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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门齐聚

第二日。

由于天门镇来了许多形形*的武林中人,本来偌大的天门镇此刻显得有些狭小了。这在另一方面反应了三江镖局的威信力之大。但这对于陈芳儿来说,找人的难度肯定又加大了。

陈芳儿信步走在街上,无疑是这街上最大的亮点,一身鹅黄纱衣,再配上她那绝美的面容,仿佛是不食人间的仙子,引得大家纷纷观看。陈芳儿也见怪不怪,走在人群中气定神闲,视若无睹,一点看不出表情的变化。

陈芳儿一时也不知道到哪去找陈嫣便在路上随意的闲逛。不知不觉间陈芳儿路过一家府邸,只见这家府邸好不气派,门口两旁各站两个家丁。门上高挂一块牌匾“三江镖局”,而在三江镖局门前不远处的一个广场上,一群人正在忙着搭建东西。陈芳儿猜测这应该是三江镖局忙着搭建三日后比武的擂台。

正当陈芳儿要离开此处时,忽然有一辆马车驶来,停在了三江镖局门口。从马车中走出一个人却是让陈芳儿大感好奇,因为这个人全身黑衣,而且带着斗篷把这个人的脸遮得严严实实。这人到底和三江镖局什么关系,为什么大白天的要这身装束走进镖局。

黑衣人发现有人在注视自己,便警惕的往陈芳儿看去,虽然陈芳儿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但陈芳儿知道此时那个神秘人正在看着自己,于是陈芳儿向那个黑衣人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黑衣人又看了陈芳儿一会,便转身径直走进了三江镖局,似乎这个人在镖局内地位很高,在这个人走进镖局时,门口的守卫都弯下了腰向他行礼。

陈芳儿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了一条驿道,不时间就有人骑马飞驰而过,直激起地上的尘土飞扬,一时间道路尘沙弥漫看不清方向。陈芳儿心想这是进入天门镇的一条主要通道,也许在这会遇见陈嫣。

就在这时,陈芳儿听到驿道前方的一片松林间传来一片厮杀声。陈芳儿也不多想,便向那声源处奔去。陈芳儿在一棵松树下停住,看到十几米远处有十几个人在打斗。

而有两个人却没有参与这场打斗,这两个人一个书生装扮,手握折扇,一身白衣凛然而立,却是无风而动,衣襟飘摆着;另一个人,虎背熊腰,虎虎生威,双手插在腰间,瞪足了圆眼,看着眼前的厮杀。这俩人,陈芳儿认识,就是白氏二兄弟,白秋生和白魁。

陈芳儿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打斗,从这些人的怒骂中,陈芳儿隐约听出打斗的原由。原来这些人,是为了争抢三江镖局杨镖头的女儿。虽然比武招亲大会在三日后举行,但这些人性子急,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

这时有一个人喊道:“那杨小姐非我莫属,谁跟我抢,我现在就宰了他,让他知道我手段的厉害。”说话的是一个满脸黝黑,身材矮胖的人,手拿流星锤,以一敌三一点也不落入下风。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手握双钩的人讥笑道:“朱大山,就你那矮冬瓜的身材哪配的上杨小姐,还是让我田一鼠来做这三江镖局的乘龙快婿吧。”

这时,又有一个人笑道:“田一鼠,怎么采花贼做够了,却来这讨女婿做,不拍杨镖头知道了一掌拍死你。”

又有一个人笑道:“前几天我路过天水镇,在一家叫做醉风楼的酒楼喝酒时,听说他们的主厨逮到一个采花贼,并把他在树上绑了一夜,那个采花贼是不是你呀,哈哈。”

田一鼠听到这,不禁脸有些红,想不到自己那点窝囊事这么快传开了,便怒吼一声向刚刚说话的那人打去。

就这样,这场打斗一边打,一边互相讥讽,许久也没分出胜负。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出手的白魁冲进打斗的人群中。随手抓起一个人,就朝着那人的面部砸去,那只有普通人半张脸大的拳头硬生生的砸在那人脸上,只见血花四溅,那个人一拳被打倒在地,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并且嘴上,鼻子上流出鲜血,牙齿都掉了几颗。

