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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孙坚跨江击刘表

第二天,袁术有使命到,使坚征荆州,击刘表。孙坚聚帐下程普、黄盖、韩当等商议。决定差黄盖先来江边安排战船,多装军器粮草,大船装载战马,克rì兴师。吴平也随军前往。江中细作探知,来报刘表。表大惊,急聚文武将士商议。蒯良曰:“不必忧虑。可令黄祖部领江夏之兵为前驱,主公率荆襄之众为援。孙坚跨江涉湖而来,安能用武乎?”表然之,令黄祖设备,随后便起大军。却说孙坚有四子,皆吴夫人所生:长子名策,字伯符;次子名权,字仲谋;三子名翊,字叔弼;四子名匡,字季佐。坚又过房俞氏一子,名韶,字公礼。坚有一弟,名静,字幼台。坚临行,长子孙策曰:“如父亲必yù往,儿愿随行。”坚许之,遂与策登舟,杀奔樊城。

黄祖伏弓弩手于江边,见船傍岸,乱箭俱发。坚令诸军不可轻动,只伏于船中来往诱之;一连三rì,船数十次傍岸。黄祖军只顾放箭,箭已放尽。坚却拔船上所得之箭,约十数万。当rì正值顺风,坚令军士一齐放箭。岸上支吾不住,只得退走。坚军登岸,程普、黄盖分兵两路,直取黄祖营寨。背后韩当驱兵大进。三面夹攻,黄祖大败,弃却樊城,走入邓城。坚令黄盖守住船只,亲自统兵追袭。黄祖引军出迎,布阵于野。坚列成阵势,出马于门旗之下。孙策也全副披挂,挺枪立马于父侧。黄祖引二将出马,一个是江夏张虎,一个是襄阳陈生。黄祖扬鞭大骂:“江东鼠贼,安敢侵略汉室宗亲境界!”便令张虎搦战。坚阵内韩当出迎。两骑相交,战二十余合,陈主见张虎力怯,飞马来助。孙策望见,按住手中枪,扯弓搭箭,正shè中陈生面门,应弦落马。张虎见陈生坠地,吃了一惊,措手不及,被韩当一刀,削去半个脑袋。程普纵马直来阵前捉黄祖。黄祖弃却头盔、战马,杂于步军内逃命。孙坚掩杀败军,直到汉水,命黄盖将船只进泊汉江。

黄祖聚败军,来见刘表,备言坚势不可当。表慌请蒯良商议。良曰:“目今新败,兵无战心;只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却潜令人求救于袁绍,此围自可解也。”蔡瑁曰:“子柔之言,直拙计也。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某虽不才,愿请军出城,以决一战。”刘表许之。蔡瑁引军万余,出襄阳城外,于岘山布阵。孙坚将得胜之兵,长驱大进。蔡瑁出马。坚曰:“此人是刘表后妻之兄也,谁与吾擒之?”程普挺铁脊矛出马,与蔡瑁交战。不到数合,蔡瑁败走。坚驱大军,杀得尸横遍野。蔡瑁逃入襄阳。蒯良言瑁不听良策,以致大败,按军法当斩。刘表以新娶其妹,不肯加刑。

却说孙坚分兵四面,围住襄阳攻打。忽一rì,狂风骤起,将中军帅字旗竿吹折。韩当曰:“此非吉兆,可暂班师。”坚曰:“吾屡战屡胜,取襄阳只在旦夕;岂可因风折旗竿,遽尔罢兵!”遂不听韩当之言,攻城愈急。蒯良谓刘表曰:“某夜观天象,见一将星yù坠。以分野度之,当应在孙坚。主公可速致书袁绍,求其相助。”刘表写书,问谁敢突围而出。健将吕公,应声愿往。蒯良曰:“汝既敢去,可听吾计:与汝军马五百,多带能shè者冲出阵去,即奔岘山。他必引军来赶,汝分一百人上山,寻石子准备;一百人执弓弩伏于林中。但有追兵到时,不可径走;可盘旋曲折,引到埋伏之处,矢石俱发。若能取胜,放起连珠号炮,城中便出接应。如无追兵,不可放炮,趱程而去。今夜月不甚明,黄昏便可出城。”

