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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约法三章

这已经是刘备第N次仓皇出逃、流落江湖了!如果说生活待人的确太苛刻的话,这无疑就是最大一种。一个甚至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的小商贩,拉着一个潜逃犯和一个杀猪的组成一个小团伙开公司,在汉末乱世苦苦奔波想闯出自己一片天空,容易吗!——但现实却永远那么残酷,每一次都把这几位的英雄理想击得粉碎。

以前没出道的时候当个县级干部,根本就不是其他军阀盘里的菜;草根出身让人家看也不看一眼。后来接了陶谦的班,好歹挤进军阀的行列了,又因为其他人的眼红和挤兑屡屡吃亏,甚至千里来投的“员工”都立即把他的资产又夺了去,此后一直跟这位深谙反客为主之道的仁兄在夹缝中求生存。再后来,好歹恶有恶报,这位抢他饭碗的仁兄挂掉了,来了位更厉害的大BOSS,可惜又因为自己看不惯对方的恶势欺压而惹上麻烦,最终再一次被撵出了家园……

我要说些什么呢?——乱世有风险,创业需谨慎!尤其对于草根阶层而言。

但我们反过来看,尽管大浪滔滔,尽管前路渺茫,他们一次次遭遇挫折,却一次次努力拼搏决不放弃——这大概就是他们给我们当代人的最大教育意义吧!

然而就算这样,还不能忘了一个附加因素:创业开公司的时候一定记得要选好搭档!这种搭档,要跟自己紧紧融合在一起,生死相契荣辱与共,任何时候都没有异心,且任何时候都把公司和老大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甚至不惜付出生命——

这是一种理想因素,然而,很幸运的是,我们的刘备就碰到了!他选的关羽、张飞,任何时候都跟他坚决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毫不动摇;而且,关键时刻往往能看到他们壮烈伟大的身影——我们本章的故事就围绕这位传奇的关二爷展开!

话说刘备落荒而逃之后,曹*当晚袭取了小沛,随即进兵攻打徐州。简雍、糜竺这俩人能守住徐州就怪了,一听曹*大军到来,只能弃城跑路;陈登则果断献城,再度投降曹*——这人我实在没法说了。就这样,徐州再度回归曹老板的手里。

曹*进城,照例作完安抚民众的工作之后,便召集所有人商量袭取下邳,准备拔出刘备团伙在徐州地区的最后一颗钉子;而当时刘备已经跑路去投靠袁绍,张飞也跑去芒砀山了——替刘备死守在下邳保护着俩老婆的,却只是二爷关羽!

情况十分紧急。

话说曹*刚提出要攻打下邳的方针,荀彧抢先发言:“您得赶紧打!要知道,关羽保护着刘备俩老婆,死守在下邳,这对我们本来就挺麻烦;您要是不打,小心让袁绍那厮给窃取了!”

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一向比较欣赏关羽的综合水准,所谓人才难得,我想趁机把他挖过来为我所用——我看,还是找个人去劝降好一点。”

听到老板的话,郭嘉立马站出来反对:“嗯,不靠谱。听说关羽那人相当讲兄弟义气,他肯定不会背叛刘备投降我们的。您要是派个人去劝降他,肯定会被关羽给砍了的!”

曹*听后陷入沉默。不过,就在这时候,底下站出来一人:“老大!我跟关羽熟,我去帮您劝降他!”——大家一看,原来是当初被关羽救下投靠曹*的张辽。

程昱听闻,在一旁笑说:“你老兄虽然跟关羽有点交情,但关羽那人,我看劝降还是不大靠谱。……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他走投无路;然后你再去劝降,他一定会来的!”

曹*:“快说快说!”

“话说关羽那个人,来一万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只能跟他玩智力。您这么办:派点刘备手下投降了我们的士兵回下邳去见关羽,就说是从我们手底逃出来的——关羽肯定不怀疑;然而,他们却是我们埋伏在城里面的内应。最后,我们再故意引他出战,把他引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用精锐部队截住他的归路——到这个时候再去劝降,就保准能成功啦!”

