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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五

伊耿历301年二月,将奴隶湾周围城邦彻底征服并解放所有奴隶的丹妮莉丝女王突然返回维斯特洛,丹妮莉丝的返回即向外界证实他们猜测成立,女王对维斯特洛之主的感情未淡,这次回归恐怕两人要宣布重建瓦雷利亚自由堡垒。

事情其实没有外面那些人想得那么复杂,就是丹妮有月事了,是她在攻城略地时候突然出现,月事的出现证明她的怀孕能力重新恢复,坦格利安家族又能延续,当时她各城邦都不想管了就要立刻返回维斯特洛找杨政,还是晚上通完话后国王好不容易劝说她留下不要半途而废,然后又给她科普了生物、月事是不会自己消失,丹妮莉丝才勉强答应留下来将奴隶湾构建成联邦制的国家。

在将反封建化伟主势力彻底镇压完后,弥林、渊凯、阿斯塔波三城邦议会刚刚把基本法颁布出来宣告丹妮莉丝女王为元首的瓦雷利亚王国成立,她就命令舰队准备远航,急着要返回维斯特洛,让渊凯西边雅罗斯岛上最高议会众人准备构建各级行政政府、司法机关和法律后,带着装载一百艘粮食的船舰和龙随军返回君临。

卓耿的巨影已经有王座厅那么大了,龙鸣声再一次响彻维斯特洛的首都,扩建一半容纳有四十万人喧闹的城市听到嘶鸣后好像有人按了个静音键,也只是一刹那,君临再次恢复正常。

“爸爸,刚才,那个,是什么啊?”已有一岁的萌娃被父亲抱在怀里,大张着嘴巴望着龙留下轨迹小手半抬起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惊疑。

“那个是龙。”杨政闻着孩子身上的奶香味笑呵呵回答。

“龙,是什么呀?”天真的女儿又问。

“龙...龙是动物里最凶猛的一种,而且还很聪明,”杨政又答。

“噢,”小脑袋点点头,又歪头玩着手指奶声奶气问,“那动物又是什么呀?”

“这,”你咋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杨政思考了会解释,“动物是猪鸭牛羊等等的统称,有时候你看到一群小鸡鸭子还有猪的时候就能说,好多动物啊,明白了吗?”

“明白乐,那...”女儿还想问杨政连忙打断施法,“婧琪,你晚餐打算吃什么?想好没有?”

“emmm,”一谈到吃的小孩子就发起呆,“我不知道啊,妈妈叫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说谁谁到,婧琪喊丹妮莉丝妈妈,”杨政望着从悬塔走入的女王哄着女儿喊人,即将进入女人最美好年纪一袭金发的丹妮莉丝光彩照人,鹿皮短靴和厚实衣裤将女人包裹严实,城市护卫随她走入城堡后在大门旁边列队。

“丹妮莉丝妈妈,”小孩子哪懂什么名号,杨政说什么女儿就喊什么,扎着两条黑色小辫子的她很是羡慕丹妮莉丝那金色束起的在白雪下映衬十分漂亮长发,眼珠子盯着它们一动不动。

女王一进门就看到在大门后面石板路上等候的一大一小和后面两台机甲还有几位仆人组成的队伍,走过来听到女孩的称呼后愣了下,瞥了眼笑嘻嘻的杨政对孩子展露笑容,取下手套捏捏杨婧琪有些红嫩的小脸蛋,“小朋友,你好鸭。”

“你好鸭。”小孩子虽然不懂什么叫美丽,但那绝美容颜还是能让人不自觉拉近关系,女孩跟女王一样笑了起来,哪有女孩子不喜欢可爱小孩,两人逗闹了有些时间还是杨政知道在外面逗留已经够长了,便对孩子说,“婧琪跟阿姨回妈妈那里去吧,外面有点冷。”

为孩子揩去鼻涕后交给乔佛里时期的城堡仆人,他们之前在君临首次陷落被改造因为史坦尼斯不放心又将人赶了出去重新召了一批,现在原先的人马相继遣散,杨政又把还在君临且活着的人召了回来,这些人肯定能放心。

女仆接过孩子应了一声往梅葛楼走去,孩子一走丹妮收敛笑容戴上手套,斜视国王,“怎么?打完仗了改行当奶爸了?”

