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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魔影重现

殷醉阳虽然只有部分功力粘住酒坛,却足以敌住铁云正面吹来的力道,酒坛顿时僵持在殷醉阳一侧,时而摇晃,时而旋转,各自都休想移动半分。

一旁殷雪和母亲也斗得正酣,只如一大一小两只蝴蝶,在雪地里翻飞不已,白蝴蝶身子始终处在殷雪上方,稍借殷雪的剑力,身躯便轻得鹅毛般浮起,殷雪无法超越母亲,脚下径自斑斑点点地踩出了无数印痕。

殷雪剑法轻功都超不过白蝴蝶,便撒娇道:“娘,你比我老这么多岁数,也不让着点,还跟aa辈争高下!”

白蝴蝶引得笑道:“好哇!你倒数落起娘的不是了,那好!娘让你到上面来!”说着把剑往上一挑,殷雪身子凌空飞起,顿时变成了白蝴蝶身子在下,殷雪身子在上,殷雪顿感轻快,连挽剑花猛挑猛搭,心想若把母亲压得在雪上踩出印迹,自己便算赢了,于是精神大振,剑花如雨。

白蝴蝶暗自道:“这死丫头果然好胜!”一边用剑挑开殷雪来剑,脚下猛地向远处一滑,身子顿时飞向远方,殷雪急于取胜,见母亲往远处飞移,顾不得脚下踩出脚印,飞身便赶,白蝴蝶脚下无依托,眼见就要在雪上踩出印迹来,却又飞起,伸脚在树干上一点,旋又飞向另一棵松树,又是伸脚一点,这棵松树上积雪甚厚,几根松枝不堪重负,压得摇摇欲断,被白蝴蝶一点,随即弹起,满树雪团一齐下掉,殷雪大叫道:“娘输了。”

白蝴蝶道:“你若在雪上找出我的脚印来,我便认输!”

殷雪道:“娘刚才的一脚若蹬在地上,别说是脚印,简直是个坑了。”

白蝴蝶道:“娘不跟你扯皮,娘只认脚印。”

殷雪赌气道:“那好!我就不信娘的脚印在雪上一个也没有。”说着便在雪上找母亲的脚印,找了半天,边看边找,却全是自己的脚印,正在失望,回头一看白蝴蝶已站在雪里,笑着问她道:“雪儿,找到没有?”

殷雪灵机一动,叫嚷着道:“找到了!”

白蝴蝶道:“在哪里?”

殷雪一指母亲双脚道:“娘你走开,脚印在这里呢!”

白蝴蝶道:“这两个不算,我们已经比完了。”

殷雪只管大叫道:“谁说不算!娘输了,我赢了!”

白蝴蝶道:“死丫头专门耍赖,我哪里输了?”

殷雪作猴样搔脸道:“娘不认输,羞不羞?”

白蝴蝶道:“是啊,娘真是害羞,你看,娘真是羞死了!”说着也用手抓脸数落殷雪,殷雪道:“娘不认输,待我去问问爹爹!”说着跑向裹有殷醉阳的雪团前,却见雪团内殷醉阳眼睛圆瞪,兀自全力和铁云斗力抢酒坛,他真力所侵之处,已是一条雪沟,圆溜溜犹如犁出一般,只有余力吸住了酒坛。又看看铁云,也是在雪坛内瞪眼瞠目,所吐内力却是正当酒坛,却只和殷醉阳拉个平手。

殷雪看得好奇之极,连连拍手叫好。

铁云和殷醉阳都不敢分心,各自都认为殷雪在鼓励自己,越发倾力猛吹,只把个酒坛吹得滴溜溜乱转。殷雪觉得精彩之极,连连叫母亲道:“娘快来看哪!爹和师兄斗得好玩极了!”

白蝴蝶便走过来看,殷雪对母亲道:“娘!你看爹和师兄谁会赢!”

白蝴蝶道:“还很难说!”忽然侧身细听道:“有人闯上山来了!”说着拿起宝剑。

殷雪正在奇怪,一听果然声响不绝,似有数人由远而来。

白蝴蝶高声道:“何方贵客远道而来,失迎了!”声音直透林外。只见几十个黑衣蒙面人从林中掠出,黑压压一片,与周围一片白色天地一比,刺目而又显眼,只见带头的黑衣人道:“站在眼前的,想必就是白蝴蝶白女侠母女了!”

白蝴蝶道:“正是,各位是何方高人?天寒地冻之际来我桃花沟,究竟有何贵干?”

黑衣人冷哼道:“尊夫醉半仙殷醉阳为何不在?难道已经仙逝了不成?”

白蝴蝶道:“他在与不在,并无大碍!阁下有何见教?直接与我白蝴蝶说便是!”