白魁叫道:“一群鸟蛋,打半天也不能分出胜负。”随后又一脚,踢在一个人的腰上,那人就这么被踢飞十几米远,刚好掉落在陈芳儿脚旁,陈芳儿向那个人看出,只见躺在地上那人吐血不止,面色铁青,看来肋骨被踢断了好几根。这一出手果然把刚刚打斗的一群人镇住了,剩下的人互相看着,虽没有说话,但似乎心领神会,刚刚还互相打斗的人便团结起来一起攻向了白魁。

陈芳儿不禁为白魁担忧起来,怎么说这白氏二兄弟也帮助过自己。陈芳儿向白秋生望去,但白秋生看不出一丝紧张,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并没有想要去帮忙的样子,似乎他对自己大哥的实力很有信心。

白魁虽然以一敌八,刚开始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几个回合后,白魁就发现这些人攻击套路了,而且这些人表面上是只攻自己,可是谁都不敢冒然用尽全力,他们一边打一边还要防备旁边的人会不会偷袭自己。白魁发现这个特点后,就有了对策。

既然是一团散沙,那就各个击破。白魁看准一个目标后,便主攻这个人,其他人若不上来,他也不打其他人。果然不出白魁所料,这些人看到自己这方有一个人快招架不住时,却没有人立刻上去补救,好像希望那个人被白魁打死,这样自己就又少了个对手

就这样,白魁左踢右踹,犹如一头闯入羊群的恶狼。几十个回合下来,又有三个人躺在地上动不了了。白魁越打越兴奋,而剩下的五个人却没有了斗气,只是自我防御,也不主动进攻了。这些人一上来就只顾自保,不肯用尽全力。现在即使他们都用尽全力也不会是白魁的对手了,就算不懂武功的人,此时也能看出来,白魁胜局已定。

片刻功夫,又有两人倒地,场上的局势已经很明了了。这时,白魁抓住一个人的衣领,一把把他提了起来,正要一拳击向此人的太阳穴,这一拳下去,此人不死也残废。田一鼠看着这一拳就要打下,也只好无助闭眼等死。可是这一拳却缓缓没有打下,等田一鼠睁开眼时,却发现眼前就要落下的拳却被一个书生装扮的白衣男子截下了。只听得白秋生说:“大哥,既然胜负已定,就放过他吧。”

田一鼠没有想到眼前的大汉会如此听那个书生的话,手一松把自己放了下来。能保住一命,田一鼠当然十分欢喜,连忙向白秋生道谢。白秋生,依然是那副谦谦有礼的样子,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让刚刚那种厮杀争斗留下的狼籍此刻也变得如此和谐。

此时,陈芳儿也走了过来,笑着向白氏兄弟打了声招呼。之前,被白魁打倒在地的五个人也慢慢的爬了起来,虽然都没有丢掉性命,可现在的伤势也够他们休养个几个月了。白秋生上前走了一步说,“我兄弟二人也是路过此地,看到众位在此打斗,本来是想好言相劝,可是家兄性子火爆,没控制住打伤了各位,实在是对不住,我代表家兄向各位赔罪了。”

现在就算每个人都有气,可是毕竟武功不如人,也只好自己咽了这口气,也没人敢说反话了。看到没有人吱声,白秋生又说道:“想来各位都是为这次比武招亲大会来的,可是大会在三日后才举行,各位何不养精蓄锐,等待三日之后的比武,现在的打斗岂不毫无意义。”

白秋生说完这些话,有些人心里肯定不舒服了,自己现在被打成这样,没个月吧是好不了,三日后的比武大会又怎能去参加,可是只是这么想没人敢说出来。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冒出一句话:“放屁,猫哭耗子假慈悲。”众人一听不禁向说话的人望去,心中暗暗佩服这人的勇气。说这话的是矮矮胖胖一脸黝黑的朱大山。白魁听的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立马上去想要痛打朱大山一顿,可是被白秋生拦住了。

白秋生微微笑道:“这位朋友何出此言?”