杨政没接这个话茬,有了一年独立自主生活在政坛中摸爬滚打的丹妮更添有一分霸道和成熟魅力,同样穿着厚实大衣的杨政拉着女王走向梅葛楼,“外面太冷了,我已经命人给你准备好热水了。”

丹妮嘴角一翘旋即消失不见,“好。”

澡堂一间房子里水汽弥漫,高高窄窗提供有几束阳光,更多的光则由墙壁上挂着玻璃罩子的煤油燃灯构成,平日这个较大的水池不用,洗澡多是用木桶因为水池太费水了,但考虑到丹妮莉丝路途劳顿,让她清爽一下,更别说烧着火炉还能给房间里增添一些热气不会让人赤着太冷,方便做事。

褪去衣裳围有毛巾扎起头发的丹妮走了出来,发现杨政已经坐在水池里也不做作紧跟着坐在他旁边让热水浸透全身,见女王满足轻哼出声杨政发问,“怎么这么着急回来,你不会是去找巫师了吧?”

“你不想见我吗?”虽然有热水但后背上面的瓷砖还是很冷,丹妮就将杨政的手当靠枕,“没有,我就是打下托罗斯后面几天就发现那,流血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后面查了查,”丹妮目光灼灼仰视杨政,“那弥丽说:‘等太阳从西边升起,在东边落下、等海水干枯,山脉像枯叶一样随风飘落,我才能怀孕。’我之前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后面才想到,这些要求是否并不是字面而是代指。”

“代指?”杨政有些不太明白,丹妮莉丝为他解释,“就比如太阳不是我们头顶的太阳而是某个人呢?谁可以被称为太阳?我想只有马泰尔家的昆廷,我曾搜寻询问过他的下落,库珀告诉我他曾在我的舰队离开一天后同样追溯我们脚步离开,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不过既然他没有返回多恩那就应该在海上出问题了。”

见白里透红的女王脸色平静杨政心里可怜一下那叫昆廷的孩子,丹妮又续道,“既然太阳在东边落下死去,海水也不一定指的是大海,去多斯拉克海贸易的商人告诉我草原开始枯萎,又高又厚的赫拉纳草被风沙侵蚀,第二个条件也成了。”

丹妮笑容满面熟悉温度后向美人鱼灵活翻动身子坐在杨政上面,将男人压在身下俯视着国王,“就拿就差第三个了,‘山脉像枯叶一样随风飘落。’”

“金字塔。”杨政灵光一闪想到奴隶湾的特色建筑,那庞大的屋群不就跟连绵起伏的山脉差不多吗,丹妮莉丝给出个赞许眼神,俯身靠在杨政锁骨上半抱着男人,食指不断在胸肌上画圈发出索求信号,呢喃道,“是,托罗斯的金字塔被伊耿毁了上层一部分,我好想你。”

“我也是,”杨政为女郎撩了下垂下湿漉丝发。

“那给我一个孩子吧。”

“现在不...嘶,疼疼疼,你该剪指甲了。”杨政呲牙咧嘴对霍然从水中直起身子的女人说道。

女王咬牙切齿,女人生气起来真是说变就变,“我留长指甲就是为了对付你这负心汉!说,你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你要我当然给,但现在真不是时候,是为你好,”杨政上面提起气另一面就软爬下来,虽然五年锻炼颇有成效但架不住一厘米左右的指甲硬抠,“别别别,真的痛。”

丹妮莉丝见他痛呼的样子有些心疼刚刚只是条件反射,力道松了松但语气依旧硬邦邦,“那你说,别怪我不给你解释的借口。”

“有人研究过了,女性二十二到二十八是最好的生育年龄,过早怀孕生产的话身材不仅会变形走样,甚至胎儿有可能会发育不完全,畸形甚至流产...”

“你别说了,”一听到后面两词丹妮面露恐惧,她现在对杨政的警告谏言都会经过仔细琢磨思考后,“那...你那些军官们都有孩子了,他们妻子应该都不大吧?”