黑衣人道:“我等是玄教弟子,奉陈笑天教主之命,特来取你全家人的项上人头!”

白蝴蝶变色道:“你说什么?陈笑天这魔头没死?”

黑衣人冷笑道:“陈教主福大命大,哪那么容易死?”说罢向后一招手道:“给我上!”

数十个黑衣人一齐抽出刀来,围上来便砍。

白蝴蝶长剑一挥,迎住便打。殷雪虽然和强盗斗过,但第一次见这么多诡异的黑衣人杀来,慌乱不已,白蝴蝶叫道:“雪儿,这些人都是魔头,不要留情!”一边手挥长剑,一片剑花,逼退了十几个黑衣人。殷雪忙挥剑迎住几个围过来的黑衣人,顿时一场恶战。

这群黑衣人个个身子不凡,身法刁滑之极,出手又快又狠,殷雪被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白蝴蝶恼怒之极,一剑挥过,把逼近殷雪的两个黑衣人砍翻在地,正待挥剑刺杀其余几人,背后几个黑衣人又挥刀刺来,忙又回身迎刺。她剑法精绝,挥剑之际,又刺翻了几人。

领头的黑衣人见白蝴蝶连伤几人,忙挥刀迎来,与白蝴蝶缠在一起。殷雪经白蝴蝶和殷醉阳全力tiao教,虽然功夫尚浅,但已有根底,慌乱了一阵,心神渐定,挥剑全力迎敌。

铁云在雪团里见外面一场恶斗,早已按捺不住,飞身从雪团中跃出,抢住一把尖刀杀向众多黑衣人。黑衣人们见雪堆里忽然跳出一个光着上身的少年,都吃了一惊,却见铁云挥舞尖刀,砍向围住殷雪的黑衣人。

殷雪见铁云来帮自己,心中大喜,二人联在一处,直取扑来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招式阴毒,身手快极,眼见就要砍上之时,却又逃开,有时又使出两败俱伤的招式,不时弄得铁云和殷雪措手不及。

打了一阵,黑衣人越围越紧,一时尖刀如林,幸亏二人根基渐厚,“三百翻”、“仙人醉”等避让招式练得甚好,才一次次避过劈来的尖刀。铁云心里打得烦闷,盯住一个黑衣人,一招“醉生梦死”,缠住不放,那黑衣人见铁云全力来杀自己,慌了手脚,飞身避让,铁云又一招“穿花扑蝶”,于半空中直插黑衣人,黑衣人大吃一惊,顺手把一个同伴一拉,挡住铁云刺来的尖刀,铁云这一招“穿花扑蝶”迅速之极,直穿透那黑衣人同伴的iong口。铁云见黑衣人竟把同伴当盾牌护身,牺牲别人保全自己,可见凶残之极,当下忿恨不已,越发紧缠着那黑衣人不放,好在白蝴蝶拖住了近一半黑衣人。殷雪又和铁云联在一起,互相照应招架,黑衣人等又只顾保护自己,看着同伴被杀,一点也不同情,所以又让铁云捡了很多便宜。

黑衣人被铁云在人群中追得乱冲乱撞。直兜圈子,不觉撞到殷雪近前,殷雪剑光一闪,直刺其咽喉,黑衣人翻身猛避,又要防备铁云尖刀,不禁慌乱,殷雪一剑刺过,又变为下切,割破黑衣人喉咙,顿时死尸倒地。铁云赞道:“好剑法!”

殷雪手刃一人,精神大振,连连使出梦蝶剑法,直刺身边的黑衣人,平日里觉得练功甚苦,这时只恨自己武艺不高,不能把黑衣蒙面人等砍瓜切菜般杀光。那边白蝴蝶拖住一大群蒙面人,剑影刀光交织,斗得甚是ji烈,不时有蒙面人的尸体倒下,几个黑衣人见白梦蝶剑法卓绝,不敢抵挡,纷纷转过来杀铁云和殷雪,二人顿时险象环生,眼见黑衣人的刀快砍在殷雪身上,铁云生怕殷雪受伤,又不顾一切挥刀回身拦挡,护住殷雪,一连架住十几把尖刀,狠力一绞,挫飞了几把尖刀,两个黑衣人顺势挥刀贴着他手臂往上削来。铁云大吃一惊,将手中尖刀猛力一旋,直切向两把尖刀,打得一把尖刀横空飞出,另一把却在他肩上扎了一下,顿时疼痛无比,鲜血流出。

铁云忍着疼,尖刀又是一旋,黑衣人缩手不及,被铁云一刀从手腕处削断,断手连同尖刀一起飞落在地,黑衣人怪叫一声,身子摇摇晃晃,却是不倒,殷雪顺势一剑,ci入他腹里,几个黑衣人又挥刀狠劈,铁云避让之时,身上又被刺伤几处。

殷雪有铁云全力荫护,便瞅准时机,挥剑直刺扑来的黑衣人,一时又刺翻了几人。几个黑衣人看出铁云一心保护殷雪,便奋力朝殷雪攻刺,吸引铁云招式,另外几人却在背后袭来,殷雪见铁云背后门户大开,几把尖刀明晃晃地刺来,忙大叫道:“师兄,注意背后!”