朱大山鼻子一哼说:“明知故问,先不说我等现在被令兄打得有伤在身不能参加三日后的比武,即便我等伤势痊愈,有你们兄弟二人在此,又有何人敢和你兄弟二人争那陈镖头女婿之位,你这不是猫哭耗子又是什么,诸位说是吧。”

虽然朱大山说出了每个人的心声,可是那些人却只敢小声的附和。朱大山瞅了每个人一眼,心中暗骂这群胆小鬼只是敢怒不敢言。自己现在只好硬着头皮和白秋生对抗。

白秋生笑道:“原来各位担心这事,请诸位放心,我兄弟二人是绝对不会和你们争夺这镖局女婿之位。”

“你说的是真的?”田一鼠有些惊讶的说道。

白秋生点点头,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众人又看向白魁,白魁看了他们一眼不屑的哼道:“本大爷才没功夫和你们这群臭鸟蛋争夺什么女婿之位。”

田一鼠又说道:“那可是三江镖局总镖头的女婿,将来可是要接管三江中的一个分舵,二位难道都不心动。”

白秋生笑道:“我兄弟二人闲散惯了,却不想要那镖局束缚了自己,更不善于经营镖局,所以众位就放心好了。”

此时众人脸上都露出喜悦之情,少了个大对手,实在是再好不过了。田一鼠笑道:“看来我们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时听人骂道:“你田一鼠本来就是小人,那是狗改不了吃屎。”田一鼠也不理会骂他的人。只是一个劲的向白氏兄弟赔笑。

陈芳儿看着这些人不禁感到好笑,这群人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过,这个白秋生,陈芳儿倒是觉得还不错,是个君子,能被陈芳儿欣赏的人还真没有几个。虽然陈芳儿心中这么想,可是她是丝毫不会表露出来的。眼下众人也都各自散去了,当然在散去的同时,还不忘互相的谩骂挖苦。

白秋生看着陈芳儿说道:“姑娘为何会来这个地方呢。”

陈芳儿说道:“实不相瞒,我来这是来寻找我的妹妹陈嫣,希望她能路过此驿道,可是看来今天是等不到了。”

白秋生说道:“不用担心,你一定能找到你妹妹,不如我在此陪你一起找吧,不知你妹妹长什么样,一定是和姑娘一样美貌吧。”

陈芳儿笑道:“我这妹子我也五年没见了,不过只要我一看到便能认出她来,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而且她的手腕处有一块青色的月牙形胎记。“

白秋生说“那好吧,我兄弟二人就陪姑娘四处转转,找找吧,我们也想欣赏一下这天门镇的风景。”

“那就多谢了。”陈芳儿说道。

于是一行三人就走了,虽然三个人显得有些不和谐,但陈芳儿那绝美的容颜与这美丽的自然风景相得益彰,而白秋生也是一位俊美的男子,和陈芳儿走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倒是觉得很是般配,只有白魁似乎是三人中最不和谐的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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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天。

此时的陈嫣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正在四处寻找自己。陈嫣在天水镇玩够了,现在正在前往天门镇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陈嫣似乎对天水镇有些留恋,心中总有些不舍。陈嫣却也不骑在马上,只是牵着马走着。出了天水镇,陈嫣沿着河流向前走去。突然想到,眼前的河流应该是流经叶秋居住的房子前的河流吧。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他呢,陈嫣回身望了一下,当然身后不会有人,不知道何时还能再次来到这个小镇,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想在来到这个小镇呢,这种心情还真是矛盾呀。陈嫣笑了笑,然后飞身上马,也不再回头,快马加鞭的向天门镇赶去。

陈嫣是天刚破晓离开天水镇的,天水镇离天门镇也就四十里地样子,等到陈嫣到达天门镇的时候刚好是晌午十分。陈嫣感到腹中有些饿,便找了家饭馆进去吃饭。陈嫣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一个小儿殷勤的跑过来说道“客观想要吃些什么?”