这就是杨政无奈的地方,“我跟他们说了,可是那些小夫妻许久见一次面擦枪走火后面就把我的提醒给忘了。”

丹妮莉丝十分失望,杨政不会无的放矢,“还要这么久哇,”杨政手中活计不断毛巾脱落掉入热水中色眯眯说,“没事,怀孕不行其他事情我们还是可以交流的嘛。”

“你先等等,”丹妮眯起眼睛眼神愈发尖锐,又怎么了!美味在眼前却不能吃杨政心里嚎叫着,恨不得立马将美人‘撕碎’,脸上笑容不变,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等下要怎么‘折磨’眼前女人让她知道什么叫重振夫纲。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情人叫埃萝来着是吧?”丹妮眼睫毛忽闪忽闪,杨政听到名字只能僵硬点头,讪讪道,“你别跟小姑娘置气...”

“我是丹妮莉丝·坦格利安,怎么会嫉妒一个小姑娘,”女王昂头傲然道,杨政心里嘀咕‘你们家最会妒忌杀人了好吧。’

“只是那姑娘年龄和我差不多吧?”见杨政点点头,胸脯挺立的她用指甲搓搓杨政的心脏地方,“所以我可不想她比我还早。”

“好好好,”杨政连声答应下来,他也有这个意思既然丹妮愿意当恶人那岂不是更好,国王扯下白毛巾将它们丢到瓷砖上,托起女王,“现在我们分歧解决了吧。”

丹妮傲娇哼哼两声默认,一幅‘任由你干什么’的表情。

“嗳,轻一点。”

...

二月底,杨政和丹妮莉丝在红堡宣布结婚没有请牧师主持,也没有大肆放帖请其他友邦就这么突然,在王座厅内,身穿海鸥镇裁缝指定的锦服戴披风正装国王为华丽红色丝绸连衣裙镶嵌宝石如同闪闪发光的金色孔雀丹妮亲手戴上黄金龙冠,大厅内君临各领域出色的杰出人才和各邦国在君临的商人用热烈掌声回音一个伟大帝国的重现,至于哪些是真心实意,哪些震惊骇然只有他们心里自己清楚。

“当日,东西两个王国合并,杨政陛下宣布重建自由堡垒帝国,并再次重提关税与贸易总协定。”来自旧镇的史学家部门将君临盛大场面记录下来。

目前经济组织内只有潘托斯、泰洛西、瓦兰提斯与奴隶湾的瓦雷利亚王国,当初潘托斯一听到布拉佛斯战败的消息后总督(幕后统治者)立马遣亲王(名义统治者)前往君临商议加入组织并打算商讨同盟协议重建城邦海军和军队脱离‘不败神话’布拉佛斯的阴影。

密尔、里斯还在死撑因为他们都是奴隶制城邦加入总协定必须要是没有奴隶制的国家,虽然潘托斯以各种形势高利贷等奴役人,问题是他们纸面意义上已经取消。

杨政一点也不着急,没了奴隶中心奴隶湾湾提供的奴隶这些城邦最终只能被迫废除奴隶制,将奴隶解放,从而解放生产力,否则就等着城邦经济被维斯特洛的大量工业品冲垮。

石阶列岛已经成为最大的货物中转中心,尤其是列岛最北的国王岛和南方靠向里斯的女王岛,岛上建造有大量的仓库用来囤放,组织里的成员国则享受低价的保存费用,东西南北城邦、国家的商船可以在泰洛西停靠休息,也可以与来着北部自由贸易城邦和维斯特洛的政府机构与私人机构在维斯特洛王家...晋升的皇家商业大楼担保交易贩卖货物,再也不用跨越千里迢迢冒着风暴危险前去远方交割,维斯特洛的船队会自己送回各自港口,效率至少提升一半。

泰洛西转型为提供服务的城邦,作为世界各地商船停靠地的它真就可以躺着赚钱,建设酒馆、旅店、非法妓院(维斯特洛规定妓院不合法但也不管,税照缴不误)、赌场、任务中心(帮跑运输、给其他城邦佣兵提供任务、介绍工作),短短半年泰洛西从一个输出海盗影响治安的城邦变成贸易中心销金窟,其余紧跟维斯特洛王国的城邦也赚了不少钱。

新王国向世界展示了什么叫互惠共赢与集权政府的建设速度,许多商人十分眼红开始运作让城邦决定加入这个区域性的组织中,其中就包括密尔和里斯,双方都是奴隶制城邦,丹妮莉丝与杨政结婚后新的帝国诞生,以那龙女王在瓦兰提斯所作所为这两城邦内的公民深知他们将会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与其等她主动上门还不如放下身段求个和平作生意。

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壮士断腕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