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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六

用暴力解决?怎么打?

泰坦巨人上门挑战被没有龙女王帮助的维斯特洛揍个灰头土脸,现在只能缩回老巢于厄斯索斯大陆左上角和北部友邦贸易,还要给战争赔款,帝国成立后谁还能打的过?就连魁尔斯那些巨子、工会的继承人都遣人送礼物祈求多年前父辈对女王无礼的原谅,利用不成反被人家搞,最后还得腆着脸上门求饶,这样例子近在眼前谁还敢造次。

人人都认为维斯特洛主导世界的黄金时代已经开始,可唯有杨政清醒的认知到这只是他和丹妮将贵族清洗之后解放出来的一个庞大市场,可帝国的市场总有一天要饱和,到时候就是残酷的商业竞争,绝大多数外国手工业跟不上潮流会被帝国出口进来的商品彻底挤压市场份额搞破产,唯一解决方案是殖民扩张发掘更多的国家打开他们的市场让本国商品有销路带着大家一起赚钱,最后形成星球村集体奔向共产,这一天很远,但最终会到来。

而目前最急需的是让已知世界加入组织认识到解放生产力的好处,第二批被迫认识到的是密尔与里斯,奴隶湾的奴隶已经绝迹,泰洛西的奴隶主势力死的死降的降,多斯拉克人四分五裂互相征伐哪还有时间捕奴卖奴,第二个奴隶中心蛇蜥群岛与索斯罗斯大陆被红死病横扫,这种情况下奴隶贸易也断了,没有新的奴隶也就意味着目前岗位没有替代品,密尔是以制造业为主,里斯则以训练床奴贩卖。

一旁帝国又虎视眈眈,无奈下经过无数日夜讨论、冲突、战争后,密尔率先废除奴隶制,给予奴隶自由民身份依旧雇佣他们操控机械制造手工艺,蕾丝、透镜、雕刻、屏风、绘画、地毯等,杨政收到入组织的请求后便派船去密尔的港口了解情况,拿到评估最后同意密尔加入且签订军事同盟条约,帝国宣布有两家邀请调和,他们准备介入争议之地。

杨政这一说里斯就急了,三姐妹王国就属他们最弱,国内奉行享乐主义,各奴隶主要么就是赞助艺术家、演员或是雕刻师,对外靠船贸易训练床奴、炼金师提炼的毒药,对内各种情欲园揽客,就是没有基础的制造业,就连国家都是靠奴隶军队守卫,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们解放奴隶未来靠什么存活,就国内那些没有新鲜血液的妓女?还是两三个小岛出产的白葡萄酒、红葡萄酒及精美织锦,亦或是香水、毒药?

大时代潮流下弱国是没有选择权利,你不改,有人帮你改,对帝国的声明里斯第一时间是遣使者抗议帝国的这种帝国主义行为,杨政回复,“只有一个和平的领土才能促使社会进步、市场开放,争议之地必将重新规划,还当地居民一个和平。”

“而且作为文明世界前言的执政者,我提醒里斯的统治者们奴隶制度是落后的制度,是必将改变被取缔的制度,文明世界是绝对不会容忍这种落后、毫无人性制度的存在,希望里斯人民能向密尔、潘托斯、泰洛西各模范城邦学习,走上正确的富强之路。”

以上城邦有没有富强里斯人不清楚,但是如果废除奴隶制里斯必将衰败灭亡!里斯对杨政的善意提醒采取的对策是不闻不顾,大不了贸易少赚点,对各自有农庄女奴园能自给自足的奴隶主来说,享受更重要。

无视皇帝权威的代价很快降临,石阶列岛里斯商船很难通过,过路费被翻倍,而且如果船上有奴隶存在被发现将会被军舰直接扣押,东部情况也差不多,瓦兰提斯的舰队在收到女王的命令后也展开了对里斯舰队的搜寻行动,这样的遭遇让奴隶主们大为恼火,可抗议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音。

伊耿历301年四月,和杨政如胶似漆生活一两月后丹妮莉丝再次率领五支分舰队东进,原先普通的帆船要么租借给本土商队,要么贩卖出售给重新武装城邦的潘托斯,布拉佛斯见潘托斯废除军事约束条约大为震怒,可潘托斯拥有和维斯特洛的联盟且经济不再被铁金库制衡,原老大只能发出一声抗议然后不了了之。

