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柴房野鸳鸯
在三小姐心慌意乱胡思乱想的那天夜晚，在华府还有两颗年轻的心在骚动。那就是三小姐的贴身丫鬟小菊和柴房伙计小庄子庄雄。
入夜时分，华府乃至整个灵霄山都被夜幕所笼罩。在华府后院耳楼偏房的一个窗口外，突然有几声狗叫声响起，过了一会儿，那个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影闪了出来。只见这个人影顺着楼栏杆蹑手蹑脚下到院里，蹲着身子顺着墙根向南慢慢移动，进了西南角的茅厕。茅厕里有个吊窗，这个黑影打开吊窗，吊窗外有棵歪脖子榆树，榆树的枝杈正好伸到吊窗口，黑影爬上吊窗，顺着榆树的枝杈就向下溜，快溜到地面的时候，下面另一个人影一把抱住，两个人影依着树干就缠在了一起。
“你急啥，不要命啦？”这是丫鬟小菊的声音。
“上树不愁下树拉球，让我摸摸你的球还在不在！”这是柴房伙计小庄子，说着一只手就向小菊的裤衩里摸去。
“小淫贼，有劲待会儿再使，快走。”小菊说罢，就见两个黑影顺着华府的外墙根，猫着腰快速地隐去。
因为有雪的映照，夜幕笼罩下的大地还不算太黑。两人离开华府，穿过一条宽阔的土路，下了一个小坡，面前是条小河。小河已结了厚厚的冰层，上面覆盖着零星的积雪。夜很静，能清楚地听到冰层下面哗哗啦啦的水响。
两人停住脚，小庄子说：“你咋才出来，叫我等得脚都冻麻了。”
“你就知道急，我不听好动静敢出来吗？要是叫赵妈那个老妖婆知晓了，你我都别想活。”
“你是丫鬟她是婆子，你怕她个球！”
“你说得轻巧，不要说她是老爷太太眼前的大红人，就是刚进府的小丫鬟向老爷说了，你也别想再站着撒尿了。”
“蹲着撒尿更接地气，我怕他根**。”小庄子说着真的褪下裤子蹲在雪地里撒了一泡尿。
“好你个小淫贼，也不怕风大闪了**。”小菊说着在小庄子的屁股蛋上拧了一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往哪儿使劲！”小庄子猛地一起身，没来得及抖一抖自己的尿具，一股热尿就撒到了裤裆里。
二人刚想亲热，忽然听到声响，不觉同时禁声。屏息听了一会儿，并无什么异常，于是小庄子背起小菊，轻手轻脚地过了小河，又爬了一段小坡，眼前是一片开阔地，这就是华家的柴场，也有人叫柴房。
空阔的场地上，是一垛一垛的木柴，木柴垛在冰雪的覆盖下就像一个小城堡，兀自立着。进入柴场，小菊在小庄子的引领下就像进入了一座迷宫，三转两拐之后总算在一座柴垛前停了下来。小菊借着雪光抬头一看，原来是用木柴搭起的小茅屋。
打开柴门进到屋内，屋子里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小菊站着没敢动，这时就听到小庄子呱哒呱哒拉风箱的声音，接着一股火苗就从灶膛里窜了出来，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借着灶火的光亮，小菊打量了一下屋子，屋子不大，一盘土炕连着灶台，再就是几把矮凳和一个木桶，别就没有什么象样的家什了。土炕上的被子已经铺开，灶台上一口黑锅。小菊收回目光，说：“你倒好，守着木柴不缺火烤。”说着就弓腰把手伸进被窝里想试试凉热。
这时小庄子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小菊的后腰，小菊刚要回头嗔骂，脖颈却被一只大手卡住动弹不得，紧接着另一只手就扯断了小菊的裤腰带，大腰棉裤一下子就滑落到脚脖了，一团白花花圆滚滚的屁股蛋就露了出来。小菊扭动着腰身想站起来，却不想一个硬邦邦肉呼呼的东西滋溜一下顶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热乎乎麻嗖嗖的感觉一下子使小菊失去了力气。
小菊呻吟了一声：“我的小祖宗，你慢点！”
土炕热乎乎的，两人赤身**地躺在上面，好不惬意。小菊说：“我的银子那？”
“我早给你藏好了，放在我这里你还不放心吗？！”
“你说我偷了三小姐送给穆秋的银子，三小姐要知道了我可咋办？”
“她知道根**毛，这银子是偷着送的，她敢去问吗？她敢偷着送咱为啥不敢偷着拿？再说那个闷葫芦也不知道三小姐要送他银子，那双靴子给了他就便宜了他。”
“就你心眼多，要不是你设计占了我，我也不至于提心吊胆地出来和你鬼混。”
“你是吃了葡萄又说酸，简直是没有**治啦。”
原来，去年夏天的一天，小菊到山里给三小姐摘李子，实在热得不行，就到河里洗澡，洗完了澡却不见了自己的衣裳。她躲在水里四下张望着寻找，发现衣裳挂在小树林的树枝上，她还以为是大风刮过去的呢，看看四处没人就光着身子去拿，却不想被同样赤身**的小庄子逮住，拖进小树林给糟蹋了。那是小菊的第一次，女儿红染红了身下的一大片绿草叶儿。小菊哭闹都无济于事，又不敢声张，只好自认倒霉。可自那次以后，夜夜里常常想起小庄子裤裆里那个硬邦邦的**棍，想的时候就浑身燥热，**奇痒，用手揉搓，也用指头抠，但都不如那个**棍解馋好使，于是就又偷偷去找小庄子。两人偷偷摸摸鬼混已经有大半年了。
小菊翻了一个身，顺势用小拳头在小庄子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说：“你个小淫贼就是心坏。你叫我偷了三小姐的长命百岁锁，拿到马圈里想陷害那个弼马温，结果老爷不但没有追究他，反而叫太太偷偷给三小姐送回去了。三小姐压根儿就不知道她的长命百岁锁曾离开过她的箱子底，害得我白白做了一回贼。”
“现在是没追究，保不准以后不找他麻烦。”停了一会儿又说“早知道老爷不管，还不如把那个长命百岁锁自己收了，那可是金子的。”
“你敢！要是那样查到我头上，你也没有好果子啃。”
“嘿嘿，我说着玩的，看把你吓得。”
“哎，你不是说大黑骡子踢了你的裆，我怎么没看到伤着哪儿？”
“我的球蛋丸子都差一点叫那畜生蹬下来，还没伤着，不信你看看。”小庄子说着把被子一掀，劈拉开两条腿，那根**软叮当的躺在大腿一侧，小菊用手拨拉了几下，那个**棍一下子扬起了脖子，而且越长越大，青筋暴起，一只独眼龙愣愣地瞪着小菊，小菊忍不住俯下身子，用樱桃小口含住，慢慢地箍咂起来。
小庄子嗷嗷了两声，翻身把小菊压在了身下，二人又是一番好战。这次小庄子不急不躁，紧缠慢磨，把个小菊舒服得鬼哭狼嚎，呼天喊地喊亲娘，直到身子瘫软昏睡过去，小庄子方才偃旗息鼓。
两人又抱着睡了一会，估摸天快亮了，赶紧穿衣起来，拉着手猫着腰原路返回。到了那棵歪脖子榆树下，小菊踩着小庄子的肩膀上了树，钻进了茅厕的吊窗。
小庄子在楼下待了一会，直到楼上传下来几声轻轻的咳嗽声，知道小菊已平安回去，才偷偷溜回了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