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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幼媳妇不堪大男子 旺寡妇许身壮女婿

子昂听得兴致,见大家看他笑,也忍不住笑地夹菜。万全边吃边问子昂:“这个可能吗?”子昂笑道:“可能,我还以为是亲妈呢。”万全说:“那也是妈呀!咋说那是他爹的媳妇儿,辈儿份在那呢!”又冲子昂笑道:“我再给你讲个姑爷和丈母娘的?”子昂竟然象被电激一下,又难为情道:“也不是亲的吧?”万全说:“是亲的,媳妇儿和他拜过堂的,又是丈母娘亲生的,是亲的吧?”林海一直抿嘴笑,这时用筷子后头点下万全说:“好孩子也让你们给教坏了!”万全不屑道:“这不叫坏,这是男人的本性,男人要不好这个,那他肯定有毛病!”又对子昂说:“没事儿听听荤段子,知道咋疼媳妇儿!”林海又说万全:“你说你,哪有个大伯哥的样儿!”万全嘿嘿一笑道:“这话我不该说。”又对子昂说:“这话可别和弟媳妇儿学。”子昂点头笑。万全又兴致地放下筷子道:“听我给你讲这段儿。不过还得让你知道这个闷儿是啥。是:娘的儿,婆的孙儿,我是公公的大孙女儿。”没等子昂去反应过来,万全解释道:“话呢,是一个有男人的女人说的,是说她娘生了个儿子,可这儿子是她婆婆的孙子,就是说,她婆婆的儿子和她娘生了这个儿子。那她婆婆的儿子是谁呀?她男人呗!当然了,她公婆可能有好几个儿子,但这事儿肯定就和她男人有关系,要没关系,她咋能由儿媳妇儿变成大孙女儿?”见子昂还没饶过来,就又解释道:“这娘们的男人,和她亲娘生下的儿子,就是丈母娘和姑爷搞上了,生下的儿子不就是她公公婆婆的孙子吗!可是她娘的亲闺女,这样她不就成了她公婆的孙女儿了吗!”又问子昂:“这听懂了吧?”子昂感叹道:“哎呀我天哪,跟绕口令似的,你故意编的吧?”万全说:“你还不信?那让你三哥讲,这事就发生在他家。”狄庚寿顿时眼睛一瞪道:“你说啥?”万全嗔怪道:“你看你,我还没说完呢。”又对子昂说:“这事儿就发生在你三哥他家……旁边儿那家儿。”显然是故意逗庚寿,接着又问庚寿:“我说的有毛病吗?没毛病呀!以后你这毛病得改,听话儿要听人把话说完了。”庚寿哭笑不得道:“二哥,你故意气我,还倒打一筢。”又向林海诉苦道:“老大你给作个主,罚他喝酒!”没等林海说话,万全主动端杯道:“我喝我喝!半天也张罗不喝。你赶紧讲,没看咱九弟酒也不喝,就等听你讲呢!”大家对子昂笑,笑得子昂又难为情道:“谁呀?”万全装出认真的样子道:“就你呗!”大家又笑。

庚寿笑着对子昂说:“二哥就好闹,甭理他,听我给你讲。实际咱这儿没这码事儿,我是听俺家界彼儿邻居给讲的。”接着讲道:“有个寡妇,三十多岁儿,自个儿带个小丫头过,丫头也就十二三岁儿。这个寡妇的男人呢,死前给她娘俩儿留了三间房几亩地。可一到种地的时候,这寡妇儿就犯愁,干不动啊!有心再嫁个男人,又不敢嫁。咋不敢嫁呢?房子地说是她丈夫留给她娘俩儿的,实际还是人婆家的。现在不都这样吗,男人没了,那要看你走不走道儿。”