盖伦船丢给帆船的水手适应,原盖伦船水手晋升成军舰水兵,目前帝国活跃在海上的军舰已经有六百之数,列岛与诸多岛屿港口城堡也都修建完毕,再也不用担心任何船海群殴战术,此消彼长,布拉佛斯经过一番经济打压、军事战败外加国际声望和军舰的损失,直接沦为一流末尾国家,就连昔日手下败将潘托斯也敢骑脸了。

愤怒又无奈,布拉佛斯人只能咬牙忽视潘托斯的挑衅,里斯的危机却无法忽视,半个月不到龙女王已跟着舰队真·飞龙骑脸,丹妮莉丝以瓦雷利亚帝国皇后的身份命令瓦雷利亚前殖民地里斯立刻废除奴隶奴隶制度,解放岛上所有奴隶。

伟主们怎么会放弃自己花了大价钱又花了诸多人力粮食培养的女奴,害怕至极的他们请求丹妮莉丝给点时间,丹妮愿意给奴隶湾城邦时间是她急着西征,现如今里斯就一个岛屿东西尽是她的地盘,凭什么给你奴隶主面子。

“你们只有三天时间,”站在海上君王号甲板上的银金色长发女王对身材纤细白金卷发喷有香水一幅弱不禁风的使者说,神情冷漠,“三天后如果里斯没有宣布废除奴隶制,我将用暴力解放里斯奴隶脖颈的枷锁。”

‘他们不需要你的解放,你个多管闲事的臭婊子!’等使者将消息带回国内,奴隶主们气得直跳脚,可又无可奈何,总督议会召集城邦内的所有公民将女王的要求转达,除了少数脑子不太清醒的艺术家叫嚣用密尔的弩炮给那龙女王一点颜色看看,大多数男人沉默了,里斯公民只有数千人,加上血脉稀释的私生子就两万左右,其他的是多余公民数量数倍的奴隶。

守卫是奴隶、军队是奴隶、水手是奴隶、享乐的女奴也是奴隶、仆人是奴隶、劳工是奴隶,之前还没有什么感觉,丹妮莉丝一来,里斯人定睛一数社会到处都是没有人权的工具人,奴隶主为他们上的枷锁在丹妮莉丝消息传来后已经松动,除了少数被彻底洗脑的家伙,里斯人能感觉到平日里乖巧的奴隶们开始聚集交流,总有目光从看不到的地方投来。

那若有若无飘忽不定的眼神,是隐藏起来的杀意。

奴隶主们心里跟明镜似的知晓这些奴隶们已经靠不住了,可他们靠仅仅数千从未经历过战斗训练的男性壮年公民与十倍于他们的敌人作战,那和送死没有区别,三天不到奴隶主们就做好情人和一些女奴的思想工作,并对全部奴隶画了大饼又经过一番威逼利诱后,向等得有些烦躁的女王投降,宣布紧跟时代的脚步彻底废弃奴隶制,给予奴隶全部自由。

现在的丹妮莉丝哪是那么轻易糊弄的主,她派遣一两千人分批上岸调查,询问这些自由民未来的计划,重获自由的他们迷茫摇摇头,奴隶主只给了他们自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给,丹妮莉丝十分恼怒,密尔至少还提供大窝棚、工作、工资、包吃包住,虽然条件依旧简陋但至少是良好的开始,这些里斯人什么都不提供就给个自由?那还不如不解放,“你们是在把我当傻子耍吗?”龙王站在大儿子前脸色冷峻,“你们只是解开了套在他们脖子上的枷锁,可心里和未来的枷锁依旧挂着。”

“我要的不是一个名义,是彻彻底底的革命,他们为你们赚取多少财富,如今你们连一点钱财和土地、工具都不肯分给他们?现在我是让你们自己分,如果非逼得我动手那到时候你们可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感受到母亲的愤怒,卓耿细脖将丹妮护在身后朝前面丝绸衣裳的奴隶主们张牙舞爪吼叫,吓得人群倒退十几二十多步,差点引起踩踏事故。