曹*同意,随即便挑了十几个徐州的降兵,派往下邳来玩诈降。关羽也没想那么多,见都是原来手下的,也就没有怀疑——实际上,这就把他自己的后路堵死啦!

见那些降兵得逞了,按计划,第二天早上,独眼龙夏侯惇带着五千人前来挑战。关羽本来坚守不出的,夏侯惇干脆让人在城底下使劲骂娘。这下彻底把二爷给激怒了,他带着底下三千人就冲出来跟夏侯惇交战!

才打十个回合,夏侯惇按照计划,立马掉头就跑(玩诈败的节奏)。结果关羽还真就赶来了,夏侯惇得计,心里暗暗高兴,一边打一边往后撤。关羽一直追了二十多里,才反应过来估计有问题,又担心下邳的安危,赶紧往回跑。不料,已经晚了——

就在此时,一声炮响,徐晃、许褚接连冲出,截住关羽去路。关羽无心恋战,准备夺路而走,可惜两边伏兵迅速排开一百多张硬弩(弓箭的一种,极厉害),一时间飞箭如雨,关羽根本冲不过去,只好又返回来跟俩人再打。

关羽神威,好不容易把这两位打退,正准备再回下邳,谁想夏侯惇这厮又跑过来截住再打!(车轮战术有木有?!)可怜的关羽一直跟人轮番PK到晚上,实在无路可退了,只能暂时把队伍拉到一座土山上去歇息。但很快,一拥而上的曹兵就把这座土山给团团围住——关羽已经插翅难飞了!

这个时候,下邳也出事了。城里那些诈降过来的奸细偷偷把城门打开迎接曹*进去,曹老板为了迷惑远方的关羽,故意让人在城里放火。关羽不知就里,只在土山上远远望见下邳城里火光冲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但他又怎么可能想到下邳已经丢了呢!),心里惦记着下邳,老是惴惴不安,连夜几次带人往下冲,都被敌方乱箭给*了回去。——开玩笑,曹老板费尽心机就是要把关羽*上死胡同,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就这样一直磨叽到天亮,关羽实在忍不住了,正准备再一次下山突围——忽然有一个人骑马跑了上来。关羽一看,原来是有过一面之交的张辽!(劝降计划到来了!)

关羽知道他已经是曹*的人,和自己属于对立面,便开口问道:“怎么,你要来抓我吗?”张辽大笑:“咋可能!我只是想你了,特意来看看你。”(这理由恐怕鬼都不信吧!)说完也不管关羽信不信,直接扔下武器跳下马,跟关羽并肩坐了下来。

关羽见他没有对自己动武的意思,大脑也在飞速旋转着,想着张辽下一步可能采取的行动。忽然,关羽猛省:他不是想来说服我投降曹*?——短暂愣了一下,关羽心里又立马放了下来,随即嘴角轻蔑地一笑:想让我背叛我家老大去给曹*打工,没门!

见张辽不说话,关羽打破沉寂:“好吧,你不抓我,是想来拉拢我?”张辽又笑:“也不是。想当年我跟着吕布混,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老哥你救了我;现在你落难了,小弟我咋能见死不救呢?”

关羽一愣:“这么说,难道你要来帮我,跟我一起打曹*?”

张辽摇摇头:“哪里!你想哪儿去了。”

关羽脸上有点不太高兴了:“啥都不是,你来干啥?!”

张辽:“你听我说!你们老大刘备先生,现在已经失联,没有任何消息;你家老三也一样,就剩你一个苦苦支撑着了。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就在昨晚,曹老板已经把你的下邳给打下来了!——不过你放心,曹老板仁慈,城里面所有的军士、人民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且连你大哥刘备的老婆也给看护起来了,其他人一概不能惊扰。曹老板这样对待你——我是专门带给你报告好消息的!”