陈嫣想了想说:“这里有醉风鸡吗?”陈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吃这道菜。

那小二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位客观,实在不好意思,本店没有醉风鸡,您说的应该是天水镇叶师傅的拿手菜,我们这小店做不出来,但是我们店有白切鸡,白水鸡,酱鸡,蒸鸡......

“好了,好了,你就随便上吧。”陈嫣不耐烦的说道。陈嫣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嫌小二啰嗦,还是因为店里没有自己要吃的菜而感到很厌烦。当然她心中也在想,想不到叶秋那个无赖的厨艺名声可以传到这天门镇,看来他的厨技也还真是不错。可是自己又为什么心中夸赞起他了呢,自己应该是很恨他才对,自己出生以来还没被人打过,可是偏偏被一个无赖抽过耳光。

正想着,小二便上来了菜,陈嫣却是食之无味。正吃着,陈嫣听到有人在讨论比武招亲的事。陈嫣心想这三江镖局总镖头要比武招纳女婿这等好玩之事自己怎么能错过,便打算多留几日,去看看后天的比武招亲大会。

从这些人聊天的内容,陈嫣也了解到,似乎有人传言,这三江镖局杨总镖头的女儿长的很丑,但是来参加比武的人,并不是冲着杨镖头的女儿来的,他们大多冲的还是这三江镖局的分舵主之位。

陈嫣吃完了饭,便走出了饭馆。走在路上,陈嫣才发现武林中人还真来了不少,这路上的行人也是熙熙攘攘,摩肩擦踵。每向前移动一段距离都很困难。陈芳儿这两天都在出入各大客栈饭馆寻找陈嫣茹的踪迹。这时,陈芳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牵着一匹白马,可是那匹马的尾巴却是棕色的,那个牵着马的人是一个俊美秀气的少年。

不知为什么,陈芳儿觉得这个人给自己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就像是一家人。而陈芳儿隐约看到那少年牵着马的那只手腕处露出一块青色。

陈芳儿感到惊喜和激动,她确定这个少年应该就是自己的妹妹陈嫣装扮的,于是陈芳儿想大步向陈嫣走去,可是街道上的人确实太拥挤,等到陈芳儿挤出了人群,却发现刚看到的那少年此刻却不见了。陈芳儿确定陈嫣已经来到了天门镇,心中暗想看来天门镇自己还真是来对了。

三江镖局后门。

从一辆马车内走下一个人,这个人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戴着一顶白色小帽,腰间别着一把菜刀,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小伙。他此刻,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只脚不停地点着地,嘴歪着,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又过了一会,似乎他真的等不及了,便走向前去,想要从后门进去,可是刚走到门前,两个后门的守卫双手交叉一栏,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小伙十分不高兴叫道:“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们镖局请来的尊贵的客人,还不快让开。”那两个守卫表情严肃,根本就不搭理他。他又叫道:“后门的狗就这么横,把你们调到前门还不得咬人呀。”可是那两个守卫还是丝毫没有反应。要是有人跟他吵,他倒是不怕,最怕的就是没人理他,这说话就像石沉大海,一点回应都没有,还真拿那两个守卫没办法。

终于,后门开了,走出一位穿着灰色衣服的老头,看穿着像是个管家。那老头一出门就笑呵呵的道:“叶师傅,久等了。”

叶秋看了那老头一眼,不高兴的说道:“你谁呀。”

那老头笑着说:“我是这镖局杨府的管家,你叫我郝管家就行了。”

叶秋脸色稍微好转了些说:“你们镖局这两个守卫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找两个不懂事人把着门,还不让我进去。”

郝管家笑道:“镖局向来门规严谨,是不敢让外人随便进出的,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给在下个面子,你就别为这两个下人生气了,还是跟我进去吧。”