子昂不解地问:“走道儿是啥?”庚寿说:“瞅你这书读的,走道儿还不懂,就是改嫁。这通常儿都这么说。好象辽宁也都这么讲吧?”子昂说:“没太注意。再说这都是大人们唠的嗑儿,我在家时还是学生,没人跟我唠这些。”铁头说:“今儿你可是大人了,该长长见识了!这些嗑儿你要愿听,哥哥们管够儿让你听。”庚寿说:“我们呢,动不动好说点儿土话,你们这些懂学问的还不大习惯。”子昂忙说:“也不能说是土话,准确说是方言,不同地方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北平的一些方言开始我也听不懂。不过入乡随俗,习惯了就好了。三哥你说吧。”

庚寿被刚才一打差这时想不起从哪说了,问:“唉,我刚才说哪儿了?”山鹰终于说了句话:“你不走道儿了吗!”庚寿恍然道:“噢!”接着又笑着斥责山鹰道:“你才走道了呢!”大家哄笑。笑过后,庚寿又对子昂说:“咱也学问点儿,就说改嫁。这女人死了男人,改嫁是可以的,但男人留下的财产还是婆家的;人你爱嫁谁嫁谁,房子、地啥的得留下。但你要不改嫁呢,就是一儿半女都没生,只要能为他们家守贞节,房子、地你都可以用。这个寡妇就这样儿,不改嫁还有属于她的东西,要是改了嫁,她就啥都没了,就连孩子你都带不走。再说了,真要走了道儿,人拿你当回事儿还行,要不拿你当回事儿,还不如个佣人呢。所以呢,这寡妇儿就自个儿带着闺女过。可地得有人种啊,就是有人帮又能帮多少?这时呢,她一看闺女也快长成大闺女了,就想招个上门儿女婿。有一天,她遇着个小伙儿。这小活伙儿,二十多岁儿,身体倍儿棒,长得也不砢碜,一打听,还是个没爹没娘的,住在哥哥嫂子家。哥嫂家也挺穷,这小子就想自己挣钱娶媳妇儿,天天给人打短工,每年到种地时,有人雇,就帮人种地。寡妇儿一看,这个挺合适,就跟这小子说,你要愿当上门儿女婿,我就把我闺女给你。这小子一看她闺女比自己小挺多,长得也不错儿,挺高兴,连哥嫂都没问就答应了。没多久,这小子就和寡妇的闺女儿拜了堂,入了洞房。可到了半夜,新媳妇儿哭着跑到对面屋去了。寡妇儿就住对面屋,一看闺女哭着跑过来,就问,咋的了?闺女就说了,他那玩艺儿跟棍子似的,把我撒尿那块儿给弄出血了!”大家又轰笑。庚寿接着说:“寡妇就对她闺女说,女人都得有这步儿,出了血就没事儿了。第二天夜里,新媳妇儿又哭着跑她娘屋去了。寡妇又问她咋的了?闺女就说,他骑我身上总也不下来,还总捅我那儿,快要疼死了。寡妇儿一看这样儿,就没再让闺女回洞房。新姑爷不干了,就跟丈母娘说理,说,你闺女现在是我媳妇儿,她晚间和你一屋睡算咋回事儿?丈母娘就说了,我闺女儿才十三,还小呢,她受不了你呀!可姑爷还没过瘾呢,就问丈母娘,那她啥时能受了?丈母娘就说了,这女人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姑爷儿不明白,就问是啥意思。丈母娘说,女人到了三四十岁的时候才想这事儿,比你们男人想得还厉害呢!这姑爷儿一算,那我不还得等二十年!就说,这时间也太长了!丈母娘说,也不是让你等,再办那事儿轻着点儿,我闺女受不了。姑爷儿一听,这还行。又到了晚间,新郎官儿还要和小媳妇儿办那事儿,可小媳妇儿说啥也不让他上了,捂着那块儿就哭啊,哭得姑爷实在不忍心下家伙了。这时他想起丈母娘说的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丈母娘不正是这个年纪吗!他明白了,准是丈母娘现在想这事儿想得厉害。这时他正憋得难受,一想丈母娘的模样儿、身子也不赖,就不往好道儿想了。他想去试探丈母娘。等小媳妇儿睡着了,他悄悄奔丈母娘的屋去了,一看门没插,心想准是丈母娘给他留门儿呢,胆子更大了。再伸手往丈母娘的被窝里一摸,丈母娘身上滑溜溜儿的,啥都没穿不说,咋摸丈母娘都没醒。他知道丈母娘是装睡,心里有底儿了。”说到这儿,他笑着看着子昂,说:“下面不用说你也明白了吧?”铁牛说:“那还说啥?姑爷、丈母娘都过瘾了呗!”大家又轰笑。

