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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孙坚徒酣斗孙坚儿

每个人传给马的资讯不一样,马对每个人的认可程度也不一样,通俗的说就是人对马的感觉不一样。骑上马飞跑不算会骑马,傻子都会,弄个傻子放在马上只要不掉下来就能跑,算会骑吗?所以不要以为会骑马飞奔就算会骑马。那什么算会骑马呢?初学者都有让马颠的五脏六腑翻个的经历,那是有个特殊动作不会,叫轻快步,就是随着马的节奏点一下支撑一下,马的节奏快你就跟着快,节奏慢你就慢。会了这个动作了就不会让马把你颠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了,也好看了,也稳当了,这看起来就像会骑的了,这就从让他控制你到不受控制了,以后你还可以控制速度幅度,那就成了控制它了。所以总的说来,能控制马了,就算会骑马了,但是这是最初级的要求,人马心理合一应当说是骑马的最高境界,即便是一等的高手,恐怕也只能做到在某一时段内,或者某种情况下的与马心理合一,这时的“合一”,首先是双方都有共同的心理愿望,然后才是配合”。

所谓学习骑马的过程,就是一个骑马人从不懂得如何运用自身重心去配合马体重心,到熟知马体重心变化的规律并能够熟练加以配合的过程。学习骑马包括掌握交流语言等。另一方面,马在感知骑手的身体重心和心理意念变化后,也有可能做出主动配合。一句话,当人马骑乘配合达到一定程度时,就有可能产生互动关系。首先得和马套近乎,吴平想尽办法喂新鲜的草料给马咀嚼,替马洗澡,对待马儿就像对待人一样。马儿从最初的反抗情绪中稳定下来,可是,吴平可是吃了苦头了,一连好几次从马身上摔下,那摔得姿势叫惨,仰面朝天的有,狗吃屎的也有,摔得鼻青脸肿,终于摸透了马的脾气。那马儿在吴平摔到地上之后,会过来用舌头舔一舔吴平的面颊,以示慰问。就像吴平小时候养得小猫小狗一样,会和主人亲近,舔舔主人的手啊之类。小动物有时候比人好多了,没有像人类那样勾心斗角,动物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养小猫小狗,陪伴孤独的自己。

能骑马了之后,孙坚让吴平穿上盔甲,那盔甲可不是一般的重,在马上练习枪术、剑术和shè术。离开陆地,上了马背,整个情况又不一样了。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孙坚开始让吴平练习游泳,游泳吴平是会的,暑假和同学经常去泳池游泳,但孙坚教吴平的是水战。吴平住在上海市的浦东新区,小时候从浦东到浦西都要坐轮船摆渡,之后才有大桥和隧道。所以,吴平并不晕船。孙坚告诉吴平在水上的第一要务是保持平衡,这样才可能进行对抗。

就这样,又一个chūn夏秋冬过去了,吴平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变成了一个身上肌肉线条分明的人。孙坚曰:“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我把我能传授给你的一切都教给你了。从最下层的士卒处的反应得知,你和他们同衣同食,相处得很融洽,一点没有将军架子,非常平易近人。这样很好。”吴平对曰:“将军谬赞,平和他们都一样,所有人都是生来平等的。根本没有高下之分,怎么可能存在阶级差别呢!”孙坚曰:“孩子,你说得很对,可是现在是士族当道,他们掌握着大汉的命运,而不是老百姓。好了,不谈这些。士均,你的步战、马战和水战都掌握得很不错了,这些很多都是需要从小打基础的,可是你竟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就达到这样的程度,简直不可思议。”吴平曰:“那都是将军教得好,我没什么特别,全赖将军悉心栽培。孙将军将军务全都委任给了大公子,把所有的jīng力都花在了我身上,我岂会不知!在此,请受我一拜!”说完,吴平便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跪在地上接着说:“孙将军,你一直不让我叫你师父,今天我只能补上拜师礼了。”孙坚上前扶起了吴平,对他说:“平儿,我们也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不是师徒关系,我早就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儿子了。”“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吴平说着便跪了下去。孙坚曰:“好了,起来!明天,在校场进行最后的考验,来验证你这一年的学习成果。回去好好准备!”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吴平来到了校场,看见了孙坚和孙策两人在那里。吴平上前说道:“义父,我来了。”孙坚曰:“好,开始。今天是你和策儿两人的比试。你们二人无须谦让,务必使出全力。”孙策说:“孩儿遵命。”吴平也回答曰:“是。”披挂停当,程普、黄盖和韩当等人闻讯赶来,前来观看这场比试。吴平也不说话,纵马横枪,直取孙策。策挺枪来迎。两马相交,战五十合,不分胜负。程普等暗暗称奇。吴平见孙策枪法无半点儿渗漏,乃佯输诈败,引孙策来追。孙策一边追,一边大喝曰:“走的不算好汉!”吴平心中自付:义父是什么想法?让我和孙策比武,程普、黄盖和韩当等人又在旁边观看,我到底该怎么办?于是且战且走。策那里肯舍,吴平只能兜回马再战,又到五十合。策一枪搠去,吴平闪过,挟住枪;吴平也一枪搠去,策亦闪过,挟住枪。两个用力只一拖,都滚下马来。两个弃了枪,揪住厮打,战袍扯得粉碎。这时的吴平也没有心思细想该怎么办?只有先应付孙策这个难缠的对手。他们两个人打了个难解难分。吴平和孙策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谁也不肯服输,这时,孙坚说话了:“策儿,平儿,你们两人都住手。”听到孙坚的话声,他们两人这才停手后退。孙坚仰天大笑曰:“你们两人不分胜败,果真不出我所料。好了,大家都散了!”