关羽一听,更加发怒了:“哼,什么狗屁好消息,你还不是来劝降我?!实话告诉你,不管你今天说什么,也不管他老曹做什么,我现在深处绝地,但视死如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你马上下去该干嘛干嘛,我也就很快下来跟你们决战来了!”

张辽听了并不发怒,反而大笑:“哈哈哈。好气魄。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说这话,就不怕天下的人耻笑?”

关羽不太服气:“我是为了忠义而死,怎么就会被人耻笑?”

张辽进一步说道:“是真的。因为你不知道,你今天要是战死,可就落下三宗罪名了!”

关羽:“咦?你倒是说说,我能落怎样的三条罪名?”

张辽侃侃而谈:“第一,当年你跟刘先生结拜,相约同生共死;现在刘先生才刚刚打败,你就光荣牺牲了,假如你们老大啥时候又冒出来,到那时候再要想你帮他,可你已经死了,你说你这不是违反了你们当年的盟誓了吗?难道让刘先生跟你一块儿死?”

“第二,刘先生把他俩老婆都托付给你照管,是因为信得过你;可是你今天牺牲了,她们也就没有得依赖了,你这不是辜负了你们老大对你的殷殷托付和信任了吗?”

……

关羽手拈胡须不语,其实已经陷入了沉思。

张辽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于是又接着说:“第三,你老兄可谓是武功盖世(武艺绝伦),加上经史方面也能过得去(兼通经史),不想着怎样保住命以后跟你们老大一起为兴复大汉朝而努力奋斗;现在为了这点小事就想一死了之,以成全你的匹夫之勇——你这叫什么义气?!”

“综上所述,你今天战死的话,就有这三条罪名;我身为你的好朋友,不能不对你进行善意的提醒啊!”

——说的也都是大实话。

关羽听后一阵沉默,半晌,才慢慢开口:“好吧。你说我有这三宗罪,那,依你之见我应该怎么办呢?”

张辽见被他一激,关羽已经上钩了,便继续趁热打铁:“你看看!现在四面都是曹老板的人,你也走不掉,要是不投降的话,就只能一死;可是按照刚才我们的分析,你又不能死——不如,你先暂时投降曹老板吧。——别急,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还可以慢慢打听你们老大刘备先生的音讯啊!要是他还活着,一有他的消息,我保你可以立马离开我们再去找他行了吧?”

“这样一来,一,你可以保住你大哥的俩老婆没有生命危险,日后对你大哥也有所交代;二,你可以不违反你们当年桃园结义的盟誓;三,你也可以活命,留着力气以后用。——有这三个方便,你还犹豫啥呢?”

关羽想了半天,才抬头正告张辽:“好吧。你刚才说了三个方便,我也要约法三章——丞相要是能答应我,我就立马投降;但是,他要是答应不了我,我宁愿立地而死!”

张辽一看有门,便大度地说:“好说好说。曹老板一向大度,他有啥不能忍的?你先说说看。”

关羽:“第一,我当年给我们老大结拜,发下重誓要一起为复兴大汉朝而努力——现在我兵败被俘,从名义上而言,我只投降于大汉皇帝(刘协),不投降于他曹*。”

“第二,我投降以后,我的两个嫂子,要按照我大哥的级别每月发给工薪来养着;至于其他的杂人,一概不许前来骚扰——别想玩什么特务假扮仆人的把戏。(章太炎与袁世凯故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只要我以后听到我大哥任何消息,知道他的去向,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坚决告辞去找他——曹*不能阻拦!”

“综上所述,约法三章;三者一体,缺一不可。要是有一条不答应,我也绝不会投降!——这事你做不了主,你快回去找你们曹老板问问去吧!”

张辽知道这事牵扯原则问题,丝毫不能马虎,见自己好歹说出了点成果,便急忙答应关羽,匆匆上马跑回去曹*那边沟通去了。他把关羽那“约法三章”一条一条说给曹*听。先说完降汉不降曹这条。

曹*笑:“我现在是大汉的丞相,也是左右天下的唯一实权人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汉就是我,我就是大汉——这条准了!”