庚寿笑后又说:“瘾是过了,可也麻烦了!丈母娘怀孕了!咋说她也是个寡妇儿,寡妇生孩子有老底儿,啥老底儿?就是丢人的事儿!这咋对婆家人和闺女说呀?后来,丈母娘就跟姑爷儿说了,你看,我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这要生下来,咱俩儿的事儿就捂不住了,你看从哪能弄点儿麝香来,赶紧把胎打下来。姑爷也害怕了,可他对丈母娘感情还挺深,一想起丈母娘怀的是自己的孩子,没准儿还是儿子呢,他还舍不得打了,就给丈母娘就出了个主意,说他在山里发现一个没人知道的山洞,干脆,我把你藏进那个山洞里吧,等生下孩子我先把孩子抱回家,就说是大姑娘扔的孩子。这丈母娘一看姑爷对自己还挺有情有意的,心里挺美,就听了姑爷的。等丈母娘一显怀的时候,就对她闺女说,娘在外地有老个亲戚,多年没见面儿了,现在你有男人了,我也放心了,我想去看看那个亲戚,你和你男人在家好好过日子,到时候我就回来了。她闺女这时已经习惯那种事儿了,啥也没想,就说,那你去吧。实际丈母娘是要去那个山洞生孩子。丈母娘一走就是小半年儿,可把姑爷累坏了,咋的?他得天天偷着给丈母娘送吃送穿的啊!后来,这丈母娘还真为姑爷生下个儿子。姑爷儿挺高兴,过了几天,趁人不注意,悄悄把孩子抱回了家,就跟媳妇儿说,也不知是谁在山里生个孩子,扔在草棵儿里了,肯定是谁家大姑娘偷着生的。他媳妇儿这时也怀孕了,一看自己男人捡回个孩子,挺不高兴。姑爷就哄着小媳妇儿说,你怀的是丫头小子也不知道,要是怀的丫头,那咱一下子不闺女、儿子都有了吗!小媳妇儿就希望自己能生下个儿子,也怕生下来的是丫头,听自己男人这么说,心里挺踏实,自己以后生啥都可以了!小媳妇儿不生气了,天天用小米汤喂捡来的儿子,实际是她的弟弟!对吧?左右邻居也都知道他们捡来个孩子,谁也没当回事儿。又过了几天,丈母娘趁着没人看见,自个儿蔫悄儿地回家了。一见自己生的孩子,还假装啥都不知道似的,唉呦,我闺女生了。闺女就说,还没生呢,这是捡来的。丈母娘又打开被子看,说,唉呦,还是个带把儿的呢,挺好,那咱就留着吧。完了又对闺女说,你现在也怀着孩子,身子不方便,这个就我伺候吧。得了!从那以后,这孩子就由丈母娘帮着伺候,说是帮着,实际就是亲娘伺候亲儿子。儿子确实是亲儿子,但也得偷着伺候,闺女在跟前儿时,这孩子就得喝米汤,闺女不在跟前儿呢,这孩子才能吃**。等孩子一戒了奶,谁都看不出咋回事儿。这事儿就这么遮过去了。可后来这事儿还是传了出来,咋整的呢?这孩子长得太象他爹了,一个捡来的孩子哪能这么象?搁谁都得怀疑,就是当初谁都没往那上想。事后呢,还真就架不住人琢磨,一琢磨,全都能对上。这就是:娘的儿,婆的孙儿,我是公公的大孙女儿。”