那天回到营帐,吴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从身边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如雷鼾声,也渐渐消磨了吴平的睡意,不知怎么的,平时吴平累得倒头就睡,今天就是睡不着。心里思绪万千,想着自己来到东汉末年的传奇经历,自己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刚刚经历了高考这样的人生阅历,经过两年时间的历练,用了一年时间和华佗学习医术,已经略窥中医的门径,掌握了一些皮毛,对中医知识略知一二;又用了一年时间跟着孙坚习武强身,学习兵法,一跃成为一名合格的将领。这样的际遇真的是如梦似幻。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经到了194年,吴平也该为自己的将来好好打算了,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吴平已经忧愁了。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不觉天亮了,吴平起身看到士兵们还在呼呼大睡,就拿着剑去军营外的树林里了,在跟着孙坚之后,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读书的时候起得早,但周末有时会睡懒觉,但也比别人起得早。

吴平迎着朝曦来到了树林里,其时晨露未干,林中一片清气,吴平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将出来,拔出剑舞了起来,身随剑行,在十余株大树间穿插回移,越奔越快,脚下加快而出手渐慢,疾而不显急剧。树上的落叶从身旁不断飘过。吴平意兴神会,渐渐到了物我两忘之境。过了良久,吴平舞完了剑法,只听见背后一人抚掌大笑,说曰:“好!好!好!”不知打从何时起始,孙坚已经站在了吴平的背后。吴平练剑之时,心无旁鹜,于身外之物,当真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孙坚继续曰:“平儿,你剑法舞得不错。今天我去营帐里找你,发现你不在,就来找你了。我有话要对你说,跟我回大帐再说。”吴平曰:“是,义父,我也真好有事要和您聊呢!”

孙坚和吴平两人一路上谈论着关于刚才的舞剑,来到了孙坚的大帐,大家分别坐下,孙坚开口曰:“平儿,该教你的我都教你了,你学得也差不多了,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吴平曰:“不瞒义父,昨天晚上我也正思虑此事呢!”孙坚曰:“哦,我有些想法,你想听听吗?”

孙坚曰:“你可以搬出现在住的营帐,我已经帮你准备了新的住所。我想举你为茂才,让你到我军中任职,以后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建功立业。你以为如何?”吴平站起来回答道:“多谢义父厚爱,可是我无意仕途,我认为自己并不适合官场。而且如果我在义父帐下为官,别人会说义父闲话的,我觉得不妥。”孙坚微微一惊,旋即恢复了常态,曰:“平儿,如果你担心别人在背后议论,那你不必担心,以你的能力,将来一定可以有所作为,你是靠真本事,而并非是依靠你我之间的关系。”吴平曰:“义父,我的志向是治病救人,对于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孙坚曰:“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吴平答曰:“多谢义父!孩儿叨唠了您很长一段时间,也该告辞了。”孙坚曰:“你既不愿为官,也可以在我这里继续当随军军医,何必离开呢?”吴平曰:“大汉疆域辽阔,百姓们需要医生的治疗,我想到处走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孙坚曰:“好!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吴平曰:“事不宜迟,就今天!”孙坚曰:“那也不用如此之急吗?再留一天,今天晚上为你送行。”吴平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