张辽又报告第二条,关于刘备俩老婆的安置问题。

曹*更加坦然:“准!别说刘备那点薪水,多加点钱养着都不妨事——咱许都又不缺钱。至于不让其他人骚扰,这是家法问题,道德所在,又有啥不可以呢!”——看着很顺利,貌似关羽投降已成定局了,曹*不仅喜上眉梢。

张辽接着报告第三条也是最后一条,关于他日后要去找刘备的事。

不料,到这一条,号称大度的曹*却不能接受了——他连连摇头:“不行!那到头来他还是要走,那我忙活了半天养他是为的什么?!这是原则问题,嗯,不行,不行!”

——难怪曹*不答应,这个要求确实过分了些。自古投降的人多,愿意招降的人也多,无非是看上了你身上的某点特质,好让你心甘情愿为自己效力。干大事的人,往往不会吝惜金银,不会看重外物,总之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可能满足你——唯一一条,你要对我尽忠。但是关羽这个条件——这算什么事!难道我这样不计代价养你半天,就是让你最后还要弃我而去?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张辽显然还有更高的见识和想法:“哎,老大,您先别急!话说豫让的‘众人国士’论,您应该知道吧?”

(按:豫让,春秋晋国人。曾在范氏、中行氏手下工作,没有受到重视;后来投靠智伯,智伯非常看重他。因此,豫让甘为智伯去刺杀赵襄子,历尽艰辛最终仍被擒获。赵襄子问他,他说,自己以前虽然在范氏、中行氏手下工作,但俩人根本不重视他,自己没必要为之卖命;但智伯却非常看重自己,把他当成国士,所以,他非替他报仇不可。——豫让死后,全赵国的侠士为之痛哭流涕。)

曹*点头。

张辽接着:“对呀,那不就结了!其实我想,刘备对关羽不过就是恩情厚重一点罢了!所以关羽才死心塌地为他卖命。您准他投降,以后用更厚重的恩情来感化他,就像智伯对待豫让一样,不怕他关羽最后不会倒向您?——这是缓兵之计啊!”

曹*大喜,“嗯,你说得对!就这样,我愿意答应这三个条件。你赶紧再去山上给关羽答复!”——这件事就算谈妥了,张辽也欢快地再上土山,等着关羽的投降。

只是,麻烦的关羽还有一件事——等张辽上山把曹老板的话都给他说了之后,关羽再次提出要求:“嗯,好吧,那我同意暂时投降。但是——你去告诉曹先生,让他先退军,等我回下邳去见我俩嫂子,把这事跟她们交待下,然后再出来投降。”

张辽很佩服关羽处事的慎密和忠义,自然没理由拒绝;回去跟曹*一说,曹*也二话不说,当即传令退军三十里来等候关羽。(人才难得!更何况一个品行这么好的人才!)荀彧提醒曹*恐怕有诈,曹*大度地说:“没事!我料定关羽是个守信义的人,绝不会失信于我的。”——英雄相知,敌人亦然!

见一切都安排好了,关羽这才带残兵返回下邳,见城里的人民毫发未伤安妥不动,关羽放心;便急急忙忙往刘备的宅子里赶来。刘备俩老婆甘、糜二夫人听说关羽来了,末路见亲人,激动地涕泪纵横,赶紧揩了把泪,出来迎接。关羽先拜倒于地,恭敬地请罪:“让你们俩受到惊吓,都是小弟的罪过!”

二位夫人忙问:“你大哥呢?”

关羽黯然:“不知去向,业已失去联系超过7小时。”

二夫人一听此话,呆了半晌,才又急急问关羽:“那,现在咋办?”

关羽:“我出去跟敌人死磕,不料被困在了土山上;张辽劝我投降曹*,我就跟他约法三章。曹*都已经答应了,所以才特地退兵,放我进城的。我想,还是要给你俩汇报一下的好。”

二夫人又一愣:“约法三章?哪三章?”