吕公领了计策,拴束军马。黄昏时分,密开东门,引兵出城。孙坚在帐中,忽闻喊声,急上马引三十余骑,出营来看。吴平听到喧闹声,也急忙奔向孙坚的营帐,只听一军士向孙坚禀报曰:“主公,有一彪人马杀将出来,望岘山而去。”吴平立即拉住孙坚的马,吴平曰:“这有可能是陷阱,将军当小心为上,不可前往。”孙坚说:“这伙人肯定是跑出去求救的,不会有事,吾去去就回。”说话间,祖茂将军也赶到了,祖茂曰:“主公,吾与你同去,无事最好,有事也好有个照应。”在他们两个说话间,吴平也已经对孙坚的战马动了手脚。孙坚说:“善。”他也不等其他诸将,只带祖茂引三十余骑赶去。吴平连再劝的机会也没有,想骑马跟去,可是想想自己又不会,要是有一辆自行车就好了,可是,现在,什么年代,只能跟在后面狂奔,可是,人的速度终究比不上马的速度,两条腿比不上四条腿的,渐渐地孙坚他们就从吴平面前消失了,吴平心里祈祷希望不要出事,同时也没有停止奔跑。吕公已于山林丛杂去处,上下埋伏。坚马快,单骑独来,前军不远。坚大叫:“休走!”吕公勒回马来战孙坚。交马只一合,吕公便走,闪入山路去。吕公部兵从竹木间暗shè坚,说时迟,那时快,孙坚坐下马突然跪倒,一箭正中孙坚左肩,翻身落马。背后祖茂引兵赶来,令军士四面围住,竹木间的敌军边放箭边撤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自己扶起孙坚,孙坚说:“不碍事,敌将往山里去了。”刚说完话,就晕了过去。祖茂查看了孙坚的伤势,只见伤口周围都是溢出的黑血,祖茂用力拔出羽箭,替孙坚简单包扎好伤口,这时,吴平也从后面赶了上来。吴平看见这里的情形,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自己在孙坚的战马身上摸了摸,那匹马它又站了起来。吴平喃喃的道:“还好这药有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孙坚因为疼痛也醒了过来,他刚想站起来,整个人又一下子倒了下来,双目紧闭晕了过去,肩头伤口处又流出了黑血。祖茂对吴平曰:“吴平,吾去引开敌军,你快扶将军回营医治,这箭有毒,拜托了。”说完,祖茂故技重施,带上孙坚的赤帻,骑马赶入山中,吴平也背着孙坚往回走。

另一边,祖茂追进山中,忽然一声锣响,山上石子乱下,林中乱箭齐发。茂体中石、箭,脑浆迸流,人马皆死于岘山之内。吕公截住三十骑,并皆杀尽,放起连珠号炮。城中黄祖、蒯越、蔡瑁分头引兵杀出,江东诸军大乱。黄盖听得喊声震天,引水军杀来,正迎着黄祖。战不两合,生擒黄祖。程普保着孙策,急待寻路,正遇吕公。程普纵马向前,战不到数合,一矛刺吕公于马下。两军大战,杀到天明,各自收军。我与孙坚在路上遇到了孙策与程普,保着孙坚回到了军营。

刘表军自入城。吴平跟着孙策他们回到汉水,方知祖茂被乱箭shè死,尸首已被刘表军士扛抬入城去了。而孙坚还在昏迷当中,孙策他们将孙坚抬到床上,让他平躺着,吴平上前解开孙坚肩头包扎伤口的布,用嘴吸出伤口上的黑血,再敷上金疮药,重新用布包扎好。过了一会,孙坚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他没事,吴平和站在床边的孙策、程普、黄盖、韩当等人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醒来的孙坚详细询问了战况,在得知祖茂的不幸消息之后,凄然长叹:“哎!是吾的疏忽,害了他的xìng命啊!他是为吾而死,一定要拿回他的尸首。”黄盖曰:“今活捉黄祖在此,得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祖茂尸首。”言未毕,军吏桓阶出曰:“某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吴平曰:“吾愿与桓阶同去。”孙坚许之。吴平与桓阶入城见刘表,具说其事。表曰:“祖茂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可速放回黄祖,两家各罢兵,再休侵犯。”桓阶拜谢yù行,阶下蒯良出曰:“不可!不可!吾有一言,今江东诸军片甲不回。请先斩桓阶,然后用计。”

却说蒯良曰:“今孙坚已伤,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还尸罢兵,容其养成气力,荆州之患也。”表曰:“吾有黄祖在彼营中,实忍弃之?”良曰:“舍一无谋黄祖而取江东,有何不可?”表曰:“吾与黄祖心腹之交,舍之不义。”吴平这时插口曰:“蒯先生所言有误,孙将军只是皮肉受伤,很快就能好。再者,蒯先生手下可有大将与孙将军交战吗?”蒯良曰:“如果不是因为黄忠将军不在,孙坚岂能如此嚣张?”吴平心想:黄忠有什么事耽搁了?为什么不能参加这场这么重要的战役?随即问道:“久闻黄忠将军英雄了得,怎么会不能参战呢?”蒯良回答我说:“要不是因为黄忠将军的独子黄叙体弱多病,黄忠将军要时常陪伴在儿子的身旁,胜利的天平早就向吾方倾斜了。”吴平想:黄忠将军可是未来刘备手下的五虎将之一,要是能治好他的独子,自己也算功劳一件。于是,吴平接着道:“吾来想想办法,看看能否治好黄忠将军儿子的病,双方约好用祖茂尸体换回黄祖,再签订《十年互不侵犯条约》如何?”刘表答应了吴平提出的要求。吴平先打发桓阶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