叶秋也不想耽搁时间,便跟着郝管家进去了,进门时还不忘向两个守卫做了鬼脸。叶秋为什么会到天门镇三江镖局?原来叶秋的厨艺不仅在天水镇是出了名的,在这附近几个镇也是人尽皆知,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一传十,十传百,三江镖局也知道这个人,便派人专门把叶秋请过来,准备比武招亲后的婚宴。

郝管家领着叶秋来到了厨房,这厨房坐落在镖局后院,厨房后面便是一排住房,而另有一个小庭院单独建在一片树林间,远离了那排普通的住房。叶秋进了厨房,放眼望去,大户人家的厨房就是和普通人家不一样。叶秋看到眼前的厨房要比醉风楼的厨房大了不知几倍,整齐的餐具,各种各样的厨具,样样俱全。

整个厨房装修的富丽辉煌,若不是看到挂着的厨具和各种新鲜肉类和蔬菜,谁能够相信这里只是厨房,那就可想而知三江镖局的雄财厚势。也就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抢破了脑袋,也要当这镖局的女婿。

此时厨房内正有十几个人,有的在刷碗洗碟,有的在切菜剁肉,有的在烧火。这些人看到郝管家来了,都停下了手上的活。郝管家清了清嗓子指着叶秋说:“这位是天水镇醉风楼的大厨,今天特此请来,是为了后天比武招亲后的婚宴,叶秋师傅的厨艺方圆百里都知道,这几天厨房内所有大小事物都要听叶师傅的安排,都听清楚了吗。”下面的人齐声道:“听清楚了。”

郝管家看到叶秋身上还带着一把菜刀笑着说道:“叶师傅怎么还带着菜刀来的,难道怕我们镖局连把菜刀都没有吗。”

叶秋笑道:“郝管家误会了,这把刀是我师傅临终前送给我的,而且我也用习惯了,所以就随身带着。”

郝管家笑道:“原来如此,还有我要交代你件事,这几天你在厨房呆着就不要在镖局四处走动了,尤其是后院里那个独立的小别院绝对不可以去。”

叶秋道:“难道那里还有猛蛇恶虎不成吗?”

郝管家说道:“后院就是连我都去不得的,而且外人进去格杀勿论,我是为你性命着想,你就不要问了。”

叶秋扮了个鬼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我还没活够呢,那别院就是八匹马拉着我,我都不会去的。”

郝管家笑道:“那就好,你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这两天你就住在这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叶秋喊道:“得嘞,您就放心吧。郝管家交代完事就走了,而叶秋却望向那个小别院的方向,那里树林茂密,显得格外神秘。那个别院住着谁呢,为什么任何人都不能进,难道三江镖局内有着不为世人所知的秘密。

叶秋虽不是一个喜欢打探人秘密的人,但是若有人告诉叶秋什么地方不能去,什么事不能做,那么叶秋就偏要做。但是究竟要怎么进去呢,首先要躲开门口的守卫才行。反正有的是时间,叶秋也不着急。

郝管家走后,厨房就数叶秋权力最大了,这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叶秋本想耍一下威风,于是学郝管家,先清了一下嗓子说道:“都停下手上的活,听我安排。”厨房内的人果真都停下了,于是叶秋开始安排工作,也就是安排谁是自己的助手,问一下这里的厨师都会做哪些菜式,以及婚宴时所需要的材料。当然叶秋也旁敲侧击问了一些三江镖局的事情,可是这些人似乎只知道厨房的事,对厨房之外的事一概不知。

同时叶秋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人给人的感觉怪怪的,当叶秋问道厨房内的事时,这些人均一一应答,可这些人回答问题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给人的感觉这些人似乎是痴痴呆呆的,而且这些人眼中无神,闲下来时每个人都呆若木鸡,形似木头,更是从不互相交流,每个人都是板着一样的面孔,呆呆的,傻傻的。

他们的听话和温顺就和家训的动物一般,完全没有人应该有的行为个性。叶秋想到这不禁毛骨悚然,若是自己在这工作几天,也变得和他们一样,痴痴呆呆的,不像个正常人,这可如何是好,倒不如一刀杀了他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