顾正北近乎发狂,她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顾正北。

“嘭!”

顾正北把生了最后一丝气,险些就要晕过去的人扔在了地上,力气之大让他半天没有起来,下一秒,顾正北冲过去,捏住了男人的下巴,眼神相对,黑眸泛起了漩涡。

意识和意识的比对,强者为王,刚刚经历了一场窒息的男人被顾正北的意识冲击的支离破碎。

“告诉我,你是谁,隐墨是谁。”

行走在黑暗中的男人,听到了来自上天的问话,便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是隐淮,赌王隐家二少,隐墨是我的弟弟。”

听到男人说自己是隐家二少,顾正北明显的表达了不屑:“说说你们隐家的情况。”

“姓隐的太多了,我们是赌王隐家。家族在拉斯维加斯,离哈娜不远,赌王卧病在床,即将不久于人世,赌王六子,男女男男女男,我第三,隐墨第四。之前隐家一直大哥二姐一人一半,如今大权旁落,全都在四弟手里。”

“听起来像个豪门。”纪元琅好笑的看着地上这个狼狈的男人,“你这么没有架势,也能是豪门?”

“四弟为人凶狠残暴,如果没架势可以保命,我宁愿明哲保身。”隐淮机械性的回答。

“呃,这么复杂……”纪元琅撇撇嘴,顾正北则一直面色冰冷。

“姜涞不见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我不认识那个美女。”

“……”四个人在这里行事诡异,四周有还没散场的人对着这里指指点点,顾正北给隐淮下了强制命令跟着三人回家,随即冰冷冷的过去开车。

看节奏是要回去,纪元琅完全没有搞懂逻辑。

“顾正北!你不报警了?这就回去?”

顾正北没有理他,径自上车,纪元琅蒙圈的看着隐淮乖乖地跟着顾正北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又回头看看夏诺澜,还呆在原地。

“醒醒啦,要回去了。”

听到纪元琅说话,夏诺澜抬头,眼神空洞的看向他:“刚才那是什么?催眠术吗?为什么他那么听顾正北的话?”

“哈?催眠术?”纪元琅听了只觉得好笑,把夏诺澜搂进怀里,往车里走,“没有的事,那人只是怕被揍。快走吧,顾正北一生气自己开车跑了怎么办。”

赌王隐家。

虽然顾正北不赌,但是他知道这个世家,或者说几年前见过,甚至算有过过节,但是现在时过境迁,再找事始终显得有些气量狭小。

但是,如果对方的目标如果真的是姜涞的话,他想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卡塔,卡塔,卡塔……”

姜涞脑袋逐渐清醒的时候,耳边全是一个人穿着皮鞋卡塔卡塔来回走路的声音。

“好烦啊。”

头痛欲裂,姜涞费力的睁开眼皮沉重的双眼,入目是一张陌生的大脸,正挑眉看着他。

“吓?你是谁?”这脸离得太近了,吓得姜涞浑身一抖。

“你猜猜我是谁。”看姜涞这个狼狈的样子,男人邪气的勾起了嘴角,“姜涞是吧?”

“……”对方认识自己……

意识终于回归,姜涞开始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晚是美食节,然后自己在角落里看淘金工具,然后有一个人用纸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估计有药,因为自己混过去了。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想起什么的姜涞猛地看向面前的男人的眼睛,闪着红光的漂亮黑眸,就是迷晕自己的那个人。

屋里没有窗户,姜涞没办法看出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你想干什么。”

虽然有无数个问题想问,但归根结底这个问题是最主要的。

“我想干什么?”男人依旧邪邪的笑着,“你说呢,姜涞大小姐,当然是以致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听不懂……

不知道什么情况,姜涞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仔细打量这眼前这人。

正挺的褐红西装,没有系扣,但看材质绝对不是次品。领子那里镶着钻,即使屋内光线很暗,钻石依旧耀眼夺目,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右耳还有耳坠,整个人邪邪的笑着,魅惑至极。

至于屋内的装饰,那就更奇怪了。

这里似乎是顶楼,因为屋顶呈八字,没有窗户,光线并非来自屋顶的一盏昏黄的吊灯,看起来还很新,应该光线本来设定的就是这个样子的。

姜涞仔细盯着这个男人,回忆了很多遍,始终没有半点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太陌生了。

“我不是什么大小姐,也并不记得自己和你有什么过节。”

“呵呵,你以为装不记得就可以逃过去了?”果不其然,姜涞假装失忆,男人笑得更邪魅了,“卑劣的逃避手段,我对于你这张脸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啊?”看男人笃定和自己有矛盾,而且看起来不像说谎,姜涞想破脑袋愣是一点没记起来,“那个,亲,我记性不好,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啊?”

“……”男人不是个有耐性的人,看姜涞一直装作不解的样子,一脚把自己身边的椅子踢翻在姜涞身边,吓得她一动不敢动,但还是拼命的摇头。

“行行行,我给你提示。”粗暴的出了几口气,男人重新变得优雅起来,“5年前,在拉斯维加斯。”

“5年前,拉斯维加斯……”

根据男人给出的提示,姜涞又陷入了沉思。

5年前,自己应该还在上大一。拉斯维加斯?自己来过这里?并没有印象。

“嘿嘿。”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这个怒气上用的男人,姜涞不好意思的笑笑,“还是没想起来。”

“行,你真行。”男人笑的虚伪,“那你还记得你在5年前的美食街找事被人追不?在教堂前被我揍死?”

“不记得。”

“我艹尼玛!”

嘭的一声,桌子被男人毫不犹豫的踹翻,桌上水杯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姜涞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她现在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是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纪元琅发怒的样子,那时候他要比现在生气多了,把屋子里的瓶瓶罐罐都砸了。

照现在看来,自己当时还真是把他气得不行了嘿。

“你他妈还笑?”

男人忍无可忍,一脚踹过来,姜涞闭上眼,风声在即将到达自己脑袋的时候停止了。

对不起……我不该跑火车……

姜涞一脸欲哭无泪,闭着眼哇哇大叫。

“你生气也没用啊,我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了,我跟你说了我记性不好,你不信就算了,自己生个什么闷气,你再生气我也不记得了。”

“你!”男人伸着脚指了姜涞半天,最后狠狠地跺到了地上,“5年前的夏天你在做什么。”

“恩……恩?……报告,大一暑假?还是高三毕业?……”

“我他妈在问你!”恶狠狠。

“呜哇哇,那就是吧,高三毕业。”乖巧。

“毕业的那个暑假你干了些什么。”稍微平静了点。

“报告,恩……在屋子里睡觉?……”无辜。

“你他妈睡一暑假!你怎么不吃屎!”

“……”QAQ

“来拉斯维加斯干嘛了?”怒怒怒。

“报告……不记得了……”

咔嗒!咔嗒!

嘭!

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姜涞这才敢睁开眼睛,果然眼前已经空了,一个人影都没有。

正对着姜涞面前的地空荡荡的,挂着很多幅油画,全是抽象艺术,姜涞看不懂,现在也没有兴趣欣赏。

“到底是什么情况……”深深的叹口气,姜涞倒在身后的椅背上,“时运不济,命途多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