大家又都看着子昂笑。子昂竟被看得好象自己和岳母有这事儿似的,心里很别扭,红着脸说:“看我干啥呀?”但又不好埋怨哥哥们,便也随着笑,笑得不自然,说:“这个绝对不可能!肯定你们瞎编的!”他的话开始有些粗了,但谁都没往心里去。

万全又笑道:“别的编不编是次要的,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一点儿都没瞎编!将来你就知道了。但这不是女人的错儿,上天就是这么造的女人。男人也一样,那一管子雄要不放出来,能把你那块儿憋炸了。就是上天逼着我们这样儿繁衍后代。所以呢,有时女人想不狼不虎都不行,除非她有毛病。你没看狗起殃子猫叫春,还有羊,那劲儿一上来,叫得那个瘆人,跟人哭一个动静儿。说真的,你就是用棍子抽它们也叫不出这动静儿来,真跟杀它们一样。要说我们和牲畜不一样,就是我们多了孔孟之道,不然这世上的男人还不都跟牲畜一样儿,管他窝儿里窝儿外的,见着母的就想上!女人也一样儿,那劲儿一上来,还不满大街地又哭又嚎的!”大家轰笑。万全接着说:“说到底,男人和女人这一辈子都挺苦。苦就苦在和牲畜不一样,家里养的牲畜到是不如山里跑的,哪个跟人似的还讲究点儿羞耻?不都是想放就放,想嚎就嚎吗!人能行吗?孔圣人不教咱了吗,男女之间,那得要授受不亲,亲爹亲妈面前,还得讲究个男大避母,女大避父。要说起这男欢女爱,人也没说让你是腥儿不沾,不还有个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吗!可那些婚也不成,嫁也不成的人,再难受你也不能跟牲畜似的,该憋你得憋着,该忍你得忍着。那要实在憋不住忍不住了咋办?逛窑子、偷汉子。但有一点,没有一个女人因为忍不住去当窑姐儿的!所有窑姐儿都是被逼的!”

庚寿对万全笑道:“和九弟说说,你偷几个了?”显然想报复。万全不以为然,哈哈一笑道:“那也是有人偷我,我是天天想着让人偷,可我家那老虎太凶了!”接着又说:“男人一辈子,受苦受累咋都行,就是别受憋!交几个好兄弟,养副好身板儿,这就是男人一辈子!”又对子昂说:“记住了九弟,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在家一个媳妇儿两张嘴。都想世面儿上混得好,不就是为了把家过好吗!想在世面儿上混,没有朋友你是寸步难行。在家呢,媳妇儿一条炕上陪你一辈子,想让媳妇儿对你服服贴贴的,那得靠你有副好身板!都说是打出的媳妇儿揉出的面,那是瞎扯淡!女人也是人,口服心不服,那不是咱男人的张呈,得让媳妇儿服到点子上。”凤仙嘻嘻笑着问子昂:“知道啥是点子吗?”子昂不好开口,也嘿的一笑。见子昂笑得诡异,林海嘲笑凤仙道:“你又穷显摆,以为你比老九强?你个小棒槌!”大家哄笑。万全笑着冷不防将手伸进子昂身下。子昂一惊道:“二哥别闹!”忙一边夹腿一边去掰他那只大手。

虽然子昂也穿着棉裤,但因是盘腿而坐,这时他棉裤里的家伙已被那些黄故事闹得不安,便立刻被万全隔着棉裤抓到,惊叫道:“哎呀!真是个宝贝!”子昂忙挣脱着,脸色也变了。见子昂很不习惯这种闹法,林海埋怨万全说:“老二,你闹大了!老九跟咱不一样儿,他哪禁你这么闹!”万全忙哄子昂道:“真生气啦?别生气,咱都是爷们儿,怕啥?二哥错了,罚二哥,二哥再给你讲个蛋蛋坟?”说着先张罗吃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