铁云听得叫喊,忙回身招架,却见尖刀又向殷雪刺去,便又挥刀去拦。几个黑衣人趁机在他后背砍落,殷雪看得分明,心惊不已,忙ting剑来格,剑未格过,却见两个黑衣人张口结舌,往后便倒,正在奇怪,却又见几个黑衣人连连倒地,后心湿了一片。再一看,却是殷醉阳在雪团里连喷洒酒水,直射向黑衣人等。那酒水犹如利箭,连射连中,转眼射翻了十数人。

领头的黑衣人看出雪堆中的机密,将刀一甩,尖刀厉鸣着插向雪堆,刀刚飞出,却见雪堆里一股酒雨迎着刀尖射去,尖刀迎往酒雨,犹如破竹一般,仍自ding着酒雨飞去,挡着的酒雨直被ding得四散飞溅,尖刀快飞到殷醉阳嘴边时,终于力衰,掉落在地。

黑衣人见殷醉阳吐出的酒雨竟挡落了自己扔去的尖刀,心惊不已,忙又于地上拾起一把尖刀,来劈雪堆。只见雪团嘭的一声炸开,殷醉阳从雪中飞出,大骂道:“好个龟孙子,敢暗算爷爷!”说着挥掌拍向黑衣人。

众黑衣人见雪堆里又飞出一个光着上身的老头,更是心惊不已,眼见黑衣人又连连倒下,已是越杀越少,殷醉阳一对肉掌上下翻飞,横推直扫,打得黑衣人晕头转向,但奇怪的是,众黑衣人虽然死伤渐多,却并不逃走,仍就拼命打杀,大有不知死活之感,领头的黑衣人虽然疲于应付,却极为倔强,兀自豁出命来乱砍,殷醉阳一时倒杀他不得。

白蝴蝶因殷醉阳分去劲敌,倍觉轻松,剑光连闪,又刺翻了几人,见铁云和殷雪被几个黑衣人逼得东拦西挡,吃力之极,忙凌空来助。她身子在半空中未落,长剑已经出手,直刺穿两个黑衣人咽喉。铁云和殷雪见白蝴蝶来助,大喜过望,又合力杀死一个黑衣人,三人连连出手,把黑衣人几乎杀光了,这伙黑衣人甚是顽劣,直打得剩下最后几人,仍不讨饶,也不逃走,仍旧拼死抵抗。殷醉阳打得火起,大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若求饶,爷爷饶你不死!”

黑衣人头目身手不凡,冷哼道:“我等今日前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即使杀你不死,也绝不会空手去见教主!”

殷醉阳大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爷爷成全你!”说着狠命一掌,把黑衣人的尖刀震得脱手飞出,黑衣人尖刀脱手,便一头朝殷醉阳怀里撞来,来势极为凶猛,殷醉阳骂道:“找死!”一掌直拍其ding门,黑衣人头忽然翻转,避开殷醉阳手掌,径直来咬他咽喉。殷醉阳大怒,抽掌回护,迎着他牙齿削去。

黑衣人以嘴当为武器来拼命,双手也不闲着,直抓向殷醉阳iong口和腹部,殷醉阳手刚削到他嘴边,见他双手抓来,忙把手掌撤回,以掌化刀,向着黑衣人双腕便切,黑衣人竟不躲闪,顾嘴不顾手,冒着双手被切的危险,张口直咬殷醉阳脖根,殷醉阳以掌切他腕时,也不躲闪,以头当锤,直砸黑衣人腮帮子,黑衣人躲避不及,双手被殷醉阳硬生生切下,疼得差点昏厥,腮帮子又被殷醉阳撞中,半边颔骨连同牙一齐碎了。殷醉阳紧接着凌空一掌,打得黑衣人凌空飞出,直撞到一棵树上,成了一团肉饼。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见同伙死伤殆尽,甚是惊恐,仍死拼不已,殷醉阳喝道:“你几个恶贼,还不滚回去报信!”

几个黑衣人道:“玄教的人有来无回,宁死不屈。”

殷醉阳道:“爷爷不愿脏了双手,还不快滚!”

几个黑衣人毫不理会,殷醉阳大怒,连连几掌,把几个黑衣人打翻在地,喝道:“陈魔头让你等送命来!我便成全你等!”几个黑衣人身受重伤,犹自挣扎着道:“我等杀不了你们,还有教主,不用多久,你们的死期就到了!”