“可是,尊敬的龙之母,里斯没有太多的土地能均匀散给所有奴...自由民,”刚刚对面前女人脑海里产生的邪恶念头顿时被吓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能降伏这个带刺玫瑰的杨政到底有多恐怖,里斯一边羡慕素未谋面的皇帝,一边腹诽丹妮莉丝的双标,‘不要名义?那潘托斯可不就是名义上解放了奴隶么’众人中只有当地拉赫洛的祭祀还站得稳,他上前为寺庙的恩主解释。

这倒是里斯人孤陋寡闻了,潘托斯随着与维斯特洛越来越接近,经济交流愈发频繁导致他们需要出口大量的原材料来弥补贸易逆差造成的黄金流失,可土地不会自己长出粮食需要人耕种,公民们不会亲自下地,外加维斯特洛一些种植技术有目的的输入,那些名为自由人实为奴隶的底层们就有了种地的工作,维斯特洛当局又提出转移平民贷款以抵消逆差,目光短浅的商人答应下来,自此没有欠主人债务的平民又在‘好心人’的指点下从建立在潘托斯和铁金库抢生意的皇家银行借贷购买帝国便宜的铁器、工具和买下属于城邦没人看得上的土地,于是在潘托斯,帝国就多出来一批属于帝国的农民。

农民从借无息十年贷款买来土地上产出棉花、低价卖给贵族总督建房子娶老婆,总督又卖给维斯特洛商人平息逆差,商人带回帝国经工厂纺织又把成品卖回城邦,赚取加工费用又将这些钱宏观调控收回成本后用到解放各城邦更多的平民上,到时候这些培养出来的农场主就是一把架在市民、贵族脖子上的达摩斯之剑,不听话了甚至不需要帝国出兵,直接煽动暴乱就可以把不听话的议会清理掉举行全民公投并入帝国。

女王瞥了一眼光头面容和善的神棍,在瓦兰提斯那些日子她可是见识到这些人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好,预言中的英雄平静回复,“没关系,把土地利用起来每地分的自由民我会带走,”她来之前就从杨政那里得到里斯的资料,这些奴隶主为了享乐浪费了大量人力光普通人就有好几个情妇(女人当时啐了一口好不到哪去的丈夫)更别说那些贵族的庄园,丹妮莉丝已经为这些女人找好未来,奴隶湾土地多人又少,目前还是粗放型的广播种耕种方式,幸好有几批来自维斯特洛的铁锭抵达奴隶湾补上一点农具空缺,不然解放的自由民们只能用木石农具刨土用满是茧的手收割粮食,里斯解放的女人可以嫁给那些空有土地没有配偶的自由民们组建家庭,从而彻底稳固丹妮莉丝的统治。

刀子架在脖子上,奴隶主们只能憋屈答应下来,贵族的速度不慢第二日早上就给出回复,他们把无主的地分给大多数年轻女人和数量少的壮年男人,表示剩下的七八万人里斯没有岗位提供工作,丹妮莉丝听完他们的汇报后冷笑几声,真是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改变想法,要娱乐至死那就死吧,被打乱计划的她也不多说,不管这些自由民们愿不愿意离开,直接从泰洛西雇佣船装了一批,自己装了一批,通知瓦兰提斯来人装了一批将自由民全部带走,再到瓦兰提斯按照技能分配工作,同时也让杨政在经济组织内提高出口里斯粮食的税。

随着里斯的立场转变,他们顺势申请加入组织,宣告厄斯索斯大陆自由城邦贸易体系彻底瓦解,布拉佛斯只能和北方科霍尔、诺佛斯、罗拉斯三个小兄弟关起门来自己玩,而帝国主导的关税贸易总协定取代它成为已知世界最大的经济组织,这个庞大体系北起‘世界尽头’长城,南至新吉斯,西起落日之海,东至拉扎林。

这个庞大帝国既拥有辽阔领土也领导一个区域经济组织,龙之母和皇帝的名字被魁尔斯的商人传到已知世界的最东方,就连阴影之地中的亚夏都都出现了他们的名字,名字出现在浸**法拥有庞大黑市的城市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是在悬赏榜上。

杨政,一百万金子(可以换成任何等价货币宝石)。

丹妮莉丝,八十万金子(可以换成任何等价货币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