关羽又将上述三件事,仔细地给两位嫂子详述一遍。

一听这三件事,二夫人才松了口气,这就等于以后还有见到老公的机会。大老婆甘夫人做主劝慰说:“昨天曹家军进城的时候,我俩都以为肯定完蛋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对我们毫发未动,也没任何人前来骚扰。我们真的很安心。你既然都答应了,又何必问我们两个?只是,怕就怕以后曹*不准你去找我老公吧。”

关羽听闻,连打包票:“你们放心,到时候,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一定能够来去自如的!”

见关羽这么信誓旦旦,俩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说了一句:“好吧。以后啥事你都自己看着办,其实也不用每件事都来问我们了。我们只是女流,不懂国家大事。”

见两位嫂子也都同意了,关羽这才告辞出来,带人往军营去见曹*。曹*爱才,亲自出营门来迎接。关羽下马入拜,曹*慌忙答礼,俩人很是客气。关羽说出他的开场白:“我是败军之将,深深感激您的不杀之恩。”

曹*也亮出态度:“我一向都很欣赏仰慕你的忠义人品,真庆幸今天可以把你安置在我的底下办公,这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不过关羽却并不买账,说完客套话,他立马转入正题:“我让张辽老弟转告丞相您的,希望您不要食言。”——这就是旁敲侧击,生怕曹*以后不放他去!

曹*心里明白,顿时大笑:“放心!我都答应你的事了,怎么可能失信呢!”

关羽还怕曹*装糊涂,干脆明说了:“日后我要是有了我大哥的消息,就算赴汤蹈火,我也一定要去找他。到那时候,您可要信守承诺,不能阻拦我。”——其实他也是想得到曹*一句亲口承诺,好让自己也让两位嫂子放心而已。要不然这种投降变节的大事,自己怎么可能干呢!

曹*见他还是不放心,也只好亲口承诺:“你放一百个心!只有打听到刘备的消息,我一定会准你前去;怕就怕死在乱军之中了!(看这嘴毒不毒?)你先放心好了,等我慢慢给你打听嘛。”

得到了曹*的亲口保证,关羽这才彻底放心了,倒头拜谢。曹*顺带就请关羽吃了顿饭,算是接风宴吧。关羽正式投降了,徐州地区的战事也再一次得到平底了,第二天,曹*便下了命令:班师回许都。

——平心而论,无论何时何地,投降敌人这种事总是一件非常为人不齿的行为,从中可以折射出这个人无下限的节*和不太完整的灵魂。大多时候,投降总是一些人深处危境为了保全自己的一己利益卖主求荣的选择,甚至有人不惜出卖自己原来的老板(吕布)。这种人当然是很值得我们唾弃的。所以,宁死不降是我们中国人一贯的气节。

但有的时候,投降也跟老板有很大关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要是以前的老板品质不好、不能重用你,或者没大出息,也可以选择跳槽去跟着一个理想的老板混——这点我们反倒是赞同和称颂的。不过,我们的关羽也不属于这点。

具体到本节关羽的投降事宜上,他把这件事做的很不符合游戏规则,甚至有点过分——他所谓的投降,只是暂时疗伤;而且就连名义上的投降也不给曹*面子,只说投降于大汉皇帝,虽然他明明知道皇帝只是曹*的傀儡;并且一再申明自己最终会离开,也就是你只是负责暂时包养我一段时间而已,最终还是一场空。

——很过分,能答应这个“投降”条款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曹*出于他无限爱才的心思和心情,无比郁闷地接收了这个投降条规(虽然他心里有另外的打算),还尽量各方面满足关羽;除了关羽的人品和武艺值得大家尊重外,曹老板在此时的大度和宽容,我想,也是值得我们赞许的。虽然,曹*一直都被定义为是个反面角色。

不过,即便如此,事实仍然很遗憾——在关羽强大的抗腐蚀能力和坚定的信念面前,曹老板这么做的最终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