白蝴蝶用剑指着几个黑衣人道:“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先宰了你们!”

几个黑衣人挣扎着拿起刀来,铁云和殷雪只道他们还要反抗,忙拉开架势,却见几个黑衣人面对北方跪下道:“教主,我们先走了。你老人家多多保重!”说着一齐挥刀自刎,尸身倒地。

铁云道:“这些恶贼心狠手辣,倒是顽固得紧!”

殷醉阳道:“死得好!死得好!免得又去害人!”

殷雪不解道:“爹爹,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殷醉阳道:“这些恶贼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凶狠之徒,玄教教主陈笑天,便是杀死你哥哥的凶手,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白蝴蝶道:“这魔头十年前不是被你和乔三笑剪除了吗?怎么还活着?”

殷醉阳道:“想来是有人冒充这魔头为害人间,他日碰见,心定要斩草除根!”

白蝴蝶道:“我们的胜翁就死在这魔头手下,他若还没死,我一定要亲手杀死这魔头,替胜翁报仇!”说着间,脸上露出凄惨的神色,又道:“胜翁死得好惨啊!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都已经四十岁了!”说话间,声音都哽塞了。

殷醉阳对铁云道:“十几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人称活阎罗陈笑天,仗着一套夺命无情掌,在武林中任意妄为,稍不顺眼,便大开杀戒,此人心狠手辣,善恶不辨,凡是冲撞过他,嘲笑过他的人,不分男女老幼,统统一杀了之,单死在他手下的无辜儿童,就有十几个之多。当时雪儿的哥哥,你的大师兄殷胜翁,便是因为打抱不平,撞上这魔头,死在他掌下的。这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死上一万次,也足够了。”

铁云道:“这恶魔如此残暴,还有人追随他,可真是奇了!”

殷醉阳道:“这恶魔创立的玄教,都是由那些六亲不认,杀人如麻的江湖败类组成的,大多数人加入玄教,不过是迫于这魔头的淫威而已,一旦这恶魔被除,这些人便会一哄而散。十几年前,我和丐帮帮主乔三笑与这恶魔进行了殊死决斗,把这恶魔逼下山崖,没想到他阴魂不散,又重新出世了。”

殷雪一听说殷醉阳和恶魔交过手,立刻来了精神,刨根问底地道:“爹。你是怎么和恶魔交手的。快讲给我听。”

殷醉阳道:“当时这恶魔在江湖上结怨太多,少林、武当、峨眉、崆峒、丐帮、天山、华山等大门派均和他有仇,这恶魔所创的玄教被各大门派联合追杀,死伤殆尽,只剩下以这魔头为首的少数人手逃脱,后来这恶魔不知怎的。销声匿迹隐藏了一年之久,后来丐帮弟子探得这恶魔与yi女子隐藏在锦绣山千丈崖,我便和丐帮帮主乔三笑赶往锦绣山剪除这恶魔,恶战了一天yi夜,把这恶魔逼到崖边,我二人正要动手除害,没想到和那恶魔在一起的女子抱着一个出世才几天的婴儿,跪在我二人面前,声称愿意代替那恶魔自裁,只求我俩放过那恶魔和婴儿,当时乔三笑一心要置那恶魔于死地,没有答应,那恶魔拼死抵了一阵,竟和那女子连同婴儿一起跳下悬崖,因我二人不愿看到那女子和那无辜婴儿的惨死之状,才没下崖去看,没想到这恶魔没摔死,又出来作恶了。”

殷雪道:“这回咱们拿住这魔头,便挖出他的心来祭奠哥哥。”

白蝴蝶流泪道:“你哥哥死时,都二十几岁了,与那恶魔遭遇的时候,离他结婚的日子仅只三天了,没想到却死在那恶魔手下,死的时候,眼睛都还是睁着的……”

殷醉阳道:“小白,别说了,你一提起,我也想哭了。”说着对铁云对殷雪道:“而今我们老两口身边就你们两个孩子了!”

铁云感激地道:“师父放心,云儿能有今天,全靠师父的大恩大德,徒儿一定孝忠师父师娘终生,把小师妹当作亲妹妹看待!”

殷醉阳对殷雪道:“雪儿,听到没有,云儿可是你的亲哥哥。”

殷雪吐舌道:“酒鬼爹爹,我听到了,我是他的亲妹妹嘛!”

殷醉阳呵呵大笑道:“好好好,爹爹就爱听乖女儿这句话。”

四人把几十个黑衣人的尸体都收拾了,又到殷胜翁的墓前祭奠了一番,互相又告慰勉励一通,方才作罢。(未完待续)